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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穆家的企业有几桩合并的案子,穆弦在生父穆天胜的安排下跟随公司高层“见见世面”,一来是为他自己积累经验,二来也是让他在公司里露个脸,有几分昭告天下的意味。几位高管虽然之前没怎么见过穆弦,但自从穆天胜的两个儿子死了以后,他们就预料到早晚会出来这么一个人,是以并没有在穆弦面前露出太多惊讶的意思。都是在商场混迹多年的老油条了,各自有一套生存哲学,一面不动声色地维护好自己的利益,一面观察拉拢穆弦。穆弦倒也没有辜负穆天胜的期望,几天下来就摸清了几个人的心思。穆家大宅里,晚饭过后,穆天胜让郑春萍和穆弦都到院子里乘凉。穆弦过去的时候,穆天胜正坐在摇椅中,半眯着眼闭目养神。郑春萍拉拉穆弦的衣角,让他开口叫人,穆弦的咬肌动了动,开口道:“穆先生。”郑春萍埋怨地看他一眼。
穆天胜倒不在意这些,直接问起他公司的状况,他将现在公司高管的算盘都说得八九不离十,穆天胜满意地微微一笑,对坐在旁边还有些诚惶诚恐的郑春萍说道:“你把孩子教的不错。”
郑春萍脸上登时难掩得意:“我们穆弦最是能干的!读书可厉害了,高中时候老师解不出来的问题都要找他算出来呢……”忽然看到穆天胜脸上的表情已冷了下来,她自知又多嘴了,忙讪讪地打住了话头。
穆天胜半闭着眼睛,手里转着两个光滑的文玩核桃,淡淡地说:“你也别总闷在家里,有空去学学茶道花艺,去看个秀参加个拍卖会也是好的,以后总用得上。”
“闷在家里”,说的当是郑春萍了。她愣了一愣,旋即醒悟过来自己这是“母凭子贵”,只要穆弦好好做事,她这个当妈的也要熬出头来了,一时间欣喜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声应着“哎,哎”,眼泪险些落下来。
穆弦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
穆天胜又看着他说:“也别总顾着公司里的事,二十多岁的人了,是时候交个女朋友了。我看鹿家的那个小姑娘就不错,听说她今年生日也邀请你过去了?你们是商学院的同学吧?不要有太多顾忌,如果喜欢,不妨交往下试试看。”
他口气仿佛是关心儿子终身大事的慈父一般,穆弦的心却冷着,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关怀,也不是什么建议,既然穆天胜开口了,那就是要让他跟鹿微联姻的意思了。穆弦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谢谢您的关心,但我现在还是以学业为重,想读完书再考虑这些事。”
穆天胜手中的核桃顿了一顿,旋即又开始圆润地转动起来,一时间小花园里只能听见轻微的“嗒嗒”声。不多时他便语气平淡地说:“好啊,你有自己的计划,也不错。但跟鹿微走得近些总是有好处的,春萍,你这个当妈的多劝劝孩子,别只顾着眼前的,忘了以后的路。”郑春萍听他话里意思不对,吓得忙站了起来,紧张地看着穆弦:“好、好,我一定好好劝劝他,这孩子就是心眼太直,要是说错了话,您千万别见怪。”
穆天胜笑了笑:“毕竟是我儿子,我有什么好见怪的?我们做父母的,都是为了子女好,你说是不是?”
郑春萍又是一连串地应和。穆弦的脸色阴沉,只是隐在夜色里看不太分明。郑春萍拉住他的手,大着胆子跟穆天胜说:“穆先生,我先带穆弦下去了,跟他讲讲道理。”
穆天胜点点头,任他们母子二人离开。待郑春萍小声数落穆弦的声音完全消失,他才带着些苦恼地叹了口气,对不远处站着的一个男人说道:“孩子大了,就有点难带。你去查查,最近穆弦都忙了些什么,让他生出了这根反骨。”
这边厢郑春萍看着穆弦一幅冷静的模样,着急得要呕血:“阿弦啊,你这是跟他犟什么呀!那个鹿微我也见过的,好好的小姑娘,也喜欢你,配你不差的!你还要求些什么呀!你也看到了,他把咱们俩攥得死死的,我养大你不容易,现在咱们俩终于有点盼头了,你不要白白把它掐灭了啊!”
穆弦胸腔中一股愤懑左右冲撞,让他简直喘不动气。他看着郑春萍近来由于保养得宜变得容光焕发的脸,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平静地对她说:“好,我知道了。妈你早休息,我公司还有些事,先走了。”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身后传来郑春萍懊恼的叹气声。
穆弦坐进车里,带着一脸冷笑地发动汽车,穆天胜的儿子,穆天胜的财产……如果有的选,他一个都不想要。但郑春萍还捏在穆家的手心里,让他什么都做不了——不,他总能等到那天的,到那天,他就会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
汽车在深夜的街道上疾驰,这时穆弦的手机传来铃声。他接起电话,车载蓝牙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穆先生,你让我去找人‘关照’的那个人,今天在看守所死了……”
ps:家里要做香肠,今晚我切了将近20磅的猪肉,感觉好崩溃……以后估计闻到生肉的味道
明天有美味的番外!看吃货纪北风怎么拿下呆萌小丫鬟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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