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衣扫视一圈儿,见众人似乎见怪不怪,更有如寇兵者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便微微一笑,说:“通灵门这次进昆仑山是去劝回那些想去万里浆峡捕杀魔兽的猎户,我们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进浆峡必然会遭他们阻挠,因此要想个办法,进了昆仑山后把他甩掉。”
“甩掉多麻烦,直接敲晕了岂不更好?”寇兵无所谓地道。
兰衣瞪他一眼,“直接动手一了百了,除非你杀了他,不然待他醒来就是东窗事发,到时候你就等着整个通灵门来找你秋后算账吧!”
寇兵不说话了,向许鸣柏求助,许鸣柏笑道:“所以,还是要甩掉。”
“你有办法?”兰衣问。
许鸣柏道:“我知道你有。”
兰衣得意地点点头,颜柳催促说:“从钱前辈别吊人胃口了,快说吧!”你快说完,我好去抱着小匡睡觉啊!当然这话他没敢说。
“两套方案,”兰衣终于不卖关子了,道:“一,暗中引猎户进万里浆峡,通灵门绝不会袖手旁观,定会入峡寻人。二嘛,便是制造通灵门人误入浆峡的假象,他们也必然会去寻人。”
匡广智素来清楚兰衣肚子里坏水多,今日听他这样一说到没甚惊讶,也不管其余人唏嘘兰衣卑劣手段,只略一思索便想明白其中关键,他问:“你要怎么找到猎户,暗中引导?又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得令通灵门人误入浆峡?莫非这通灵门中还有你的旧相识不曾?”
兰衣嘿嘿嘿了一阵,道:“旧相识没有,新相好倒是可能有一个。”说完还不怕死地得意地瞥了公冶一眼。
众人一个没忍住,集体喷笑,就连匡广智也努力咬住嘴唇,以防一个不甚口水喷到兰衣脸上。
兰衣嘴角抽搐,未几恼羞成怒,“喂?!你们几个,别太过分啊!!”
许鸣柏十分不厚道地笑道肚子疼,同情地拍了拍公冶的肩,又对兰衣说:“努、努力勾搭,祝早日到手,给兄弟们发糖请酒!哈哈哈哈”
兰衣心想,马蛋,明日就让你们看看小爷的魅力到底有多大!可惜在公冶冠玉面前显摆自己沾花惹草显然与作死无异,别说明日让别人看看他的魅力,他能不能看到明日的日出都成了问题。
夜里,昆仑城通灵门总部的客院里,两间客房灯火通明。
其中一间,兰衣从钱被扒个精光,用一根麻绳困成开叉儿的豆腐块扔在床上。公冶坐在浴桶中,慢条斯理地洗澡,那水声哗啦哗啦一下下响起,在这月圆星烁的夜晚仿若一曲高雅空灵的乐章。然而那被扔在床上的唯一听众此刻却没有心思体会什么高雅,他先是满口胡话不断咒骂,见毫无作用,立刻改了套路,开始可怜兮兮地求饶,奈何公冶冠玉铁了心地完全化身木头,对他的各种手段完全无动于衷。
兰衣浪费了太多口水,做了太多无谓的挣扎,待公冶冠玉出水之时,兰衣早已口干舌燥精疲力竭。
公冶赤身走到床前,低头看兰衣。
兰衣此刻蔫头耷拉脑,却还偷偷抬眼瞥公冶,嘴里却弱弱地说:“给口水喝吧……”
公冶二话不说,附身便亲。
“唔!”兰衣连忙睁眼,对上公冶略含笑意的目光,立刻明白过来,想要破口大骂,却被公冶趁机长舌直入,嘴里立刻翻江倒海被亲得晕头转向。
不知过了多久,公冶放开他,兰衣只觉得舌头都麻了,连带着嘴都像是变成了别人的,不听使唤了,“里里里干马?!!”明明眼带春光却偏要横眉冷对,那效果自然不是一般的刺激。
公冶盯着兰衣,带在身上的棍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大变直,数息后,他道:“给你口水,我不干马,我要干你!”
“混蛋啊!”兰衣哀嚎。
可惜没用,公冶欺身而上,提着棍子今晚下定决心定要压得这只小受永无翻身之日。兰衣自然不会乖乖就范,破口大骂,可惜才骂了半句,嘴就又被堵住了,而且很快就又变成别人的了。
前日才刚弄过,这次棍子长驱直入竟然毫无阻碍,如此毫无保留地接纳简直就像对提棍之人的无声邀请,因此棍子进去后,颤抖着又长粗了一圈。将兰衣从钱撑得额头冒汗,哼唧个没完。
公冶不敢动,脸埋在兰衣颈间喘气,兰衣却无耻地哭出声来,可怜巴巴地说:“我疼!”
公冶将棍子撤回一截,兰衣一见有戏,也顾不上哭了,连忙不断用脸摩擦公冶头顶,说:“都出去,都出去!”
公冶会听他的?事实证明公冶冠玉很想听他的,棍子真的都撤了出去,可是兰衣作死的在整根棍子离开的那一瞬间突然哼唧了一声,这一声对公冶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他一不做二不休当机立断立刻又狠狠地捅了进去。
兰衣被这一下弄得眼角直接迸出了泪花,若不是他被五花大绑,定然要狠狠给公冶一个耳光,即便如此,兰衣的嘴也没闲着,他连哭带哼唧,骂:“公冶冠玉你个臭不要脸的流氓!你是,是,啊——”
公冶动了起来,棍子揍他的频率越来越快,未几兰衣便再也骂不出来,只剩喘气和被欺负的份儿了。
另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
匡广智满脸通红骑在颜柳小腹上方。颜柳双手握着匡广智的腰,嘴里还在絮叨,“别修了吧?兰衣叫得太大声,容易分心?你说呢?唔……嘶,唔!”
既然不双修,那你刚刚为何还要抱着我厮磨?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你倒是松手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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