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大张向下一沉
玉马鞍鞯上yáng_jù形状的玉柱猛地自下而上捅入了她股间湿泞的肉穴,直撞进甬道深处,方眠痛得想要尖叫,喉中却堵着自己的亵裤,偏偏发不出声,只能“嗯嗯”闷哼。
没等她一颗泪落下,明莲已摇动玉马尾上的机关,玉马一上一下地原地奔突起来,伴随着玉柱上下chōu_chā。伴着媚入骨髓的闷声呻吟,少女狼藉的胴体如被颠动的骑手般颤抖痉挛,下身紧贴着马鞍,肉穴裹着玉柱,被肏得一起一伏,不时被带出嫩红的穴肉,粘腻的yín_shuǐ顺着青白的玉势喷溅出来,竟这么快就泄了一次。
她半睁着眼浑身颤抖,隋戬松开了手,“没出息。”他任方眠俯身在马背上被肏弄,又信手取了一件淫器丢给明莲。那乃是一根小儿指头粗的软棒,周身缠着细密硬扎的绒毛,一圈圈地拂过她的手掌,带得一阵酸痒战栗。
明莲握着东西,有些无所适从,见隋戬漠然冲她一点头,只好按住了方眠的腰,低声道:“对不住。”看了一眼她的下身,那玉柱本就粗壮惊人,将少女的下身撑得几乎撕裂一般红肿。她沉吟一下,一手已将那软棒从玉柱与肉穴的交合处楔了进去。
那些绒毛不放过体内任何一处空穴,无孔不入地扫拂甬道内敏感的内壁,如百蚁抓挠,又如春药入体。方眠的哼叫声变了调,比之苦楚掺杂了更多的情欲,遍身浮上薄红。隋戬抬起她的下巴,“知道了”
她满脸是泪,小声哼着,无意识地哭。隋戬无视自己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将衣袍撑起的帐篷,慢条斯理地将堵在她口中的亵裤抽了出去,“sāo_huò,不是会叫么叫啊。”
方才这张嘴被隋戬肏过,她只觉得那腥咸的气味挥之不去地恶心,脸色变了又变,突被抽走衣物,口中干涩,方眠呕了一下,自是没吐出什么。隋戬已将两根手指探入她口中,大肆翻搅着丁香小舌,搅得她失神地张着口,津液汩汩,一痕清流自口角流下,艳色逼人。
“不叫往常叫得那般骚浪,原来都是装的么”
方眠满脸是泪,咬着唇不肯出声。隋戬冷冷抽出手指,“朕说中了”
方眠咬死呻吟,嘶哑道:“陛下不也是逢场作戏不就是因为从前陈国在越国足下求生”
隋戬大力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揉得那鲜红的蓓蕾几乎要爆裂开,“是啊,朕讨厌越国。”他拔出已经热涨得不断跳动流精的性器,扯着她的头发令她俯身,柔嫩的小脸贴住了他紧实的下腹,两手捏住了她雪白绵软的sū_xiōng,向中间挤去,“可谁知道你做了什么孽,朕偏偏不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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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灼烫的性器从深深的乳沟上方径直插了进去,前前后后蹂躏着少女脆弱敏感的乳肉。
方眠只觉胸前像贴了一团粗糙的烈火,来回搓弄那片脆弱的肌肤,加之下身不间断的抽送,疼得发涩又情欲暗涌,周身像片风吹的枯叶似的颤抖着,喉中话音支离破碎,只是“嗯嗯啊啊”,拼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明莲已不敢抬头,手中摆弄着方眠被蹂躏得津液模糊的下体,眼睛的余光却少不得瞥见镜室四周的倒影。方眠面颊上竟也满是湿泞淋漓,皆因那紫涨的guī_tóu马眼次次冲撞在她下颌上,跳动的马眼里不断吐出浓液,尽数被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涂开。
她像是想躲,隋戬劈手将她的脸按在自己下腹,看着少女潮红昏沉的面容,促声喘息道:“可知道了”
方眠不知何时已哭得满脸是泪,狼狈得无力点头,更哑得说不出话,肉穴被身下的玉柱顶弄,全身都被撞得颤抖痉挛,闻言许久才微抬了抬眼,目光中竟是一片呆滞茫然,仿佛不知今夕何夕。
隋戬突然紧了紧手指,紧扣着将她按在自己身下腹肌上,怕她凭空飞了一般,深喘了口气,涩声道:“说啊。”
良久,方眠终于眨了眨眼睛。
那浓长的睫毛混沌未开般纯稚地扫过他下腹的平板小腹,仿似一团火烧过离离原。隋戬的呼吸蓦地重了,低头看着方眠。同时,方眠竟也茫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张开小嘴,露出了淡红软弱的口腔舌尖。
隋戬手一松,方眠无力地下滑,却正握住了他腿间狰狞粗大的yáng_jù,将那圆柱般的顶端送进了唇中。
柔软的上颚布满无数肉棱,yáng_jù下是湿软的小舌,上下夹着,隋戬只觉一瞬间几乎汗毛倒竖,险些精关失守。他稍顿了一下,咽下了一声呻吟,按住她的后脑勺,将性器直捅进喉咙深处,狠狠耸腰抽动起来。
方眠于kǒu_jiāo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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