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揉了揉,柔声道:“我等陛下用午膳,无论如何都等不来。你不来找我,只好我来找你。”
男人紧绷的身体在她指尖下一寸寸放松下去,连唇角都似向上一挑,“装蒜成精。你心里什么都清楚,朕知道你不是那些个哈巴狗,在朕面前用不着装傻。”
她轻轻一捶,嗔怪道:“欺负人。”
隋戬还有旁的事务,信手在她柔若无骨的手腕上一捏,又睁开眼坐直了,摊开一册书,顺口道:“谁还敢欺负你。这烂摊子大得很,总要个十天半月才得清净,我们也不必回宫了,北宁行宫还是东江行辕,你自参略,晚间说与朕听,再做定夺。眼下日头正热,回去歇着。”
方眠极顺从,“嗯”了一声,便提裙向外。隋戬看着她淡绿的裙角掠过屏风,向门外走去,便不再在意,翻过书页,却只听近处有人轻咳一声,似有些尴尬似的,不由抬起头,见果然是方眠站在面前,原来方才她只是去关了门。不由问道:“怎么?”
方眠拉了拉自己的袖子,低头道:“陛下怪我。”
“怪你什么?”
她咬了咬淡红的嘴唇,“陛下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心里全都明白,却一句谢都不曾有。陛下怪我吝啬。”
这倒新鲜。隋戬将笔一扔,靠了回去,“那又如何?说来听听。”
她慢慢抬起头。室内略微昏暗,日光透过窗棂一格格横斜在肩头脖颈乃至脸颊睫毛,细碎珠玉般的粼粼光色洒在发肤颤动处,尽是动人楚楚。唇角一弯,又带出了二三分妖异魅惑,“我说话笨,可必须待我这般好,我总要投桃报李。”
隋戬抬了抬眉梢,她已扶住他的膝盖跪了下去,簪着粉晶翠玉的金步摇晃动着埋在他腿间,俯下身去,她竟用胸脯蹭了蹭他胯间藏得极深的粗壮性器,声音压低,沾了喑哑的情欲,“……我也不是没心没肺。陛下昨夜不曾尽兴,我记得的。”
昨夜方眠毒性上来,自是缠着要个没完。“斩朱砂”的毒到了眼下这境地时,比绵延的疼痛更磨人的就是骨头缝里一缕一缕不能驱散的yù_wàng,久久不能满足,毒性便更深一重。
那时隋戬顾忌着她的身子,自是百般小心。方眠却正当疯狂的高潮中,呻吟着全身摩挲扭动,双腿狠狠一夹,小足跟正压在他后腰最敏感的那处,登时勾起一阵地火。隋戬不敢射在里头,立即抽了出来,方眠已昏了过去,他自然也没再多索求——但她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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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风金簪扎香穴
她眼下跪在他腿间,小声地说“我记得的”,那样子乖得让人心颤,兼之紧实弹动的胸乳已从衣襟里跳了出来,粉嫩rǔ_jiān隔着衣料,一下下簇簇颤着轻蹭着逐渐直立的性器。
许是因为怀孕,那对小白兔近来见涨,鼓鼓地耸立着,越发显得一束柳腰不盈一握。骨血里不自由地生出凌虐欺侮的yù_wàng,他强自忍住了。
午后室内凝滞的空气里弥漫着腥咸的体液气味,夹杂着淫靡轻盈的嘬动声。方眠跪在隋戬腿间,小小的脑袋一前一后,樱唇费力吞咽着男人腿间那浮起青筋的粗长yáng_jù。
她头上的金步摇已晃歪了,喉口时不时被热烫的guī_tóu顶弄得呜呜出声,呼吸不畅,隐约做呃,眼底浮起一层薄泪,却也感受到身下有股股热流涌出,滑腻腻凉滋滋,腿间湿润起来。
正当此时,隋戬却闷哼了一声,伸手来按她的后脑。粗硬的东西蓦地顶进喉口,几乎要贯穿身体一般惹人害怕。
她下意识轻咽一下,骤然收缩的喉口逼得那ròu_bàng瞬时缴械,腥咸的热液喷洒在喉咙甬道上,凶恶的马眼似乎在她口腔中翻江倒海点火。
她唔的一声,忙推开了他,费力地握住ròu_bàng根部,将撑得发痛的嘴拔了下来,来不及躲开,只能任那浊白的jīng_yè尽数洒在了自己脸上,话不成音地哑声道:“太大了……嗯……”
朱红的小嘴上沾着莹亮的淫液,目光似是有些呆,仰望着他,小浪妇似的圈住性器根套弄摸索,眼底已经发烫,一边说话,一边抽着凉气,似哀求似诱惑,“我想要……陛下,肏我好不好?肏坏我……我想……”
她睫毛上沾了一些jīng_yè,更多的浊白液体全喷在那形状优美的小嘴唇上,眼睛扑闪扑闪,十足迷茫疑惑。隋戬看着,只觉下腹燥热,不由抬高了她的下巴,涩声道:“妖精。”
她怔怔看了他一会,突见他要拿拇指蹭去自己唇上的阳精,陡然明白过来,今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给。
她忽地抬手将唇上的jīng_yè一抹,另一手撩开了裙幅,已大张开双腿坐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腿间粉嫩肉唇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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