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我除了知道顾晨铧故意放出要与孙怡菲订婚的消息以外,并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带着她出现在媒体面前。
而且媒体并不知道他们有要订婚的消息,显然,当然顾晨铧也只是透过某些渠道故意传达到国外,刺激我罢了。
顾晨铧察觉到我的紧绷,他捏了捏我的手,望着孙怡菲面上无波澜,“当初是怡菲说想进娱乐圈,孙首长怕她吃亏,便借着我的后台,便也没人敢打她的主意。但怡菲,你只是说着玩玩,并没有想进,不是吗?”
孙怡菲一噎,“我现在想进了嘛~”
顾晨铧勾了勾嘴角,“对不起,现在我不能再当你的后台。”
“妈,我早打过电话说会带小雯回来,您继续叫了怡菲来陪您,我们便先走了,下次再回来看您。”顾晨铧说完便牵着我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去。
我回头望了眼气得跺脚的孙怡菲和面色不悦的于荣容,最终连再见也没说,便离开了。
回程的车上,我问顾晨铧,“为什么不让妈知道秦宝?”
“我们得先去给儿子改名字,还有,我们的底牌不能一开始便亮出来,不然便没有了谈判的价值,知道吗?”顾晨铧一幅势利商人的嘴脸。
我嘴角抽了抽,“奸商,那是你妈。”
“也不看我这是为了谁,小没良心的。”顾晨铧抬手拍了拍我的头顶。
好吧,我差不多弄懂了他的意思,如果我们今天带秦宝来,估计于荣容会因为与我的隔阂连秦宝都不待见,或者心里想亲近,面子也拉不下来。
但是我们先打一仗,她知道顾晨铧的态度了,对我们也没抱别的希望了,秦宝突然出现的话,那就事半功倍了。
车子经过帝豪娱乐会所,我不经意望向窗外,看到这里,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陆志景,我的脸沉了下来。
“他不在宾州。”顾晨铧扫了我一眼,平稳地打着方向盘,低低说道。
我一愣,“我并不想知道他的情况。”
陆志景对我的伤害是不可磨灭的,帝豪是他的工作地,我会想到他这个人在所难免,但我真的不想听到有关于他的任何问题,他好也行,不好也罢,都不再是我关的范围。
“忘了那些,小雯,就当没发生过,我们都不要去在意了,好吗?”顾晨铧腾出一只手来将我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掌里。
我望着他厚实的手,感觉被他包裹的温暖。
那晚的事我没有知觉,没有任何的记忆,如
果没有那些相片,这辈子我都不会知道。那些相片带给我的冲击力相当大,如今四年过去,我心里的伤确实已经开始愈合,再听到顾晨铧如此温言软语的请求,放在我心上的那点阴影缓缓缩小,再缩小,直至消失。
发生那样的事都不是我们所想的,我们不能因为那件事而被隔阂一辈子。
我重重点下了头,“好!”
顾晨铧对我回以温暖的一笑,那笑容就像冬日的暖阳,直直照射进我的心房,使我整个胸腔都被哄得暖洋洋的,我冲他咧开了嘴。
半道上顾晨铧公司来了紧急电话,我跟着他一起到了昔日我做过他秘书的公司里。
他带我到他办公室后便匆忙去了会议室。
不久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我以为是顾晨铧回来了,没想到推门的是顾晨铧原来的助理,现在的副总,莫子靖。
我笑了笑,“小莫,好久不见。”
莫子靖看到我后有丝意外,又像是终于松了口气,“顾夫人总算回来了。”
他的称呼让我一愣,还有简单的一句话,却包含了太多的信息。我放下了手中的书,笑容渐渐消失,“你有话想对我说。”
我能猜到,他一定是有关于顾晨铧的事想告诉我。
莫子靖走到办公桌前,熟稔地从文件架上拿出一份文件在手中翻了翻,确认是他要拿的文件后夹在了腋下。
“你卖什么关子的,快讲!”我不耐烦地催促。
四年以前的莫子靖看起来就是个工作狂,现在依然是,让人一看就是扑在工作上多过于生活的人,只是整个人多了份成熟与严谨。
他干脆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愁眉苦脸地望向我,“顾夫人,你知道我这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么?”
这是打算找我拆苦?
“怎么过来的?”虽然我并不同情他,但我还是顺着他问话。
莫子靖甩了甩脑袋,干脆将腋下的资料拿出拍在办公桌上,一副准备跟我促膝长谈的架式。
我不禁有些头疼,这莫子靖到底是被顾晨铧压榨得太厉害,终于找到了人诉苦,还是他已经变成如此啰嗦了?在我想要发飙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口。
“你离开的第二天,顾总听人说前往意大利的航班上看到了你,他二话不说便前往,但并没有你的踪迹。他想应该是别人看错了。后面一周,顾总每日每夜不睡觉,将整个宾州都翻了过来,火车站,飞机场,连客运站都没放过!可是却一无所获。”
莫子靖说到这里顿了顿,我的心脏跟着都紧了。
我和贺诣修在意大利停留了一天,贺诣修的消息应该是从他大哥那里得来的。
贺诣修的大哥不希望他回国跟他再度抢公司,在知道顾晨铧找去,他定然在第一时间通知贺诣修带我走。
“你有见过顾总喝醉吗?”莫子靖突然笑问我。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我的眼眶里霎时被雾气笼罩,顾晨铧是军人出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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