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医生黄莉对何初夏说道,他们还在休息活动室,等着杜墨言过来分派任务。
“被你说的,我都不想喝水了。岂止是残忍,五马分尸都不带这样的!所以说,主任平时那么打压我们,还是有好处的,起码,我们将来上了手术台不会怯场!心理强大最重要!”何初夏大声说道,也是说给旁边几个同学听的。
“这么拍我马屁也没用!”杜墨言已经进来了,他还是一贯的严厉,讽刺了何初夏一句。
“谁拍您马屁了……夸你两句也不行。”她现在一点不怕他,小声嘀咕。
“带上你们的笔记本,完,出去了。
——
天台,杜墨言在‘抽’烟,何初夏嫌弃地离他远远的,她趴在天台边缘。
“你怎么就肯定,凶手不是我?!”杜墨言吞云吐雾,扬声问。
“为什么我要怀疑凶手是您啊?”她反问,觉得他的问题很荒谬,也觉得其他人很荒谬,当杜墨言被抓的时候,各个开始落井下石了。
“一个看起来很成功,实际上连自己老婆和孩子都救不了的医生,难道没有心理变.态的理由?”杜墨言嘲讽道,这是在自嘲,外表虽平静,但,内心已经‘波’涛汹涌。
那颗心,像被海水包围着,就要被淹没,绝望,如同坠入无底深渊。
何初夏深吸口气,她侧过头,看着他,“您心理素质那么好,怎么可能变.态?主任,别活在‘阴’影里了,过去的就过去吧!”
他心里肯定非常自责吧,肯定比任何人都要痛苦。
杜墨言冷哼,“韩遇城受伤了吧?”
“啊?”她诧异,他怎么知道他受伤了?
“没有啊!”想到他要她保密的,连忙撒谎。
杜墨言还是冷哼,拿起放在天台上的纸袋,朝何初夏抛去,她连忙接住,他已经走了。
打开一看,全都是进口的特效消炎‘药’,外面买不到的。
这是给韩遇城的吧?
不然是给谁的!
“这对家伙,不会是基友吧……”她自言自语,吐吐舌头,觉得他们的感情很微妙,表面火‘药’味很浓,实际上还是很关心对方的。
刚刚在会议上,她被安排到儿科值班,全是白班,所以,傍晚就可以回家了。
韩遇城也准时回家,他刚到家,还没吃饭,就被她拉上楼了。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快躺下!”刚进‘门’,何初夏便焦急道。
韩遇城动手脱了西服和背心,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何初夏洗了手,刚坐下就解他的皮带,她这动作,撩得韩遇城心.痒难耐,某个地方立即又有了反应!
‘性’.感的喉结,上下滑了滑。
“怎么还流血了?!”看着裂开的口子,染着鲜血的纱布,何初夏气恼道。
韩遇城眯着眼,大.爷似地躺着,被韩遇柏砸了一拳,能不流血么?
“我不想说你什么了!”她气愤道,开始给他上消毒水。
“嘶……”没忍住,他倒吸口凉气。
“疼吧?活该!”她撅着嘴,冲他气愤道。
“你给我上的什么‘药’?哪‘弄’来的?”担心她被韩遇柏盯着,韩遇城后知后觉地问,生怕她被韩遇柏盯着。
何初夏轻轻地用无纺布擦拭他的伤口,“主任给我的!”
“你告诉他了?!”韩遇城恼了,差点要坐起来,何初夏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把他压下去。
“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他问我你有没有受伤,我说没有,他好像不信,丢了一包‘药’给我就走了。”何初夏解释道,“看他对你多好,你平时见到他就没好脸‘色’,三姐的死,最难过的不该是他吗?”她为杜墨言打抱不平。
“他难过?”韩遇城说着,推开她的手,“我自个儿来!”
听她在维护杜墨言,韩遇城立即就生气了!不让她给自己上‘药’!
“你……!”她气得把无纺布丢进了垃圾桶,站在‘床’沿,看着他自己给自己上‘药’,虽然心疼,也很气他。
——
“院子里的栀子‘’快开了,小初夏的生日快到咯……”三口人正在吃饭,老人笑着道。
“就这周六吧?”韩遇城认真地问。
何初夏脸红,他功课做得真不错,还记得她的生日,“小生日而已!”
韩爷爷没说什么,他只是在提醒韩遇城,要记得给何初夏过生日。
两人回到房间,韩遇城要去洗澡,被何初夏拦着,“你洗什么啊?!想伤口化脓吗?!作死!”
她非常气这样不听话的病人,板着脸,冲他斥责。
“何医生,那我该怎办?”韩遇城一脸无辜的样儿,看着她。
“忍着,或者擦洗!”她脸‘色’缓和,“你先把‘药’吃了。”
韩遇城总算配合地,吃了消炎‘药’,何初夏去洗澡了,天气热了,她穿的是睡裙出来的,白‘色’的吊带长裙,披着湿漉漉的,到肩膀的发。
清水出芙蓉,身上有淡淡的香气,她在整理‘床’铺,他咽了咽口水,去了卫生间。
“韩大哥?需要帮忙吗?”她敲‘门’,大声问。
看到韩遇城正自己够着后背,没等他应允,她就冲了进去。
“我帮你擦背!”
他没拒绝,任由她拿着‘毛’巾,擦拭背脊。
他很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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