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没关系啊,爹爹。"
既是动情,也就没有办法了。
男人本想再熬一会儿,让这害羞得有些过分的小家伙说几句好听话再继续,可却迅速被少女的眼神惑住,已经再也控制不住这涨得发疼的ròu_gùn,只能迅速地让那紧致的嫩肉包裹住自己。
已经沾满了润滑汁液的guī_tóu挤开了那小小的口径,推开一层层褶皱,就像是一根烧红的烙铁一般嵌了进来。
插入的瞬间,简直称得上是肉汁四溢,味道好得让他小腹一阵发紧,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才忍住没有直接射出来。
饱胀的酥麻直冲我的天灵盖,立刻打乱了我的呼吸。
"乖瑜儿。"爹爹怜爱地摸了摸我的脸颊,然后像是奖励一般在那嫩蕊上一碾。
好酸!
鼻腔窜出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哼,我抓住了爹爹的手,不自觉地用力。
爹爹的手强硬地将我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一下一下地反复用那火热的肉茎推挤着这小小的肉穴,那么深,好像要把我的小腹也一并贯穿了一般。
"啊啊…好深、爹爹!"一丝唯恐肚子被撑破的恐惧就像是被倒进一杯被不断搅拌着的黑咖啡中的鲜奶,迅速被情欲的漩涡吞噬,"爹爹…"
guī_tóu擦到yīn_dào内壁的敏感点,我的身子一抖,立刻就红了眼眶,"爹、爹爹!"
那个地方……
虽泪眼迷蒙看不清爹爹的表情,我却总觉得他此时是噙着笑的,"这里?"说着,又在挺进的时候往那里顶了顶。
不要!
脑内因为爹爹坏心眼的顶撞而炸开了花,肉壁开始不由自主地微微痉挛起来,爹爹也终于被夹得失去了那一份游刃有余,粗粗的喘了一口气后开始卯足力气冲刺。
太、太快了!不行……
"哈啊、啊啊!"明明平躺在床上,我却被撞得有一种自己好像浮在海面上的错觉,而爹爹这凶猛的撞击就像是无情的海浪,随时都能将我一把拍进海水中,让我窒息。
狭窄的甬道紧紧地绞着深埋体内的粗硕,一个深入让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在床上撑起了一座小桥,浑身颤抖着高潮了出来。
而那边男人的喘息猛地停住,白浊的jīng_yè从那颤抖着的硬头中喷涌而出,在深处的内壁不断地冲刷着。
满足的爹爹一把将我从床榻上抱起,往浴池的方向去,留下这一床的淫靡痕迹。
结果第二天,谷里就因为方天婵要出嫁的事情炸开了,春容一边给我绘声绘色的形容二夫人今日心情有多么多么不好,方天婵哭得眼睛都肿了等等最新消息。
"方天婵要嫁的是谁啊?"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这么个消息的我还是顺嘴问了春容一句。
"这好像没听说。"春容想了半晌,摇了摇头。
当然我内心也想过那种什么二夫人来跟我谈心让我跟爹爹说说情之类的戏码,不过一直都没有人来兰院找过我,转眼就到了方天婵出嫁的日子。
清晨,我还在被窝里沉睡,就被春容叫醒。
"春容,又不是我嫁,我起那么早干嘛啊。"洗漱的时候我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小姐,今天中午十五小姐和姑爷要在谷里先行礼再走,那你不得早点起来打扮打扮呐,今天可是谷里所有人都得到场呢,您要是还和平时那样穿的邋里邋遢的……"春容的机关枪又被打开了开关。
这丫头平时到底都怎么看我啊。
我是稍微不修边幅了一点,一般出去也不化妆,不见人就不梳头,但是这……也算不上邋里邋遢吧。
虽然我不讲究但是我每天都洗澡换衣服呢!
"可是你看,今天是十五妹妹成亲,我打扮的那么漂亮,岂不是引人多心么。"跟挑衅似的,不好不好。
春容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小姐,奴婢敢跟您打赌,今儿的喜宴绝对没人像您这么想。"
啥、啥意思啊?
结果我还是没听春容的,只是稍稍化了点淡妆就去了。
去了之后我才知道,果然我还是太嫩,春容才是老姜。
在场的人无论是夫人级别的还是小姐级别的,一个个哪个不是花枝招展把自己打扮得跟朵花似的,一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礼貌而又疏离的微笑,让我刚迈进去的脚立刻又收了回来。
完了完了完了现在我怎么跟个异端似的。
"小姐奴婢都说了……"春容也嘟起了小嘴,"每回都是这样的,尤其是那些平日里不常见到谷主的夫人,都卯足劲在婚宴上吸引谷主的注意呢。"
爹爹这谷主当的真跟个皇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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