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驭玩的游戏,于是抬起手来,手指悬了半日,竟不知道写什么,只停在那里。
身后有人说:“地上凉。”
隋戬昨日去城外大营点兵,彻夜未归,今日下了朝便径直回凌霄殿来,屏退宫人,自解了外袍丢在一旁,伸了伸腰,走到窗前,“看见什么了”
从北宁山回洛城后,隋戬便再不曾让方眠离开凌霄殿阁半步。比之在太医院时的消息灵通,方眠如今听不到一星半点越国的消息,但也隐约猜到必是又出了什么事,故而这场软禁来得如此突兀长久。二人之间有的就是这半分默契,他不想让她跟越国再有半分关系,她便绝口不提,粉饰太平。
方眠仰头看着他,竟微微笑了笑,神色间的赌气嗔怪却遮不住,“陛下回来了”
少女笑靥如花,青丝松松挽着,穿着家常衣裳,倒像是等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似的,有些小小的怨气。
隋戬蹲下身去端详了她半晌,这些天时时腻在一处,倒没发觉她又长开了些,眼瞳更深长,脸上的嫩肉也下去了些,烘出了女人的骨骼。他突然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下一句是什么”
方眠脱口道:“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隋戬带笑“嗯”了一声,方眠的脸已红了起来,连忙站起来要走,却被隋戬一把勾住了手腕,拉向怀中,“想朕了没有”
她小小软软的身躯贴在他怀中扭动,柔软的雪乳颤颤地在衣料下摩擦,殊不知自己越挣越是助兴,细腰在他大掌下,死死贴着他胯间的硬挺,已渐渐觉出那物缓缓发烫站了起来,她嗫喏着:“一回来就这样”
“一回来就找你。”隋戬也不理会自己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只扣住了她的腰,缓缓揉捏着腰侧薄薄的软肉,皱眉道:“瘦成什么样。”说着,修长的手指已拨开了她松松的腰带,摸向里头,只觉入手竟没有xiè_yī,直接便是一片滑腻皮肉,他径自粗喘了口气,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浪货在等朕么”
方眠摆了摆臀,意图躲开巴掌,“不是,是那东西弄得我难受啊”
微微粗糙的手指已拨开腿间湿漉漉的花穴,握住了紫玉塞子的木柄,向里推了推,“怎么难受这样么”
圆润的紫玉头冲向花穴更深处,顶得里面饱胀的液体向宫口拥挤而去。方眠蓦地呻吟了出来,被顶得慌乱反手去拉他的手臂,“别别欺负我要、要捅穿了”
她话音娇柔,带着难掩的颤动,隋戬只觉腰眼发麻,勾住了木塞头,用力缓缓向里送去,弄得她绷紧了腰身,几乎哭出来,难耐地求着:“要捅穿了真的要捅穿了啊”
“想朕了没有”隔开双腿的大手握着要命的东西,chōu_chā起来,次次顶到花心,又连根拔出,只剩一个头埋在里头,堵住前夜的淋漓精水,“朕走的时候,你可是在榻上,如今怎么在这里了xiè_yī也不穿,这么走过来,这东西不往外掉么”
“掉、掉的难受极了,可、可我不敢拿出来我怕陛下生气”方眠呻吟着缩腰,已是满脸晕红,仍试图离开抽刺,努力抬高臀部,却更加暴露出了脆弱的肉穴,“啊太深了”
男人的鼻息在她颈侧,“怎么走过来的走回去给朕看看,朕便准你拿出来。”
云中玉山雨风满楼
下身的chōu_chā骤然停了,方眠紧攥着他的衣领,只觉肉穴里面一抽一抽地发烫,情热未退,甬道吞吐着那玉塞,可紫玉太重,不由得往外掉。隋戬偏偏拿开了湿淋淋的手,将那些透明的淫液抹在她腰上,顺势扯掉了衣裳,“不许掉了。”
紫玉正撑开肿胀的肉壁滑向地面,方眠连忙伸手下去握住了,重又塞回肉穴中。本已纾解了的花穴重被填满,她喉中嘤咛一声,腰身软了软,软绵绵地提步向榻边走去。
少女浑身赤裸,泛着情欲的晕红,腰身极细,曲线柔美的胯似乎比之前圆润了不少,的确已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只是那双细长纤弱的腿古怪地绞着,怕里头的东西掉落,一只手捂着腿间,姿势尴尬地缓缓前行,行动间隐约露出臀缝下的小肉唇,那双厚厚的红唇微微嘟着,含着一只硕大的木塞,木塞头被少女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却因沾满淫液,不住滑来滑去。
她停住脚,眼睛红红地回头,嗫喏着:“我到了……”目光扫向隋戬腿间撑起的帐篷,咬了咬下唇。
隋戬好整以暇,“坐下。”
她依言行动,一只手扶住了床栏,忍受着下身因为巨物难以弯曲而生出的酸胀,慢慢坐在榻边。隋戬看她动作,目光极欣赏似的,摸了摸下颌,“松开手,张腿。”
她依言分开双腿,沾了淫液的小手犹犹豫豫地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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