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不迫颇有余裕,招呼着下人更衣布车,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知府府衙里。
花径幽幽香满地,青梅如豆柳如眉,知府设佳肴于后花园中,以候陆庄主到来。
陆庄主笑呵呵走来,看了一看这周围的布置,比平日稍微隆重了些,心里也大致有了些底。“知府大人盛情相邀,陆某也只能某这脸皮却之不恭,恭敬不如从命了。”
“哪里哪里,陆老弟言之过重,我与陆老弟是什么交情,只是备了一些家常便饭,相邀陆老弟来叙叙旧罢了。”知府如此客套道,不过桌上的山珍海味摆在那里可不是这个意思,但是聪明的陆庄主和知府纷纷将它无视了,不过正因为是聪明人,眼下也不是能够慢慢闲谈的时候,知府直接开口,“说来惭愧,前些日子我这里比较忙,有好些日子没有和陆老弟一起吃饭聊天,近些日子还要一些情况需要请陆老弟帮忙解答。”
“知府大人说笑了,凭你我的交情,还谈什么帮不帮忙,老兄你直说就是。”
“陆老弟,我就只说了,近来榆州江湖的动静颇大,我知老弟你在准备比武大会事宜,可是这阵仗好像比以往还大了些。”
陆庄主一拍脑袋,一副突然想起恍然大悟的模样,“哦,这一点我忘记和知府大人说了,今年的比武改了规则。”
“改了?怎么改的?”知府有些吃惊,原来的规则虽说看起来很公平,但其实真正来说对三氏是绝对有利的。
“隽兄武艺日渐精进,若是要比,想必今年少有人能够赢得了他,所以榆州府内有些门派也颇有微词,加之此次比武远过于当年,我召集榆州府各路豪杰商议出了一个新方案,还未来得及向知府大人汇报。”
“老弟不必客气,快将这新方案细与我说来。”
“各家比武,可由门客门人代之。”陆庄主一边说着,一边撩起一边袖子,一条笔直的疤痕露出出来。“知府大人请看,这是我在上次比武大会上留下的伤痕,还记得这是被隽兄一剑不小心刺伤,而当时他就自愧退出了比赛,最终被区区不才在下摘得桂冠。”
知府看了一眼他臂上的伤痕,确实触目惊心,当时那一剑刺得又深又长,险些就废掉了榆州陆氏,不禁露出了一些惋惜的表情,“这……”
陆庄主又复将袖口往下拉,遮住了方才的伤口,“知府大人不必担心,在下已无碍。只是我等商议后,怕又复现当年我与隽兄相残场面,所以聘请门客相战,只是没想给知府大人添了麻烦,还望见谅。”
他这么一说,知府倒是对最近莫名多出来的一些江湖人士有了些认识,想必看热闹的和毛遂自荐的都不少,知道这些人的目的也就好办多了,这么一思考,心思通泰不少,便问起了云陆庄这边,“陆老弟,不知你这边准备如何?”
陆庄主自若地笑,“实不相瞒,陆某作为这三年来连盟的掌事人,这提议我最早看到,所以稍有失公允地提前就开始准备了。”
“这么说来,陆老弟已经是准备好了?”知府顺着他的话说道,心中思量着,这陆庄主也是只老狐狸,看来此次这掌事人又会落到他手上,这一点正中知府下怀,陆家庄主是一个识趣的人,和他打交道是十分轻松的事,若是不小心被哪个乱七八糟的赢了去,那才是一个难搞。
陆庄主点头,“借知府吉言,我这边准备得已然差不离。只是这世事难料,风云莫测,我这边万事俱备,最终还需看东风要往哪边吹。”
知府府衙内,陆氏和知府的会谈还在继续,榆州方氏此时也在进行着一场会晤。
平时总是热闹的厅堂此时空旷,方氏的掌门端坐上方,身后只跟着亲信二人,而他的面前,端坐着两人,一人是位年轻公子,面色温润,气质不凡,而另一位也身姿笔挺,颇具英雄气概。
“二位的来意我大概已经知晓,看来二位和方某所谋之道路相合。”灵潭门方烬客气地说,“那么我期待与二位合作。”
那位面相英俊的公子笑答,“那我在此祝方掌门马到成功。”
玄指派大公子端起一杯温酒,“家父近日闭关,多有怠慢,在下在此先致歉意,望秦兄见谅!”
“在下惶恐,隽掌门乃是我多年仰慕之人,我怎敢责怪,再说隽公子请我来已经是十分看重,我内心已经感激万分。”
“秦兄严重,相信此次比武大会,有秦兄相助,我隽氏一定能重新夺回掌事人之位。”
而其他的各门各派,这种会晤最近也时常发生,整个榆州府的街道都显得比平时热闹了几分,人们常能看到路上突然有两人相遇然后询问对方最后加入了哪方阵营,亦或是理应互不相识的人高呼久仰久仰然后携手结伴相走。
正午站在客栈二楼,心中默默记下刚刚高呼名号的那几人,然后在纸上记下。
这次本应是小范围的一个比武大会,竟然牵扯了这么多人进来,大江南北,四海列国,无数英雄好汉。虽然其他地方过来的也不是什么很有名头的大人物,不乏一些想借此机会一举成名的人,可粗略算下来,人数众多,难怪榆州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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