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闻天皱眉,“那个小木匣子有什么吗?”
“不,没什么。正因为没什么,才有些蹊跷,我们这一路看过来那些院落房间内,东西全部被翻出来,打乱弄翻,可没道理那么明显的小匣子竟然纹丝不动安然无恙,是我的话,随手拿大刀一劈就可以了。”
“可能是忘了吧,那么多的房间。”
“不,我想,那些人不是在抄家,只是在破坏现场而已。”
洛闻天看着眼前的江小池,仿佛不认识了一般,如此沉着冷静的推理,还是那个整天鸡飞狗跳的黑水寨江大小姐吗?“或许你说的有些对,但是目前我们也没有办法查清。”
江小池摇头,“事情不去做怎么知道能否成功,案件不去查又如何得知真相?”
“小池,我认识了你那么多年,你那性格我是知道的,但是眼前也有烁安令和朝廷其他走狗在,你我就二人,孤立无援,我知道你十分心切地想替蒋姑娘报仇,但是这还不是时候,不如先跟我回家,我们和江寨主从长计议。”
江小池看他一眼,知他是不愿意与自己冒险,也不强求,就听了他的话,先回家,至于和寨主从长计议这种事,洛闻天都是这个态度,她爹也好不到哪去。
此事是该从长计议,但是不是和别人,而是自己要好好想清楚!
☆、伙伴的分离
谢书灵自从回来后,把手里该交接的东西都交接出去,继续做着他太子侍读的工作,过上闲散的生活。因为扬州那事比较麻烦,太子不想惹祸上身,加之之前的动作可能有些大,干脆让自己手下两名小弟先休息休息,等手里其他事情缓缓再做对策。谢书灵和徐洛都没有什么意见,徐洛身体本来就不算特别好,这次受伤尤其严重,情况差的时候说句话都要咳半天,其他人看着也心疼。
现在谢书灵除了偶尔往谢敬那边跑跑,名为请教,其他时候就是和自己的一帮狐朋狗友约出去喝酒。不过他心中也在盘算,该找个机会去会会谢文博。
谢文博此人在朝堂上并没有什么作为,两家人又都是平辈之间交往,他很难和谢文博多说上几句非客套的话,现在以讨教的名义好像也不太妥当,只能先偷偷安排了人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百无聊赖地与徐洛陪太子玩了几个时辰的投壶这些小游戏,看得出今日上朝回来后太子心情不太舒爽。
今日是朝会日,太子也去了,但是下朝后就一脸不高兴地回来让人叫谢书灵和徐洛过来,自己先小酌了一会儿,待两人来了后就要玩游戏。谢书灵与徐洛相视一眼,都有些不解,因为徐洛身体的原因,所以玩得都比较文雅,投壶加行酒令,顺便听着太子不少无关痛痒的抱怨,直到他精疲力竭有些困了,这才放他们走。
等回家时还没来得及把手中的东西放下,清宁丫头就过来传话,说是老爷有请。
谢书灵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往书房去,一边走一边问,“丫头,老爷脸色如何?”
清宁耸一下肩,“看起来不怎么样?”
“今日老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下午就回来了。”
半下午回来的,早朝今日据说结束的也不算晚,如若是出去会友,不会如此早回来,那必定是朝会后又被留下来了一会儿。今日太子那边的阴沉让谢书灵不由得有些担心。
清宁把他领到了书房自己就先退出去了。谢书灵观察了一下谢文渊的脸色,果然不太愉悦。
“父亲。”
“书灵,听说你最近总去忠武将军府上。”谢文渊一脸的疲惫,坐在扶椅上也没有让谢书灵坐下,直接问他。
谢书灵有些意外,摸不准这是什么意思,站着回答道,“是,我前些日子回太子问话时,发现自己对军事方面一窍不通,就去托了大伯父给我讲讲。”
谢文渊显然有些意外他这个答案,挑眉,“哦?那他都给你讲了些什么?”
“不过是讲了《兵法》,和一些名将的故事而已。”
“《兵法》所学如何?”
“十分玄妙,且万千变化,需审时度势,再依势而施行,列阵而后战,运用之妙皆存乎于心,难哉。”
“那古来兵将,你心中最为赞赏谁?”
谢家父子平时里没有少谈喜好的问题,若是平时谢书灵也就随着心情胡诌一个了,可此时的氛围,似乎有点不对,他愣了一下。
谢老爷见他沉默,叹一口气,“算了,你现在也不去太学院,一天也不能贪玩。”
“是,父亲。”
“兵法要看看,治学方面也不能耽搁。我问你一句,你认为管理之道如何?若是哪天让你点兵带将,把持一方,你觉得需要些什么?”
“若是作为上级,我认为须有,爱才之心,识才之眼,荐才之勇,用才之道,容才之胸怀,我有许多欠缺。”说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轻笑一声,“欠缺的还挺多。”
谢老爷听他补充这一句,剜了他一眼。
父子两人也实在是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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