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他们寨子里怎么办?”
结果红莲寨的人就只是跟柜台的人小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三个人来的时候十分着急,出去的时候却似乎面带喜色,柜台的伙计看似跟那几个人关系还不错,也是乐呵乐呵。
谢灵垂下眼睑,心中盘算,江小池敲他,问他想啥。
“小姐,我们要不在此多住一日?”
江小池不解,怎么话题突然换成这个,圆圆的眼睛看着谢灵,“为什么啊?”
谢灵轻咳一声,似乎是有点不太好意思,磨蹭了一会儿,才说明原因,“小姐,我昨日晚上才把衣服洗了,今早估计还没完全干。”
“这有什么,抱着湿衣服去城里找一家客栈呗。”这问题多好解决,结果一抬头看,谢灵眼里的失望,瞬间觉得自己像是戳了什么错事一样,“你要真想住,就继续住呗。”小声嘀咕,“抱着湿衣服逛街又不丢人。”
江小池总觉得书生总是吞吞吐吐、奇奇怪怪,便觉得还是不与他计较为好。
最后,还是跟小二说了,在这里多住几日后,两人往城里走去,被城门口的人简单问了几句后,放行进去,江小池有些后悔,每天进出城好像也挺麻烦。
虽已过了春和景明之日,但天空一片澄澈,落花在城中飞扬,随风轻舞。热闹的气息扑面而来,路边各种摆摊的,卖糖葫芦的,卖热面的,还有吆喝着各种泥人玩偶,头钗胭脂,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
里面的建筑气宇轩昂,楼角铜铃,若是风起,也当叮叮作响,可惜楼下接到的人来人往,人声鼎沸,若是有了喜庆事儿,摩肩接踵,人山人海,一日里,只有宵禁时分,人们都安息了,才有寂寞铜铃空唱晚。
走过热闹的小街,转进的是独门大院。小巷中的白墙青瓦,地上铺着青石板,蹦蹦跳跳在上面,听得跫音作响。偶尔能遇到一两个小铺里,藏在这座城市里,里面的头戴步摇手握女红的妇人们坐在一起,备一点小食,就可以坐着笑谈至晚时,归家为在外劳作的丈夫备一顿香喷喷的晚饭。
两人在小巷子中走了一段时间,又复转到大街上,买两个还冒着白气儿的包子,一路晃荡。
江小池咬着包子含糊不清地问,“你的计划呢?”
谢灵刚吃过早饭不久,没有吃零嘴的习惯,把江小池给的包子拿在手里,估摸着等她吃完手上的那个,就会问自己讨要。看着两旁热闹的风景,又看到江小池东张西望一脸好奇地乱窜差点撞到一个壮汉,赶紧拉住她,手动为她切换行走方向。虽然心中明了她压根不在意自己的答案,但还是一本正经的回答,“小姐,我的计划就是进入扬州城,剩下的,也不知。”
“哦。”江小池果然回答得心不在焉。
突然,江小池一跳,回到谢灵身边,拿过他手中的包子,一只手指着一个热闹非凡的店家,问,“那个是店是什么?”
“如意赌坊。”谢灵轻声念出,疑惑地看着身边这只古灵精怪的小兔子,“小姐你是想?”
小兔子抬起圆圆的脸和圆圆的眼,“我想还你钱。”
谢灵先是背过去偷笑了一声,随即侧在她耳边问,“小姐会赌钱?”
“那当然,我可是土匪,赌钱有什么不会的?”
“会,当然会,天地赌一掷,豪杰胜万分,像小姐这样,豪气冲天,好运连连,自然会赌,而且还会赢。”
江小池听这话十分满意,几口把包子吞了,背过手去,颇有指点江山的味道,将裙摆一撩再一甩,作得十分豪气,带着自己的小弟进去。进去后有一瞬间的傻眼,瞬间镇定下来,在赌场,最不能输的就是气势。
骰宝、摊钱、除红谱,牌九、双陆、选仙图,各种赌器各种赌技,处处都围满了人。
江小池并不怯场,但谈及自信也说不上有多足,听着周围的嘈杂声,开始观望起来,棋局江小池就不指望了,她在黑水寨还算的上是高手,可惜黑水寨会下棋的人都没有一巴掌多,当然她所谓的下期仅是指双陆这类,围棋是不搭杆的。牌九挖花太费时间,算下来也就骰宝摊钱这类,这赌庄玩法众多,可赌大赌小,可赌双赌单,需要好好观察。
若说门外街道是热闹,里面可就真是嘈杂,骰宝那边荷官脸上一直带着笑,叫着,“买大开大,买小开小,买定离手~”
人们挤来挤去,压好一波,开注,然后看到一群人欣喜异常,而另一群人却灰头土脸,默默退出,又是换新的一波人进去。荷官新摇好骰子待下注之时,看到在旁观看的江小池两人,便问,“小姐,是否要压上一注?”
江小池摆摆手,难得谦虚地说,“我先看看再说。”
荷官微笑,待所有人都下好注离手后,将骰子筒打开,又是几家欢喜几家愁,谢灵看江小池嘟起了嘴,大概是心中的猜的数没有压中,在那里不开心。这种事情是不用劝的,弹指一瞬,小兔子就可以把之前的烦恼给忘掉。所以,很快,江小池就投入了下一场的较量中。
早上出门前,两人算了下这几天的开支,谢灵给江小池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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