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人看着眼红,你遮遮掩掩做什么,这里的都是亲友,哪个也不用瞒着。”
琳芳故意嗔怒·端了矮桌上的点心递给昌信伯三小姐,“吃些点心也好堵住你的嘴。”
昌信伯三小姐转头向琳婉求救,“瞧瞧,这还不是郡王妃呢就开始欺负人了,将来那还得了,我们连话也不敢说了·”说着捏起帕子端端正正行了个大礼,“我错了,郡王妃今儿就饶了我,下次我可再也不敢了。
昌信伯三小姐惟妙-惟肖的模样将所有人都逗笑了。
还是有消息不灵通的压低声音打探,“是哪位郡王?”
“就是才立过大功的康郡王,陈四小姐真是有福气。”
“可不是让人羡慕,陈家的几位姐姐、妹妹都是好福气,来说亲的不是才俊就是宗室。”
这话本来是无所指,说话的人抬眼看到琳芳的脸色难看,顺着琳芳的目光就看到了旁边下棋的陈六小姐,心中不由地细想,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昌信伯三小姐倒是好心,眨眨眼睛,关切地走到琳怡身边,“陈六小姐这会儿下什么棋,大家好容易聚聚,还是一起说说话。”
现在琳芳身边少了个调节气氛的人。这种好事琳怡还是敬谢不敏,“妹妹晚说了一句,四姐姐新置办了羊脂玉的棋盘,我们可要下一盘试。”
下棋没有下半局的道理。
琳怡说完话,眼睛就瞄到棋盘上去,一颗棋子落下堵住了对方的棋路,堂妹只唉声叹气,“六姐姐眼睛真是毒,我这片棋子可白做了。”
昌信伯三小姐无功而返,琳芳当着众小姐的面无声地叹息。
不多时候,女眷这边的宴席开了,陈二太太田氏将兵哥带出来走了一圈,周围又是一阵羡慕声。
二老太太董氏让人上了桂花酒,请女先生敲鼓玩传花,一下子闹的好不热烈。
琳怡喝了两口甜酒,脸颊有些发烫,就带着玲珑出去透透风,转了一圈回来遇到董妈妈,差点就撞在一起。
董妈妈脸色苍白,嘴唇青紫慌张地像撞了鬼般,见到是琳怡狠狠地错愕了一下,脸色是酸甜苦辣咸全都涌了出来,好半天才挤出个笑容,“六小姐,您怎么出来了。”
琳怡神色自然,“去了净房,正要回去。”
董妈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关切,与从前的态度大大不同,“天色晚了,风凉的很,还是让丫鬟将氅衣拿来穿了,小姐们身体娇贵马虎不得。”
柔柔语不要说琳怡不适应,董妈妈自己也仿佛颇不习惯。
董妈妈一路将琳怡护着进了门,这才慢慢地挪去二老太太董氏身
二老太太董氏刚喝了口酒,微笑着听董妈妈将话说完,气息混乱顿时咳嗽起来。
陈大太太董氏忙过去拍抚二老太太的后背。
二老太太董氏咳嗽了一阵,脸上一片异常的绯红,眼睛也不抬,“人老了,酒也喝不得了,”说着向周围一看,吩咐大太太董氏,“不用管我,让厨房多上些点心,吃些甜的解酒,免得大家和我一样。”
待到下人端了点心上来,琳怡才发现,琳芳不在屋里。
董妈妈慌张的模样定是和琳芳有关。
二老太太董氏除了笑容少了些仍旧和桌上的女眷话家常。不过这样的变化,就算能骗过旁人,也不可能瞒住十几年的妯娌。
长房老太太让人扶着去净房,琳怡带着玲珑跟了过去,祖孙俩走到长廊里,长房老太太吩咐白妈妈,“去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了?”
好一阵子白妈妈才回来,“奴婢也没打听出什么来,只知道四小姐不知道吃了什么肚子疼呢,家里闹着要请郎中。”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琳芳转眼就吃坏了肚子。
白妈妈接着道:“好像二老爷也喝醉了,从前院的酒席上退了下来。现在前面是大老爷和我们三老爷撑着呢。”
处处都透着一股的奇怪。
“奴婢听说康郡王也在前院,按理说,二老爷至少也陪着康郡王……”
陈允周还真是面子不小,连女婿也请来了。
白妈妈道:“奴婢再想法子去打听打听…···”
“算了,”长房老太太摇手,现在宾客都在,二房只会想尽法子遮掩,打听也是没用,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弄清楚不过是早晚的事,“我累了,戏就不看了,我们早些回去吧!”
白妈妈躬身应了,“奴婢去门房让人准备车马。”
长房老太太带着琳怡去和二老太太董氏辞行,二老太太董氏挽留两句就让大太太董氏送了出去。
马车在垂花门等了好一会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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