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尚未来得及闭合,尚未来得及吐出白浊粘液,已被挂着长长流苏的龙纹玉球捅了进去。
方眠下身里的yín_shuǐ和阳液被突然闯入的玉球堵住,又一次高潮瞬间冲上浪尖。
冷热交杂,少女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腿间皮肤痉挛抽动,雪白的肌肤蒙上红云,下身被蹂躏得红肿的yín_xué却被三指多粗的碎流苏堵住了。
玉球圆润,被湿滑内壁吮吸吞噬,慢慢向宫口缩去,露在外头的流苏蓦地短了一截,余下的长流苏拂在腿根的梅花上,又添一重酸痒难忍。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方眠如同死过一遍似的,遍身香汗淋漓,微微喘着气,迷蒙眼目含春。隋戬将她死死箍在身前,嘶声笑道:“没有朕的旨意,这东西不准取出来殿下的本事大得很,想必是不怕斩朱砂了”
说完,隋戬扯开缚着方眠手的腰带,自顾自整理衣衫,并不理会她。
方眠扶着树干,只觉战都站不直,两腿发软,小腹中更是一阵阵麻痒难耐,偏偏身下明显的异物感提醒着她不能取出玉珠,不能纾解难过。
她弓着腰站了一阵,隋戬把琉璃宫灯丢下,原路走了回去,只丢下一句:“别当朕跟你开玩笑。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来凌霄殿。”
夜色沉沉,梅树上开了一朵花,方眠怔怔看了一会,也只好挪动酸痛的双腿往太医院走去。
太医院里的医女都是没落官籍家的女子,许诺终身不嫁,在宫中守得冰清玉洁,如此才进得来的,故而生活清苦,一向是两人一间房。
明莲不在屋中,大概是去了隔壁找旁的医女玩笑。方眠这一天着实疲惫,躺在自己的榻上,不知要如何处置下身那颗逼人发狂的珠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仍是隋戬。
隋戬拉开她双腿,注视着少女腿间露出的一串朱红流苏。那流苏极粗,隐没在少女下体狭窄逼仄的肉缝间,不知如何吞得进去。
随即,粗壮紫涨的阳物在她下身穴内chōu_chā,那玉珠被顶到最深,几乎进入宫口,她嘤嘤哭求着,“拿出来求你”
隋戬轻轻一笑,果真抽身出去,拈住了流苏末端,猛地向外一抽
下身传来干涩撕裂的痛楚,方眠惊叫了一声,蓦地醒过来,愣了半日,哑声道:“明莲”
明莲和另外一个医女站在她榻前,明莲手里还提着方眠踢掉的被子,大概是想来给她盖被的,目光却注视着她腿间湿泞。
方眠手中握着被她自己抽出的玉珠,听到下身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汁液流溢声,瞬间面色通红。
身下冰凉黏湿,不看也知道,昨晚那些yín_shuǐ和阳精混成了一滩半透明的浊液,顺着红肿的臀缝流下,沾湿了一片床铺。
明莲与她差不多大,少不更事,哪里见过这场景霎时愣在当场。
另一个医女年纪更小,竟呆呆伸手,拿食指一碰那处不住吐液的花心。
女子冰凉的指尖碰上珍珠蓓蕾,方眠下身一颤,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慌忙叫道:“别别告诉”
医女捻了捻手指上的腥咸,拉出一条银亮白丝,早已尖叫了一声,向屋外冲去。明莲方才回神,拔腿追了出去。
屋外很快响起教习嬷嬷的骂声,方眠心下一片冰凉,心知这珠子要是让人看见,凤栖公主的声名就算是毁了,越国民心更是一败涂地,于是慌乱把一盆栀子花的花盆土挖了挖,将珠子埋了进去,又找出自己腰带上的缀珠,刚握在手里,教习嬷嬷已经冲了进来。
方眠下意识地羞红了脸,忙要闭合双腿,膝盖却被嬷嬷一把扣住了,无视方眠低声哀求,狠狠扒开玲珑的膝盖,迫使那红肿狼藉的粉嫩肉唇袒露在空气中,更明显的是臀缝间尚未流尽的白液。
一行人看着苍白柔弱的少女,不乏有人“啧”了一声。
嬷嬷一眼便知何处出了问题,猛然按住她的小腹。经过一夜憋闷,那酸楚鼓胀一瞬间极其强烈,方眠只觉下身一阵猛烈抽动,泪意迅速蒙上眼眶,“嬷嬷不要。小臣保证只这一次”
陈越两国素来交恶,方眠也不受待见。嬷嬷半晌才冷笑了一声,“想不到姑娘看着贞刚,却是个私通的sāo_huò。可惜我太医院的规矩严,由不得姑娘了。”
竹鞭拍臀催舌下愁
太医院女官们居住的后院此时灯火通明,睡眼惺忪的医女们都被叫了起来,站在院中听嬷嬷警戒。
方眠两手被绑在头顶高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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