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真细,屁股真圆。
何远感觉就算是以自己饱阅岛国大片的眼光来看,这身材也绝对属于一级棒。他下意识地赞叹了一句,把身子凑了过去。他的前任作为一名大宋王朝的秀才,自然知道大宋律法的厉害,这老头今天要是挂在这里,他绝对逃不过干系,弄不好就得是个流放三千里的下场。
何远往一边挤了挤光洁溜溜的柳月儿,蹲下身子,翻开温懋的眼皮,看了下他的瞳孔,又把手指放在脖子上感觉了下脉动,才放下心来,知道老头只是一时气急闭过气去。他一边用手掐着老家伙的人中,一边伸出大手,在柳月儿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咦,细腻光滑,手感不错!
“赶紧的去穿衣服,你这样蹲着看,老头醒了还得再背过去不可。”
柳月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浑身上下未着寸缕,不由惊呼一声,抱着两只小兔子,一下子就蹿到了床上,飞快地扯过被子把自己给裹了起来。何远不由无语地砸吧了下嘴巴,这该看不该看的都看了,该摸额,好像哪里也不该摸不该摸的也都摸了,这会儿又装清纯婊
等柳月儿那里遮遮掩掩地把衣服穿好,把床铺拉好,李尘吃力地把老头给抱到床上去。别看老头人瘦,也把何远累的够呛,汗都下来了,倒霉催的,自己穿越的这具身体实在太孱弱了。
何远又扯过被单给老头盖到身上,不然别刚救醒再羞愤地晕过去。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老头终于悠悠地出了口气,然后,他就看到了何远那张可恶的脸,好悬又背过气去。何远赶紧帮他顺顺气。再背过去,半天白忙乎了。
“温教渝,老爷子,别生气,别生气,气大伤身,为这点小事,万一气出个三长两短的多不好。”
何远非常诚恳地规劝着温懋,他感觉必须做做老爷子的思想工作,年纪这么大了,偷养外室就不说了,还这么大火气,这完全是玩命啊。
这点小事
这混账东西竟然说这是小事,还一脸无辜地劝自己别生气,实在是无耻之尤!
“竖子!你欺辱老夫太甚!老夫定然不会放过与你!”
温教渝忍了好几忍,才勉强没背过气去,盯着何远,神色狰狞,咬牙切齿地骂道。
“我真不是我只是算了,说了你也不信,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滴吧?”
何远试图解释,忽然发现这事没得解释,再说虽然开头那些不是自己做的,但后面这些却实实在在就是自己。更何况,前何远和现在的何远还能分的清楚吗?索性耍光棍,看这老头到底想怎么解决。如果只是赔礼道歉加赔偿精神损失,自己就认倒霉。
“我想怎么办?你身为生员,难道连大宋律都不记得了吗!淫人妻女者,杖一百,罚百金,徙三千里!老夫明日当定要上报县尊,剥夺你的秀才功名,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老头眼里恨不得喷出火来,柳月儿在旁边听得花容失色,如果老头子真这么干,她铁定要落个当场杖毙的下场。
“不用这么夸张吧?我刚才可是救过你的命,你不能忘恩负义啊。”
何远大惊,这老头这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啊。
见何远面色惊慌,老头浮现出一丝扭曲的笑容。
“你竟然有脸说我恶毒,说我忘恩负义,还知不知道羞耻二字为何物!像你这种斯文败类,老夫恨不得生生活刮了你。”
见没有和解的可能了,何远干脆也不赔笑脸了,一脸凶恶地瞪着咬牙切齿的老头。
“你这是想让老子当场掐死你吗!”
温教渝这才意识到形势不对,刚才还嚣张的气焰顿时消减了许多,色厉内荏地望着何远。
“我是一县教渝,你胆敢杀我,难道不怕朝廷的律法!”
“笑话,我怕能顶个鸟用,不杀你我也没什么好下场?剥夺功名,罚金一百,杖责一百,流放三千,你这是在生生地把老子往死路上逼!老子自己都活不了,还顾得了什么狗屁的律法!”
何远撸起袖子,张开手臂,恶狠狠地盯着老头的眼睛,一副随时准备下手的模样。温教渝不由亡魂大冒,自己忙活了半辈子才中了一个举人,混了一个县学教渝的差事,这好好的日子还没享受几天呢,如果被这厮给掐死,得多冤枉,不由被何远给吓住了,一脸可怜地望向柳月儿。
“月儿,老夫自问待你不薄,你可不能让他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啊。”
柳月儿这会是真吓傻了,畏畏缩缩地就想上来拉何远。
这个娘们果然是胸大无脑!
“你还拦我?你知不知道这老家伙告官之后,你会有下场?县衙门前,当众剥光,活活打死!你还准备拦着我吗?”
这会儿镇不住着老家伙,两人都得玩完。
柳月儿听何远这么一说,顿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一双妩媚的眼睛里渐渐露出一抹凶光。看那样子自己都要亲自扑上来,要不要这么狠?何远赶紧移动了一下移动了下身子,不动声色地把她挡在后面。
灯光忽明忽暗,让何远的脸色显得更加的狰狞,温懋只觉亡魂大冒,身下的褥子顿时就湿了。
“何远,你,你可不要乱来。”
见老家伙真的怕了,何远马上又换上了一副诚恳的笑脸。
“温教渝,你看这事,我们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就算我不杀你,你告官之后,也定然是名声扫地,成为士林的笑柄,到时候你还有何面目怎么在县学当教渝?再说,这事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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