穿越
“各位乘客大家好,我是本机机长,由于飞机前方出现强大的空气湍流,请大家回到各自座位上,系好安全带,不要随处走动,以免有意外发生。在飞机穿越湍流期间,卫生间将停止使用。我们非常抱歉因此所带来的不便,谢谢合作。”
这个声音若换作平时也算是温暖磁性富有极强的感染力了,可惜好死不死的机身随着他话音的结束颤抖愈演愈烈,上下颠簸左右摇摆,仿佛都能听到坚固的机身经受不了巨大的压力扭曲时发出的“咯咯咯”的声响了。“哗”旁边那位喝了一半的果汁斜斜的翻倒洒了一地。
命苦啊,怎么能上这班飞机呢?上了飞机也就罢了,怎么能在晴空万里的情况下遇见什么什么湍流呢?本来就有些晕机,这下更难受了。
我死命的抓住胸前的黑包,将它再抱紧一些。那里头黑色的木匣子中,躺着老爸老妈的骨灰。他们俩缠绵浪漫手牵手到处闯荡了一生,死都要搅合在一起。前两天刚刚赶到a市将他二老火化,公司的电话就像催命一般的叫嚣着喊我回去。催命?!想到这个词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时飞机的警报突然刺耳的响起。
“老爸老妈,难道你们真的是那么不放心我要接我去天堂会面?555555我现在心情虽然是生不如死,尤其前两天刚刚听到你们的噩耗,可是怎么说你女儿我也就刚刚二十出头年纪轻轻大学毕业桃李年华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神采飞扬还没来得及挥霍青春即时行乐浪费无度奢靡成风横行天下张牙舞爪(女猪:肚子里没货不会用词就表瞎用,都什么跟什么啊,少写两个又不会死。作者:……)怎么就能让我两眼一闭双腿一蹬大气不喘小心不跳撒手人寰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们活着的时候把我一个人丢下四处云游没想起我这个缺乏家庭关爱的孩子,死了不会才准备补偿吧?555我不要啦5555555……”
就在我心里大声哭闹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感觉身体做自由落体运动。“死定了!”我心想,紧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啊啊啊,好痛……眼皮子前面明晃晃的一片,看来二老真的接我到天堂汇合了。我极不情愿的扭动着身体,心里骂道:“md,摔的还真疼。”
勉强睁开眼睛,床顶大红的纱帐出现在眼前。
嗯?大红色?以前老妈不是说天堂除了金色就是白色吗?怎么会有红色?等等,刚刚什么来着?床顶?纱帐?再仔细瞧瞧。我费劲的扭动脑袋想朝四下里瞄。
“啊——!!!”一声尖叫吓得我差点再度魂飞魄散。为什么要说再度呢?还没反应过来,刚刚那个声音紧接着又来了个小高潮:“快来人那,小姐醒啦~~”
等我终于吃力的把我的脑袋调整好,视线落在那个高分贝的发声体时,大脑居然出现暂时短路!说对了,我突然彻底傻掉了。我傻了原因有两个:第一,我看见了八点档烂情剧里才会出现的古装造型;第二,眼前这个发声体长着一张和时下里某位突然窜红的影星一模一样的脸,而且怎么看怎么像是某电影海报里嘴巴殷红脸蛋森白类似女鬼的造型。
“老爷夫人,快来呀,小姐终于醒啦……”发声体不等我的短路大脑消化这些突如其来的信息,就飞一般的冲了出去……飞,嗯,那速度的确像在飞。
难道我在拍戏?同台演出的就是那位红的发紫甚至发臭的艺人?不可能呀,虽然曾经一度梦想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在台上风光一把,可是没理由导演会挑中我啊;即使挑中我,没理由我不知道啊。
难道我在做梦?青天白日的不会吧?我准备先爬起来看个究竟。
哪儿知道这一用力不要紧,浑身筋骨像拆散了一样,疼的我呲牙咧嘴冷汗直冒。看来也不是做梦了,要做梦,早疼醒了。没有老爸老妈,不是天堂。见鬼了,谁能告诉我这是哪儿啊?(作者:-_-!猪都比你聪明,那么多小说电视你是白看了!女猪:靠!让你从天上掉下来身子骨像散架了再有个女鬼似的人物在你耳边咋呼一顿试试看?!作者讪笑:还是表了。女猪:哼!)
发声体出去还没两分种,呼啦拉的就进来一群人。为首的老头身子像铁塔,一把大胡子,神色似有焦急;紧跟着的一位半老徐娘,身体富态,眼睛红肿,刚一跨进门槛就扯开了哭腔:“花花啊,你终于醒来啦……”眼睛一花,后面进来的人我还没打望清楚,徐娘就扑到我身上来了。
“嘶——”被她这么一压,我痛的倒吸冷气。
“小敏,小心,花儿身上还有伤。”有一丝焦急沙哑,但仍然亮如洪钟的声音。老头子发话了。
等等等等,容我反应一下先。花儿?怎么这么耳熟啊?哦,对,好像是个乐队名来着,跟眼前这情形不着边儿啊!花儿?难道——难道是在喊我——难道我是——借尸还魂?!身子不由的抖了抖。换个词会比较好听一点,穿越。
没错,肖雪,你没上天堂,没拍电视没做梦,神志清醒无比,所有的线索证据告诉你一件事实:你,肯,定,是,穿,越,了!(作者:呼呼,终于反应过来了!女猪:闭嘴!这儿没你插嘴的份儿!作者:-_-)你来到了古代,你顶替了一个人!想到这儿我有些高兴起来了,没死成居然让我换个身份活一把,兴奋!
原来泡沫剧、小说没有白看,它能让一个人迅速地接受现实,甚至是不可能的现实,并且让人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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