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安稳。
那粗大的火棒继续在她穴内chōu_chā,方眠两手被捏着,无依无凭,已被捅得全身发颤,不知是情欲的快感还是冷,只是全身在抖,无力地抬起屁股,试图迎合他的肏弄,“嗯……慢一点……好深……”
脸颊一痛,耳边传来一声爆响,隋戬给了她一个巴掌。方眠蓦地清醒过来,轻轻呻吟了一声,咬紧了嘴唇。后穴里性器的chōu_chā越发粗鲁,每一次抽出时都带出淋漓的肠液,沿着臀缝落到腿跟上,方眠出了一身冷汗,越发冷得发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
那声音酥媚入骨,隋戬的手从背后握住了她的左乳,大力揉捏着。方眠缠着扭动,下身后穴里头绞动不已,恨不得将人骨髓都挤出来一般。隋戬闷哼一声,突松开了手,重提起她的胯,狠狠撞向自己下身,“呵,骗我……”
方眠无力逃脱,只觉性器狠狠钉在了里面某处碰不得的地方,她眼前一片闪烁白光,就要颤抖着痉挛,那里头却陡然pēn_shè出浓郁热烫的阳精,热流喷洒在内壁,她被刺激得浑身抖动起来,正要出声,颈侧复又一痛,他俯身下来,在她脖子上的伤口上重又咬了下去,扳过她的头,终于嘶声骂道:“没心肝的东西!”
方眠狠狠咳了一声,胸中猛地憋闷,眼前蓦然喷溅出五光十色,手指不自控抖动了起来,紧紧抠着地面,指尖传来尖锐的痛感,却仍是抵不过胸腹内里如有万千刀枪劈砍的痛楚。
木屋外轰然响起一阵响雷,继而是滂沱雨声。有隐约惊慌失措的人声传进来,“山又塌了!快往西边去救人——”
隋戬冷笑了一声,方眠不知从哪收拾出了一腔力气,突然推开他站了起来,扯起狐裘裹住身子,慌乱向门口走去,却是起得太猛,眼前一黑,方迈出一步,竟突然失了力气,直直向前栽倒,“砰”地倒在了地上,额头骤然拍上木门,动静之大,径直将锁着的门撞开了。
方眠趴在地上,连疼都不觉得,不知自己是不是昏了过去,眼前全是黑的,有许久喘不上气。身后的男人似是顿了顿,随即大步走来。她心里发急,竟抠住了地面,昂头涩声叫道:“来人!”
林木深处簌簌响起脚步声,方眠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扶着发软的膝盖勉强站稳,“关门。我去看地形,请师父来……”她嘶哑地咳嗽了一阵,“听我号令,不得妄为!”
几个小兵一哄而上连忙重关上了门,李侍卫忙来扶她,“殿下这是……?”却是心知肚明她这些年都给了陈国皇帝些什么,毕竟没再问下去,话音低得近似嗫喏。
方眠摇了摇头,低头避过中年男人忠厚畏缩的目光,胡乱一擦脸,接过了伞,跌跌撞撞地向来时的路走去。两腿酸软,没走几步,再也擎不住狂风呼啸中的伞,手腕一痛,伞柄径直被席卷上了墨黑的云霄。
暴雨穿林而下,方眠停下脚步,仰面呆呆看着魖黑的天空。许久,她突然在山道上蹲了下去,两手紧紧捂住了脸。
死山盲海无前尘追
雨下得一阵紧似一阵,北宁山中晕染开如墨的寂静,冰凉的穿林雨刺进骨缝,越国死士就在异国寒冷的深秋山中转徙。数年潜伏四散,五千之数早已是虚的,连日翻滚的石块泥流又带走数百英魂,如今抓得到的不过数百人。沉默着翻过一座山头,已是又一日黄昏。
方眠累得厉害,眼前一阵阵白光乱闪,双腿虽在镇定移动着,脑中却已在不断走神。一时是隋戬稀薄冷淡的笑容,一时是轻暖的水气和璀璨红尘日出……她强自将思绪拉回来,一旁有将士小声议论着,“太子殿下可真能登基?”
“嘘……公主殿下这般爽利,陈国那位既然是皇帝,必然也要一言九鼎,到时候公主逼他落了龙玺,陈国再不能反悔,料得复国不会是难事。”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他压低了声音,“城破当日我们守城,并未见过先帝被缢死的情景,可太子殿下既然见了,那大殿不是伤心地么?……唉,殿下也还是个孩子。”
另一人也压低了声音,“我听闻殿下并未见过……当日他也不曾被陈军遣回宫中,并未目睹先帝……的场面。”
他们偏偏要提方驭。方眠揉了揉额角,锐利的酸痛裹挟着纷杂画面尽数拥了上来,儿时的景象不期而至,做了并不受欢迎的客人。恍惚间是那两鬓已有银丝的男人牵着方驭走来,笑着冲她伸出另一只手,“成日看阿驭骑马练剑,如今才知道,朕还有个女儿。”
她伸出生了冻疮的小手,小心翼翼交给越王。男人的掌心干燥温暖,一攥就将她从墙角拉了起来,为她戴上珠冠金钏,给了她前呼后拥。皇后性妒,她的日子仍不算好过,好在方驭粘着她玩闹,生辰时还总有些越王赏赐的小玩意,最难处置的是那一匹马。小马要叫,要吃,要撒蹄狂奔,养在宫苑里总是头痛,末了仍是送去了御马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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