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展乐乐生怕赛欧会重新恢复记忆,赶紧挣开赛欧的手,反抱着赛欧,痛声道:“不!你从是韦翔!你是赛欧!你是只属于我的赛欧!”说着,展乐乐的眼睛便沿着脸颊流淌下来,滴落在赛欧雪白的白衬衣上。
展乐乐的哭声令赛欧激动的神色缓停下来,他低头看向展乐乐,一种温暖的感觉在他的心涧流动着,就像是一股温暖的泉流一般。
一种淡淡的悸痛在赛欧的心头浮动起来,他的手微微地抬了下,轻轻地抚摸着展乐乐的头,温柔地说道:“你怎么哭了,你不像是容易哭的女孩子啊?”
展乐乐紧紧地抱着赛欧,仿佛他一松手赛欧便会从自己的身旁消失一样,脸颊贴靠在赛欧的胸口,道:“你是我的赛欧,只是赛欧,不是什么韦翔,我不要你再回到过去,我们就在这里好好地过生活,难道不好吗?”
赛欧冷酷的心被展乐乐的这番话给激得微微颤抖起来,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在他的心头涌动着,那么熟悉,那么伤感。
展乐乐和赛欧就这样抱在一起,没有人过来打扰他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赛欧这才伸手将展乐乐扶了起来,细长的眼睛盯视着展乐乐,温柔地说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不再寻找过去,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而且必须要答应!”
听到赛欧不再追问过去,展乐乐顿时喜笑颜开,只要赛欧不再追问过去的事情,展乐乐就算是十件二十件,她都会答应的,于是赶紧追问滕韦翔到底是什么事情。
“下个月我们一起搬离那间公寓,我们去找个安静一些的环境,好不好?”赛欧双手扶着展乐乐的胳膊,露出迷人的笑容,问道。
展乐乐赶紧点点头,回道:“好的,韦翔,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滕韦翔的失踪已经过去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虽然吴兆辰百般寻找,可是他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关于滕韦翔的消息,就连他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找到,这令他很是恼怒。
啪的一声,一份报告文件被重重地摔在桌子上。
办公室里站着几位负责搜寻滕韦翔踪迹的负责人,而他们现在站在一排,纷纷低着头,额头上渗泌着汗珠,大气不敢喘一下。
而他们的面前的象牙白办公桌后坐着的是一脸焦怒的吴兆辰,他那双可怕的眼睛扫视着面前的几个人,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冷哼可把几位负责人吓的不轻,他们的身体均是一颤,就差没有后退出去。
“一个月,都快一个月了,你们竟然还是没有他的丁点消息,别说尸首,就算是一根头发也应该找到吧!”吴兆辰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来到几位负责人的身旁,厉声教训道。
其中一位留着胡子的男子鼓足勇气,微微地抬起头看向吴兆辰,说道:“吴总裁,不是我们不尽力啊,而是那片海域实在是大,想要找到一个沉到海里的人真的很是困难,恐怕滕总裁早就被海里的鱼虾给吃掉了……”
留着胡子的男子突然停下话语,他感觉到前方有两道可怕的目光在盯视着自己,抬头便触到吴兆辰的那两道可怕的目光,顿时吓的脸色惨白一片。
“我再警告你一次,龙翔国际只有一个总裁,那就是我吴兆辰,而滕韦翔只是一个早已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人,你听懂了吗?!”吴兆辰来到胡子男子的面前,伸手揪着他的衣领喝斥道。
“知……知道。”胡子负责人被吴兆辰那可怕的神色吓了一跳,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自从滕韦翔出事之后,吴兆辰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品性大变,如今整个龙翔国际似乎不再姓滕,而是姓吴。
不光是龙翔国际的员工要听命于吴兆辰的话,就连前总裁滕韦翔的母亲及其家人也被吴兆辰派去的人彻底地更换掉,并且他还派人监视着柳佩慈和庄姗姗的病房,不准任何人探前一步,也不准任何她们两人随意地走去。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挡住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滕韦翔的母亲——柳佩慈!”柳佩慈想要出去散散心,却是没想到病房的门口早就伫立着两个高大的黑衣男子,他们阻止柳佩慈的出行。
“柳夫人,还是请回病房吧,外面风大,对您的身体不好,如果您非要出去,必须有我们总裁吴兆辰的命令才行。”两个黑衣男子挡在林徽因的面前,淡淡地说道。
林徽因整个人差点抓狂起来,幸好站在旁边的庄姗姗赶紧搂抱着她,安慰道:“姑妈,您不要着急,我想这可能是吴大哥怕我们出什么意外,所以才特地安排的吧。”
“哼,去给把吴兆辰叫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吩咐你们做事的!”柳佩慈心中怒火狂烧,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顿时冲着两个黑衣男子喝喊道。
虽然两个黑衣男子是受命于吴兆辰,但是柳佩慈毕竟是滕韦翔的母亲,这种关系令他们不敢轻举枉动,其中一个人只好掏出手机,拨打了吴兆辰的电话。
接到电话之后,吴兆辰听到手下的报告情况,于是命令手下将手机交给林徽因,让她亲自接电话。
接到电话之后,柳佩慈立刻满脸愤怒地将手机放到嘴旁斥喝道:“兆辰,你是怎么搞的,怎么在我的病房外面安排了两个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吴兆辰那冷冷淡淡的笑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他通过手机向柳佩慈说道:‘伯母,您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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