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越说越兴奋,虐辱林冰莹的快感如激流般在他体内奔流着,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林冰莹被曾经的下属们淩辱,然后羞耻地沈浸在受虐快感中的媚态。而林冰莹和晏雪则是越听越兴奋,两具感曼妙的体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歪七扭八地勉强保持着跪姿,膨胀到极点的房波浪般地摇晃着,带动着头上的银环连闪不停,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靡的呻吟声不住从她们半张的嘴巴里溢出来。
林冰莹对张真虐辱她感到又怪又喜,既羞耻又娇媚地瞥了张真一眼后,便转过朦胧的眼波,红着脸瞧向陈刚和孔卓,喘息着说道:“陈店长,孔卓,我一直用虚伪的面孔欺骗你们,其实我是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啊啊对不起,直到现在才让你们看到我的真面目,啊啊啊啊就让我用身体向你们赔罪吧
啊啊你们尽管来羞辱我,把我当成一只母狗,狠狠地玩弄我吧“
张真眼中闪着shòu_yù的火花,兴奋无比地连喘气,说道:“很好,晏雪,该你了,像狗那样叫着说”
“汪汪汪汪”
也许是受到林冰莹的刺激,无比巨大的兴奋压过了羞耻感,晏雪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又不无羞耻地瞧着陈刚和孔卓,听话地学起了狗叫。
“嘿嘿竟然像狗那样汪汪叫,晏雪,你可真是一个变态啊不过,不能只是叫声像狗,样子也应该跟狗一样晏雪,你说是不是啊”陈刚阳怪气地对晏雪说道,两只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似的,紧紧盯着晏雪。
晏雪知道陈刚暗示着什么,高耸的峰不由剧烈起伏着,口中不断发出重的娇喘声,感到又是羞耻又是屈辱,可是在心中狂澜的羞耻和屈辱却令晏雪很兴奋,感到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内心中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眼中闪烁着羞耻和兴奋双重光辉的晏雪便在快感的驱动下,慢慢地把双臂伸直,垂下手腕,然后再张开嘴,把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在陈刚面前摆出母狗的姿势。
张真眉梢一挑,吃惊地看着眼前摆出一副下贱的母狗姿势、不住抖颤身躯,不住发出兴奋的娇喘的晏雪,感慨地想道,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流淌着比林冰莹还要强烈的受虐血啊兴奋起来比林冰莹还要放纵而她脸上、眼里的羞色,跟林冰莹是多么的相似、多么的令人心动,这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可令男人疯狂的尤物啊
张真把目光移向林冰莹这边,看到林冰莹明显是被晏雪那下流屈辱的母狗姿势刺激得兴奋若狂了,迷蒙的眼眸里闪着期盼的光芒看着自己,大有跃跃欲试的意思,便眨眨眼,暗中告诉林冰莹他知道了,然后,笑着向林冰莹说道:“林总,你也像晏雪那样,摆出母狗的姿势吧你有什么请求,尽管可以跟陈店长和孔卓说”
“啊啊陈店长,孔卓,啊啊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喜欢被人用绳索捆绑,我喜欢被人虐辱,啊啊我是母狗林冰莹,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如果,啊啊啊啊如果你们对我下流的身体感兴趣的话,请,请,请不要客气,啊啊啊啊只管狠狠地玩弄我,虐辱我啊啊啊啊我是你们的奴隶,啊啊啊啊我是一只母狗,汪汪汪汪”
流转的眼波中蕴含着欣喜,嗔怪,惭愧,娇羞,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盼,林冰莹复杂地瞧了张真一眼,然后兴奋地瞧着陈刚和孔卓,把两只白皙的手臂伸到前,学晏雪的样子,像狗爪子那样耸拉着,一边吐出红红的舌头娇喘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下流话。等到说到情难自控的时候,林冰莹竟然脸上挂着讨好的媚笑,不绝于耳地学起了狗叫。
“林总,晏雪,既然你们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用身体来赎罪,那就让你们自己选出虐辱你们的主人吧林总,你先选陈店长和孔卓,你最想被谁虐辱”
随着张真的话声落地,孔卓紧张地看着林冰莹,本来跟陈刚已经说好了,他先上林冰莹,可没想到张真竟把选择的权利交给林冰莹。而陈刚也在紧张地看着林冰莹,只是比孔卓多了一分惊喜,如果林冰莹选他的的话,他就可以如愿以偿地虐辱在他心中排名第一的林冰莹,而且还不用得罪孔卓,使孔卓依然在高亚彤面前推荐他。
林冰莹受不了陈刚和孔卓逼视的目光,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她知道陈刚和孔卓都想第一个虐辱她,可是她只能选一个,在心中比较一番,林冰莹羞惭地小声说道:“我选孔卓做为虐辱我的主人。”
孔卓得意地笑着,而陈刚则有些讪讪,在心中恼怒地想道,林冰莹,你这个sāo_huò,等老子干你时,非干得你连声求饶不可,可他转念一想,心知以林冰莹的骚浪劲儿,恐怕还乐不得自己狠狠干她呢不由有种无力下手、不知怎样泄愤的感觉。
张真捉邪地看着林冰莹,向她问道:“林总,为什么你选孔卓,难道是因为在总部做脱毛处理时,孔卓弄得你很爽,你还想再体验一次”
直到现在,在总部的那次不堪回首的脱毛经历仍然令林冰莹很羞耻,不想再想起它,林冰莹对张真提起那件事感到又羞又恼,心想,张真,哼哼既然你用那件事羞辱我,这么想听我说下流话,那我就索说个够,只要你能受得了就行
“是的,孔卓弄得我很爽,回去之后我就总想着他,想再被他玩弄,想再体验被他带上高潮的感觉。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上孔卓了,那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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