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领导们说完了,可以开始什么晚会了,每个中秋学校总有晚会,所谓晚会就是把整个年级全部集中到一个空地上,然后按照系别出些节目。这让流年想起了上次的毕业晚会,林sir再怎么也弄了个音响,这连音响都没有,所有上的,除了见嘴在动,听到的,就是周围同学的谈论声。流年还是采取了老战术,到厕所抽烟。不料刚走到正巧遇到黄班长,流年叼支烟吸着,黄班长见流年吊儿郎当不学好,说:“烟囱!”流年不理。黄班长见流年无动于衷,很是气恼。流年见黄班长迟迟不走,似乎有话要说。黄班长来回踱步,终于走到流年面前,流年叼着烟问:“干嘛!”黄班长凑过去:“你老实告诉我。”流年茫然:“告诉你什么?”黄班长左顾右盼:“你寝室有没有一个叫刘川的。”流年点头:“有!”黄班长为了确认:“是不是高高的,瘦瘦的。”流年点头。黄班长兴奋地“yeah”了一下。流年还是没搞懂。问:“你有事找他,我现在把他叫过来都行。黄班长连忙打住,说:“不不,我还没准备呢。”流年:“嗨,你见个人有什么……”接着:“等等!你不会!”黄班长见流年搞明白了什么,离开了。流年扔了烟,一边快步往回走,嘴里还念着:“复杂了,复杂了!”最后走到川哥身边坐下,川哥正看上面两个同学,傻不拉基地表演什么街舞。流年拽了拽川哥的衣袖:“好看?”川哥傻笑着:“诶……还行,那姑娘还漂亮。”流年仔细看了一下:“那也叫漂亮?”川哥:“这军营里只要是个姑娘我都觉得漂亮。”流年不忿:“哇操!你他妈真的是饥不择食。”川哥望着流年,笑说:“你不能这样说,人家都说,读大学就是谈恋爱,如果大学毕业了都没谈成恋爱,那大学就白读了。”流年觉得新鲜,第一次听说读大学是为了谈恋爱的。然后观察了川哥的表情,川哥看哪个姑娘都是一脸淫邪样子。觉得跟黄班长真是天生一对,立刻给黄班长发了条短信:“我觉得你可能是我们川哥比较喜欢的那个类型。”黄班长立刻就回了:“流年,你要是敢乱说,我就把你皮刮下来。”流年气闷,放下手机,自言自语:“老子好心帮你,你还这大小姐德行!”川哥以为流年给女朋友发呢,说:“不能这样,动不动就吵架。”流年莫名其妙,说:“关你屁事!”想了一下:“不,还真关你的事。”川哥更是莫名其妙,问:“关我屁事。”
晚会后,大家有组织有纪律地回到了各自的寝室,学校领导非常满意,都伸出双手紧紧握住部队的教官们,表示谢意!流年在楼上刷牙,川哥在旁边洗脸,然后给流年做分析:“你看那是谁谁谁,他头上有谁谁谁,他头上的头上是谁谁谁。”流年反感,刷完牙洗牙刷。川哥将就盆里的水一点一点给流年泼去。流年拿着杯子还击,有些水顺势泼到了楼下。就听下面一个陌生的声音:“谁!再泼试试!”流年一听,还有这种类似争着挨打的要求,拿了川哥的盆,接了整整一盆水,“刷”就下去了。还说:“老子就泼,咋啦?”结果一看。刘校长和党委书记两人都恶毒地望着楼上。川哥兴奋地问:“谁?”就要把头伸出去。流年拽上就:“走!出事儿啦。”两人快速跑回寝室,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地样子。很快,流年就听见楼道上传来教官的脚步声,进来就问:“你们有谁刚才在外面?”牛哥没有了解到行情,说:“流年吧!”教官看着流年,流年灵机一动:“对,我刚才是在外面。”教官旁敲侧击:“在水池边吧!”流年冷静地回答:“本来是要去的。结果有两个人一直在那玩水,我就回来了。刚转身,他们就风风火火地跑开了。”教官又问:“跑哪了?”流年:“不知道,没看清,走廊上人太多了。”最后,流年和川哥心惊胆颤地睡了一晚,第二天,二楼寝室的全部不准吃饭,教官说除非有人承认。同学们纷纷骂开:“谁他妈做的事要承认啊,负责任啊!”牛哥肚子饿得在呻吟也跟着:“就是,谁他妈这么缺德。”川哥有些抗不住了,就要承认了。不料流年:“妈的!这人定不要被逮到,逮到大伙一起海扁一顿。”大伙都同意。川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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