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半夜三更大雨倾盆,为何雨中慌不择路?”
“大人,你不认识小人了?白天咱还见过面的~”
包大人皱着眉,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曾见过这号人物。
“大人,我就是丁三,早上堂上刚审过的~”
仔细打量这丁三的脸,这声音身形和服装款式的确是丁三没错,可是这脸?一时半会儿有些拿不准。一旁的展昭也是迟疑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原来是大雨将她原本的面貌冲刷出来,早上升堂的时候还没这么干净。和包大人对视了一下,大人也呵呵一笑心领神会。丁三在这边看这两人盯着自己的脸看,心里也奇怪:莫非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再一想,不对啊,这张脸并不是自己的,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长相,看这两人的反应,莫非奇丑无比?想到这儿,有点儿慌,毕竟还是女孩子,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容貌的,赶紧问包大人:
“大人,有镜子么?”
包大人一脸的疑惑:“你要镜子作何?”
“哎呀,大人,拜托您借我镜子用下!”丁三一脸的着急。莫名其妙的包大人示意仆役给丁三一面镜子,还没等把镜子递给她,她就一把抢了过来对着自己猛照。黄铜的镜子自然没有水银的镜子照的像素高,不过镜子中还是可以看清自己的容貌:小脸,五官端正,长相一般,并不出奇,也不难看,眼睛倒是挺有神,黑白分明,别说和以前的自己还有点儿像~
展昭在一旁看着对镜子傻笑的丁三眯起了眼睛。包大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打断了正在臭美的丁三:“你是如何在破屋中遇到此人,此人气息尚存,你又为何说他是‘僵尸’?”
手中的镜子被一旁的展昭夺走,丁三这才回过神来,察觉到大人正在问话,赶紧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单独没提自己给“僵尸”一棍子的茬。
“如你所说,这人你并不认识,是突然出现的?”
“是啊,我刚睡醒,一个闪电把屋子照的老亮,我就看见他在门口向我这边走,我一害怕就跑出去了。”
“公孙先生,此人伤势如何?”
公孙先生刚处理完“僵尸”的伤口,起身回话:“回大人,外感风寒,内热不宣,全身高热身体极虚。”
“病况有多严重?”
“外感内热不严重,只要两三服药便可治愈。但是外伤恐怕就复原无望了,他双手被利器划伤手筋已断,头部重伤,面部大面积灼伤,双目失明了。”
“那先将他的风寒治好,本府好详细询问。”
不多会儿,那“僵尸”转醒过来。因为看不见,显得极度恐慌,挣扎的要从床上起来,但无奈双手却使不上力气。公孙先生见状道:“你放心,这里是衙门,一切都有包大人做主。”听到这句话,“僵尸”身形一滞,慢慢的低下头,不再做声,大家正奇怪,就见“僵尸”肩膀抽动,隐隐约约传来低声的哽咽。见此情景,现场之人无不动容,包大人一张黑脸上面色凝的不能再重,展昭也是一脸的肃然,公孙先生甚至脆弱的就差用衣袖抹眼泪了。“那个,没我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一个怯怯的声音在这种异常严肃的情况下实在是突兀,一时之间无数道愤怒的视线集中到丁三的脸上,硬生生的让丁三把刚要打的哈欠憋了回去,热泪盈眶的把头重重的垂下。
丁三也不是无心之人,看到这种状况,也很受震动,但是......折腾了大半宿,实在是没有什么热血可言了,有冤有情的,毕竟跟咱这个草民的不能再草民的没啥关系。不过丁三的一句话,倒也让众人回过神来,公孙先生赶紧伸手扶起了“僵尸”安慰:“你放心,若你有冤情,包大人一定会还你公道的。”僵尸听罢,激动的再次跪下,一个劲儿的叩头,方向却是冲着丁三的位置,众人又是一阵尴尬。
“咳咳,你说你有冤情,可是你口不能言,手不能书,让本府如何为你伸冤?”包大人尴尬的咳了咳,于此同时,丁三也悄悄的挪到了远处。
听到包大人的声音后,“僵尸”终于辨别了磕头的方向,嘴里“呜呜啊啊”的朝着包大人叩头。
“这......”包大人无奈。众人也是一阵犯难。
“他不是还有嘴么......”丁三很无奈的看着一群犯难的古人,真是不知道变通,想咱生活的年代,身残志坚用脚写书法的大有人在,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个认不认识字。
“你可曾读过私塾?”包大人问道,“僵尸”点了点头。
“你可否以口代笔诉说冤情?”包大人又问道,“僵尸”点头的幅度更大了,而且浑身颤抖,显得异常的激动。
“好,本府问你,你以口代笔在纸上回答本府的问题,公孙先生,为他准备笔墨。”
一切就绪后,丁三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人家问案,她干嘛去?想起之前众人愤怒的目光,仍然心有余悸。遂找了个角落,听他们审案。
“你是何人何方人士?”
包大人问完,公孙先生引导“僵尸”用口衔笔,在他桌前的宣纸上书写,公孙先生看到“僵尸”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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