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免去很多可能会出现的流言蜚语。
回去的时候来人又走了原路,路上遇到那好事的想要跟两人讨论商家的那些事,商清月跟秦洛川都板着脸,应付了两句就了事。
直到离开了李家村,商清月才小声的问秦洛川,“夫君,你会不会觉得我刚刚太过分了?”
以前母亲在的时候,就经常跟他说,有些事情不要太过计较,男人大都喜欢小意温柔的,但商清月做不到。
父亲早逝,母亲又不是能撑得起一个家的人,若他跟哥哥两人不强一些,只怕在那个家早就被欺负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但遇到秦洛川后,他犹豫了,怕自己的行为被他不喜。
毕竟商飞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很多人会认为得饶人处且饶人,没必要最后再告诉她那些。
秦洛川闻言愣了一瞬,转头道:“为什么会这么问?”
“商飞瑶她应该是知道商明池做过的那些事情,我还告诉她她父亲也知道……”商清月小声的说道,告诉商飞瑶她父亲连同哥哥一同坑了她,无疑是给了她心理上最强的一击。
“你在想些什么啊,”秦洛川轻轻的捏了下商清月的脸,说道:“只有傻子被欺负才不会还回去吧。”
他在末世看多了各种人性的丑陋,真动起手来,可比商清月狠多了,就商清月刚刚做的这些事,在他看来就像是经常追着兔子跑的野狗 自己跳进了猎人的陷阱,还要质问是不是兔子联合了猎人,兔子气不过往里面丢了个石头而已。
而且看自家夫郎轻松三两句话就把那极品气得说不出话的模样,秦洛川觉得还挺解气的。
商清月斜了秦洛川一眼,有些脸红,自家夫君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不太正经,哪像别的读书人那样,规规矩矩的,不过心里却又暗自觉得,自家夫君这样其实也不错就是了,嘴角也跟着不自觉的扬起。
***
秋日虽然早晚冷,但中午的阳光却很明媚,加之风也大,晒点什么东西都容易干。
两人回家之后,便开始忙活了起来。
之前说了要晚上要开始给秦言烧炕,秦洛川就需要进山砍柴,多屯一些柴火放家里,冬天也能更随意的用。
商清月本来是想一起去的,但被秦洛川拒绝了,回想起之前两人才刚定下婚事的时候,商家老太太每日让商清月上山砍柴,本来双儿的力气就要比男人小一些,更何况对比的还是秦洛川。
之后的大部分时候,都是秦洛川早上起来就去山里把柴砍好,商清月只要挑回去就行。
知道自己去砍一天的柴,收获可能还不如秦洛川一个时辰的,商清月也没执意要跟着去,反正家里的事情也多,他在家里收拾也是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秦洛川每天白天都往山里跑,他砍柴也好,走路也罢,速度都快,而且每趟挑的也比别人多,很快就堆了小半个院子的柴火,大部分还是那种整棵枯树截断的。
大概估量了一下,觉得一家三口就算每天两个火盆不停的烧,这个冬天都用不完后,秦洛川才没再进山。
商清月也做了不少的事情,先是把盘了炕的西厢房打扫了出来,让秦言搬了进去。
又把家里的旧衣服收拾了出来,裁成大小合适的布块,用米浆一层一层的叠粘在木板上,等干透了之后,便可以用来做布鞋底。
还有三人的冬衣也要做出来,这个秦言虽然能帮上一点忙,但大部分还是要商清月经手才行,尤其是在缝衣的时候,秦言那蹩脚的针线活,即使是父亲,商清月都不敢让他往衣服上缝,简直是在糟蹋东西。
冬衣做好后,才开始着手弄棉鞋。
这个秦洛川小时候见姥姥做过,大致程序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他印象最深刻的,是以前姥姥纳鞋底的时候,为了暖和,鞋底都会做得稍微厚一些,浆了米浆的布料本就不容易穿过,更何况还是层层叠叠码了好些层的,姥姥当时年纪大了力气小,每一针都得用很大的劲才能穿过。
商清月用竹篮装着纳鞋底要用的东西出来时,秦洛川留心看了下,果然除了针线布料这些外,还有一个用来钻洞的小钻子,以及一个戴在手指上用来托针鼻的,如同戒指一般的东西。
等商清月把鞋底布码整齐后,秦洛川试探的问道:“要不,我来弄鞋底吧?”
商清月愣了一下,然后断然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秦洛川不解。
商清月道;“哪有让男人做这个的,况且你之后还要考功名,若是被人知道了,对名声有损。”
秦洛川愣了一下,失笑道:“我们关着门在家里,谁会知道?父亲是肯定不会说的。”
接着调笑道,“还是说你要告诉别人,夫君在家帮你做针线活不成?”
商清月闹了个脸红,脱口道,“我怎么可能去跟别人说。”
“这不就得了。”秦洛川道,“来,教教为夫,要怎么弄。”
商清月拗不过他,最后两人一商量,决定商清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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