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手术刀?她下意识这么认为,但仔细看过之后发现,那不是什么手术刀,那他妈的是手铐!
“你想干什么!”王晓书惊恐地后退,绕过几台课桌停在黑板之前,用讲台阻隔两人的距离。
“我想干什么?”z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几步跨到讲台的另一边,就那么弯着腰俯下/身将手铐朝她锁了过去,而她居然救被他用这么高难度的动作锁到了,真是让人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人比人真的气死人,她弯下腰连讲台的一半都到不了,可人家一弯腰再一伸胳膊,特么的想要抓到她简直手到擒来!估算错距离和身高差距的王晓书为她的自大与轻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z铐住了她的手腕之后,就将手铐另一边铐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后当着她的面将钥匙扔到了一个烧杯里,王晓书眼睁睁看着钥匙被烧杯中的不明液体腐蚀变形,就好像看见了自己未来的下场一样,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你不是问我想干什么吗?”z凑到她身边贴着她纤细的身子压低声音说,“我想骂全世界,想咬你的脖子,想让你除了我一无所有。”
……人生中总是会有那么几个瞬间让你觉得就算是杀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晓书满头冷汗道:“这、这里是分子,不是你的地盘,外面可都是恨你入骨的人,如果你敢做什么,我就告诉他们你的真实身份……”
“没关系,到时候下场难堪的只会是你,而我即便是在这群乌合之众的老巢,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脱身。”z毫不在意地说着,撩起了王晓书短短的裙子,轻笑了一下,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没想到你穿成这样,摆出这副造型,还挺让人有犯罪冲动的。”
想起常在岛国爱情片里看见的校服y场景,王晓书有些懵了,木着一张脸僵硬道:“呵呵,是啊,所以你快放我回去吧,我作业还没写完。”
“王晓书,我让宫崎悠介找你来是做/爱的,不是来做梦的。”
一个人对你到底是什么想法,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如果他有别的目的,你也可以从他的眼神和小动作里看出来,没人是傻子,有些情绪是本能,再牛逼的人也藏不住,装不出来。
王晓书艰难地看了z一眼,那时他的手已经放到了她的腰上,她吸了口气,颤抖着说:“你就真的不怕我把你真实身份抖出来?到时候你来分子的目的可就达不到了。”
z的唇贴近她的耳垂:“你在第一时间没有说,那么之后再说也就没有意义了,那只会把你自己送上末路。按道理我不该讲,但我现在心情好,所以大发慈悲告诉你,我来这的目的根本就是为了你,如果你当初没有不听我的话跟分子的人一起走,说不定现在已经逃之夭夭了。”
“别逗了。”王晓书对于z的“过于热情”很难控制,他的手臂挨着她的手臂,大腿摩挲着她的大腿,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温热与肌肉的弹性,“就算我没和他们一起走,你早晚也会追来吧,你压根就没打算放过我。”她说到最后一句几乎咬牙切齿。
z轻轻握住她的腰,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她浑身都崩得紧紧的,却不敢挣扎。
这里是实验室,是z最熟悉的地方,这里的所有东西随便组合在一起,都可以让她生不如死,而这种本事恰好是他最擅长的。
“对。”z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的卑鄙,铐在一起的手按着她僵硬的身体,另一手熟练地解开她领口的结,撩开她宽松的制服上衣,掠过长发脱掉。
王晓书想要反抗,但她手被铐着,腿又被他的双腿捆着,根本没有余力,一切都是徒劳,她浑身一震,只听他压抑地说:“总感觉只要你在身边,去哪里都可以。”
“……呵呵,我和你刚好相反啊,我就觉得只要你不在身边,我去哪里都是可以的。”
z的手指隔着文胸摩挲着王晓书胸前娇挺的凸起,那驾轻就熟的动作明显是对这种事做过深入研究了,不一会便让怀里的她面红耳赤,开始细细喘息。
他低头看着她笑着说:“我感受到了,谢谢。”他似乎叹息了一声,遗憾道,“你真无情。”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现在知道还来得及,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王晓书紧咬着下唇,薄薄的唇瓣几乎咬出血来,z的手在她说话的间隙开始缓缓揉弄起来,并且将唇贴上了她的颈项,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肌肤,一路暧昧地滑下,她微微一僵,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
z将她横抱而起,他们的手腕铐在一起,她完全无法远离他,他将她抱到讲台下的一张课桌上,从一旁用脚又拉来了一张课桌,两张桌子并在一起,这才算将她的身体放平了。
“据说这里是用教室改建的实验室,设备可真简陋。”z这时还不忘羞辱一下分子,却也不需要王晓书回答,说完便直接压下了身子,将她身上碍事的文胸挑开,轻轻抚弄着那女性独有的特征,身体某个地方本能地发生了变化。
“虽然你是这样的人……”他伏在她身上,她一条腿搭在地上,他的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顺势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她的裙子拉到了胸部下面,把内裤拨到一边,修长的手指慢慢滑入了她私密的地方,“但我好像,还就喜欢你这样的。”他仿佛无限感慨地说完,一双凤眸与王晓书明亮却含满纠结的复杂眸子相遇,不由心中一荡,有什么东西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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