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中的肉口不断抽搐着,半推拒半迎合着那三支香。隋戬耳语道:“看啊,殿下。观世音在看,流沙佛在看,地藏王在看……你喜欢朕肏你,不要骗神佛……不然是要遭天谴的,……是不是?”
他撑开肉唇,线香骤然向里缩去。方眠哭着惊叫起来,“要烫坏了……我不敢看……求你……”隋戬手中不停,话音却冷了,“睁眼。”
手中蓦地加了力,小核顶端被突然揪起,刺骨的爱欲铺天盖地地砸下来。
流沙佛前香蕊思凡
方眠悬空的两条细长小腿无力乱蹬了几下,带着哭腔迷乱地呻吟,“啊……要烧进去了……”脚趾忽地蜷紧了,抽搐着弹了弹腰,内壁一阵阵剧烈痉挛,连腿根都开始止不住地弹动,喉中忽地嗯啊尖叫起来,身下骤然喷溅出大量透明的yín_shuǐ,淅淅沥沥地洒过线香的火头,更洒了隋戬一手一襟。
手心的花液粘而清亮,隋戬抹了抹她的屁股,明知故问,“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么叫佛看着,反倒尿了?”
方眠再忍不住,喉中长长地呻吟出声,带着羞耻难堪,“那不是……别说了……”
那尖细娇软的声音全像鞭子,带着倒刺击打在方驭心上。她小时候就是这样,当真害怕什么东西时,躲都不敢躲,只会叫人“别说了”。
他猛地向前迈步,却被明莲死死抱住了腰,“公子!”他理都不理,一根根掰开明莲的手指,眼睛已烧得通红,脑中只剩一句“别说了”。却见隋戬捏住了她粉嫩勃起的rǔ_tóu,笑道:“怎么才能叫朕别说了?”
方眠下身的水仍滴滴答答落个不停,全身虚软地被他抱在怀里,却睁开了眼,仰头去亲吻吮吸他的喉结和下巴,声如蚊呐,“佛要看就看罢……只陛下莫拿这些东西来,我还是害怕……”她垂手去抚弄隋戬腿间的性器,声线哑着,极尽魅惑,“我只要这个肏我……”
绵软的小手沾满体液,柔滑地套弄着灼烫的硬挺。下腹彷如烧起了一团火,隋戬忽然失控地将她按倒在供桌上,“……方眠。”
他一把扫开了供品香烛,将她两腿分开,伸手拔出三柱线香丢开。下身紧紧含裹的异物骤然离去,空虚麻痒尚未来得及涌起,性器已长驱直入捅了进去。方眠颤着身子扬起脖颈,发出欢愉的呻吟,他如野兽般啮咬着少女脆弱的血管,全然不由自己,留下片片齿痕。
她的身子湿淋淋的,畏寒般紧紧绞缠着男人温暖的身躯,两腿摇摇晃晃地盘在他腰后,被撞得合也合不拢,溺水般喘不上气,慌乱找到他的口唇,“吻我……”又促声求着,“要、要插破了……慢些,求你慢些……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殿外日光柔暖,方驭只觉得齿关生寒。明莲仍死死抱着他,至此发觉不对劲,也撒了手。方驭漠然提唇笑了笑,看也不看她,脸色发虚,径直向寺外快步走去。
方眠面色通红,已将羞耻和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昏然求着,“亲亲我……我……我是你的……”
犹如烈火泼在滚油上,隋戬猛然张臂将方眠抱紧了。摩擦得发红的背脊被他搂在怀里,手指死死按着那处蝴蝶骨上的疤痕,她下身却仍被供桌和自己的躯干挤压着,窄小的洞穴被一次次贯穿,她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套弄迎合,在他毫无章法的摩挲亲吻顶撞抚弄中娇声呻吟求欢,无数次泄身,下身猛烈地抽甜品小站流35/4⑧零玖/肆零动着,直将肿胀的性器里最后一滴jīng_yè都榨干枯竭。
半软的性器仍埋在紧致的肉缝里,方眠被他压得难受,却无力去推,手软软耷拉在桌下。隋戬粗沉地喘了半晌,将她沾湿在脸颊上的发丝摘了下来,手也拿起来,拣了衣裳替她披上。
方眠任他摆弄,只觉殿外人影幢幢,似有近臣来禀报军情。隋戬吩咐了几句,将她裹了披风抱回厢房,又匆匆去了。
她昏昏沉沉睡了不知多久,终于觉得喉中焦渴,起身去找水喝。明莲坐在阶前,手上一片青淤,正拿药膏心不在焉地涂着。
方眠抿了口茶,“怎么弄的?”
明莲没有抬头,半晌问道:“娘娘还记不记得,在太医院时,仿佛是有个少年公子去看望过娘娘一次的?”
方眠心里一撞,明莲抬起头,见她脸上血色尽失,又笑了一下,问道:“那位公子方才也在金歌寺,不过……”她看着方眠的脸色,明知不必描述方才情形,她已全猜了出来,继续问道:“他是谁?”
天春楼照花前后镜
天近黄昏,寺内响起三四声寂寥绝望的鹧鸪声。就着昏暗的光线,明莲仰头看着方眠,见她神色之间满是惶惑飘荡,终有些不忍,咬咬牙,正要说话,只见方眠突然抹了一把眼睛,拔腿向外奔去。明莲拉扯不及,竟被她推了个跟头,头“砰”地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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