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总要到闭眼的那一刻,才能知道是否白活一世。
一生一世一双人,说得容易,却很难达成。在现代社会都算是半个笑话,更何况是在封建的古代。想想那些手持绿色离婚证的夫妻,他们领红色结婚证的时候,期盼的定然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好容易忙过了正月,凤舞命韦嬷嬷备了贵重的滋补品,想亲自去张家拜访,探一探张家公子的病情。却没想卫院里传来了小凌氏有喜的消息,她只得先赶去卫院道喜,顺便送上一些养胎的滋补品。
因小凌氏请的是御医院的李御医,青鸢便说起凤舞近期有些没有精神,请李御医也为她把把脉。结果,李御医这脉一把完,就诊出了凤舞的喜脉。这下换成小凌氏向凤舞连连道喜,韦嬷嬷和青鸢更是为凤舞高兴,子嗣多总是好事。
韦嬷嬷忙命青鸢赶去东阳公府报喜,然后又派了小丫头们去福寿轩、寒雪轩和燕院、华院报喜,接着又吩咐任泉媳妇,赏阖府下仆每人两个月的月钱。
虽然已生过一次,可凤舞还是有些忧心,必竟古代没有现代那些先进的医料设备,所以安胎、养胎成了重中之重。
也因此,陈张两家之事,凤舞便不愿再亲自操劳了,只交给韦嬷嬷去料理。好在韦嬷嬷是凤舞的奶娘,而凤舞又是郡主之尊,倒谈不上轻视了张家。况且,只是代表易陈两家尽份心,探望一下张公子的病,有韦嬷嬷出面也足够了。
陈院那里,仍旧紧封着门,不允许陈院任何人出来。若是没有凤舞和韦嬷嬷的命令,也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不过,凤舞倒是派韦嬷嬷去与陈美珠谈过,必竟是她的终身大事,总要探探她的意思。
而韦嬷嬷带回来的消息,是陈美珠也不同意与张家退亲。这让凤舞感到很欣慰,至少说明陈美珠不像陈易氏那么糊涂。
再说东疆那边,易子轩和卫东收到了凤舞和小凌氏有喜的家书,心中都很是激动和高兴。不仅各自写了情真意切的家书送回来,还派出一小队人马,送了几大车的滋补之品和珍贵东西回来。
尤其是初为人父的卫东,因为太过高兴的关系,送回来的家书里,可说是前言不搭后语。不过即使如此,仍是让小凌氏看着看着,就流下了幸福的泪水。成亲已过了两年,他们小夫妻总算是盼来了苦等的喜信。
虽然凤舞给张家送去了许多滋补之品,又请了御医院的御医为张公子诊治,只是到底没有留住张公子。春夏交替的时节,张家送走了张公子,张老爷膝下仅有的一根独苗。
白发人送黑发人,悲伤之情可想而之。也不知是陈易氏早有退亲之意的事传扬了出去,还是张太太因失了独子而伤了心神,总之张家传出了陈美珠克夫的言论。但凡有人登张家门去探望,张太太总会嚎苦一场陈美珠的克夫。
俗话说:人言可畏。尤其是在封建的古代,最是看重这些迷信之说。不过短短半个月的工夫,陈美珠命硬克夫之事,就传遍了京华城。许多人家都抱着“无风不起浪”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相信了这可笑的言论。
这下算是彻底毁了陈美珠的闺誉,也毁了陈美珠的终身。凤舞虽然全然不信那些荒诞之言,然而却不能以郡主之尊,要求京华诸人也跟着相信。好在除了张家,再无人敢公然议论此事,只是也再无人愿意娶陈美珠为妻。
凤舞深恨张家和张太太,只是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去寻麻烦,必竟全京华的人都在看着,她总也要顾着易子轩的官誉和易府的声誉。要知道,若说平民欺压权贵,是无人会信的,可要说权贵欺压平民,却是人人都信的。
于是凤舞收了找张家算账的心思,一面让安易氏和韦嬷嬷去照看、劝抚陈美珠,一面在心里琢磨陈美珠的终身怎么解决。不过她也不是会白白忍气吞生的,明里虽然没有把张家如何,可一个月后,张家还是悄悄的举家迁出了京华。
闹到这般地步,陈易氏却又作出了新的花样。她不去劝抚陈美珠,反而口口声声说是凤舞不让退亲,这才拖累了陈美珠的终身,要凤舞负起任责,为陈美珠找户好婆家。
其实事情发展到这步,就是陈易氏不说,凤舞也会帮着张罗陈美珠的亲事,到底是无辜的受了牵累,她心里自然又是同情又是怜惜。可让陈易氏这么一搅,凤舞心里也起了火,虽然心里仍旧盘算陈美珠的亲事,但面上却只有两个字——不管。
陈易氏见凤舞如此,心里越发的气恨,在去陈院探望陈美珠的易母面前,耍齐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还口口声声说要带着陈美珠共赴黄泉,省得被凤舞活活的逼死。
易母心疼长女和长外孙女,也觉得凤舞不管不问确实过分,心里自然对儿媳满是怨气。不过易母向来胆小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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