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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色鹿集团五十周年庆典是本市今年一整年的大事。先是集团展览馆奠基仪式,再是市中心树起一座九色鹿雕像,今天则是一场由九色鹿集团牵头、全市商会共同举办的庆祝晚会,在全市最大的会展中心举行。普通市民不能入场,却可以在门口领到一份九色鹿集团提供的礼盒。晏洪初在会展中心对面的咖啡厅坐着,嘴里叼着一根烟,打开礼盒,发现里面是一只金鹿——包着金纸的九色鹿巧克力。他嗤笑一声,嘎嘣咬掉了鹿头。黑巧克力苦涩的滋味在嘴里蔓延,他差点一口吐出来。
对面的会展中心中,正是一派喜气洋洋歌舞升平的景象。晚会的最后,将由鹿家独生女鹿微上台表演小提琴独奏,然后要与父亲鹿家祥董事长一起为九色鹿慈善基金进行宣传。还有七八个节目就要到她的独奏了,秘书来到观众席第一排,提醒鹿微去后台候场。鹿微对身边正向她大献殷勤的一位公子哥礼貌地说了句“失陪”,起身时略带幽怨的眼神飘过后面一排正面色冷淡看着节目的穆弦,心里微微难过。
来到后台,化妆师为她简单补了补妆,便请鹿微先在化妆室稍事休息,等候上场。鹿微一个人在化妆室中,百无聊赖地照照镜子,又低头看看自己新做的美甲,最后拿起桌上的小提琴装模作样地拉了两下,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其实等会儿的独奏并不需要她表演得多么完美,到时候她面前的话筒将会是关掉的,她只需要随便拉一拉,配合幕后人员给她放的音乐即可。不然的话,她新作的美甲岂不是都要崩坏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人活在世上,不都是这么假来假去的么?正在这时,化妆室的灯忽然全暗了下来,她心里一惊,忙起身向门口走去。舞台似乎没有受影响,仍能听到观众热情的掌声。主持人开始为下一个节目报幕,慷慨激昂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鹿微摸索着将要走到化妆间门口,耳边模糊的声音突然放大、清晰,却在下一秒又变轻了。黑暗中她脸色变了几变,不用开灯她也知道——有人进来了。
没来得及过多思索,男人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鹿大小姐,好久不见。听说你最近很想我,我只好亲自来看望看望你。”
鹿微当下便“啊”地尖叫起来,嘴巴却在此刻被男人捂住,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舞台的音乐震得地板都在轻颤,化妆间外人来人往,忙碌不停,没有任何人听见她的呼救。
男人魔鬼一样的声音还在继续:“我早就说了,咱们露水姻缘,好聚好散。找人去我家门口堵我是几个意思?要不是老子身手快,咱们以后可就见不上面了,想想我就觉得遗憾啊……”
鹿微被男人紧紧钳制在怀中,听见他的话,身子猛地一颤,她想起来了,是那个男人,是那个在她醉酒以后强暴了她的男人!那次之后,她恨死了这个人,花钱雇了几个人去守在他家门口,一定要让他消失。她心里明白,那晚的屈辱不单单是她不堪的回忆,更有可能变成以后威胁到她的把柄,所以那个男人无论如何是不能活着的。
但是她派去的人怎么可能失手呢?!这个可怕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浑身冰凉,惊吓之下竟然有些身体僵硬,可是当男人的手从露背礼服中伸进来的时候,她忽然又恢复了知觉,开始猛烈挣扎。
“啪”的一声,男人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感到一阵麻麻的疼痛。男人俯在她耳边说话,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乱动啊,被人看见就不好了。”话音刚落,她的yīn_dào中忽然探进了一根细长的硬物——是男人的手指。捂住她嘴巴的手已经拿开,正肆意揉捏她高挺的rǔ_fáng。她下意识地又想惊叫,想起了男人的话又赶紧闭上了嘴巴。
“不要……不要……”她小声地哀求,“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啊!”手指开始在她的花径中不断戳刺,带起阵阵令人羞辱的快感,她不敢再张口,怕吐出来的是婉转的呻吟,只能紧紧咬着嘴唇,抵御一波一波的情欲浪潮。
两枚薄薄的乳贴已经被丢在了地上,男人用粗砺的指尖摩擦她的rǔ_tóu:“好骚啊,鹿微,你天生就是让男人干的,你知道吗,嗯?”每一字每一句就像是钢针一样扎在鹿微心头,她却只能无助地摇头。
屁股一凉,礼服的裙摆被男人撩起,她的丁字裤已经被男人挑开,男人灼热的yīn_jīng抵在她敏感的yīn_chún上,再次引起了她惊慌失措的挣扎。“啊!”她的rǔ_jiān被男人用手指狠狠一捏,痛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身子本能地前倾想蜷缩起来,却让屁股微微撅起,让男人的巨龙更加进了一步。
“忍不住了?我这就来满足你。”嘲讽的声音响起,她甚至都没有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下身就传来一阵酸胀的疼痛,终于逼落了她眼中积蓄已久的泪水:“不……要……呜呜呜……”却已经于事无补,男人的巨龙已经开始chōu_chā,带着可怕的力度,惩罚似地重重捣入她的花心,每一下都足以让她魂飞魄散。
一墙之隔,门外仍然一片欢声笑语,随着音乐的节拍,观众的掌声一浪高过一浪,屋里却只有男女纠缠在一起的喘息,和ròu_tǐ相撞的拍打声。初始的疼痛过后,甬道渐渐容纳下了男人的巨物,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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