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街口拥吻的珍珠,爱你么么哒
“啊——”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清晨。晏洪初扶着胯下巨龙撒尿的手抖了一抖,半眯起眼睛,把大将军塞进内裤,洗了洗手走了出去。被糟蹋得一团乱的大床上,鹿微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的身体,俏丽的小脸上满是惊恐难以置信。虽然之前没有性经历,昨晚的记忆也是一片模糊,但身体的疼痛和陌生的疲惫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看着刚从卫生间里走出的男人,牙齿格格作响:“你……你强暴了我……”
晏洪初咧嘴一笑,下巴上的刀疤像毛虫一样蠕动了一下:“怎么说话这么难听?昨晚你也很享受啊。忘了还哭着让我’慢点’了?”他回味道。此刻晏洪初还赤裸着胸膛,下身只着一条平角内裤,两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让鹿微作呕。
“我不会放过你的……”鹿微恨毒了他,咬牙切齿地跟他说。
晏洪初刚披上衬衣,还没扣扣子,听见这话猛地扑到床上,把鹿微压在身下,鹿微登时歇斯底里地开始大喊:“滚开!不要碰我!滚——”
晏洪初一把捏住她的嘴巴,鹿微只能呜呜反抗。
“唉,”他叹气,“这么漂亮的小嘴,还是留着亲亲比较好,骂人不适合你。”
鹿微的眼泪簌簌落下,从未有过的绝望笼罩了她。像她这样的女孩子,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吃穿用度都堪称豪奢,接受一流的教育,时时刻刻像公主一样闪耀……除了穆弦,她二十年的人生中,从来都没有狼狈过。但是现在,她竟然被一个粗鲁下流的男人强暴了!更可恨的是,她现在竟然没有能力把这个男人粉身碎骨。
鹿微不知道,现在她这副梨花带雨惊惧不已的模样对身上这个yù_wàng强烈的男人是怎样一种诱惑。但是晏洪初尚有一丝清醒,知道再闹下去于他并无好处,于是也没有再强迫鹿微,只是伸手擦掉她的眼泪,拍拍她的脸:“上个床而已,至于难受成这样吗?老子的床也不是谁都能爬上来的!”说完邪笑一声,从床上站了起来,继续穿衣服。
鹿微刚才害怕得闭上了眼睛,感受到身上的重压消失了,才敢慢慢睁开眼睛,只见那个男人已经穿戴整齐,一米八几的个子,身材挺拔,穿上衣服以后也算仪表堂堂,但鹿微满心皆备,没有心思去欣赏。晏洪初也没怎么看她,随口说道:“行了,咱们露水姻缘,到此为止,我出去吃饭,你等会儿自己走就可以了,拜拜。”语气竟是毫不留恋。
“砰”地一声,房门被带上。鹿微的心才微微松懈下来。想到自己现在悲催的处境,她终于忍不住,咬住被角呜呜哭了出来。
“啪嗒”一声,打火机燃起一缕火苗。
“啪嗒”,又灭了。
“啪嗒”,点火。
“啪嗒”,灭了。
纪北风倚着墙,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时不时的瞥一眼左前方,那是叶伶租住的筒子楼。
晏洪初对他的劝告还是起了作用。其实要是换个人跟他说这些话,他不一定就听得进去——凭他纪北风,还护不住一个女人吗?老子爱跟谁上床就跟谁上床,别人管得着吗?但是那人是晏洪初,就大大不一样了。他从记事起就跟在晏洪初屁股后面,一招一式地跟他学,从吃喝拉撒,到拳脚刀枪,他虽然喊他“师兄”,但晏洪初于他,远远重于这两个字所承载的意义。
“别陷下去了,免得害了你也害了她。”明明是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打在纪北风心里,就像锥子一样疼。
他知道,晏洪初说的不会错。现在对他而言最好的选择,就是和叶伶分开。
可是他真的挺想叶伶的。
回来的第一天,他管住了自己的腿,找了个小破饭馆,喝了一晚上酒,第二天睡了一天。傍晚迷迷瞪瞪醒过来了,等自己脑子清醒了,才发现已经走到了叶伶家楼下。他就在马路牙子上坐下,抽了好几根烟。看了看一直亮着灯的那个窗户,狠了狠心又走了。
第三天一醒过来,纪北风忽然觉得怀里很空,想起抱着那个香香软软的身体曾经多么舒服,他就仿佛百爪挠心。他又把自己灌醉了,但是沉沉醉梦里,他却清醒地看见叶伶在他面前哭,问他:“你怎么还不回来?”
他知道自己是魔怔了。
今天是第四天。他就在楼下不远处站着,心里想,要是看见叶伶走进这个楼,他就冲上去抱她。要是她不出来,那他就不要她了。
但是站了一天,叶伶连个影子都没出现。及至午夜,他听见远远传来打情骂俏的声音,脑子里的弦瞬间崩紧了——但很快又听清那并不是叶伶的声音,吊起来的心又落了回去。不一会儿,果然一个丰满的女人穿着吊带衫热裤,跟一个男人勾肩搭臂地走过来,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不停乱摸,她一边躲,一边咯咯笑。纪北风嫌弃地看着两个人走进那幢楼,过了一会儿,楼里传来隐约的狗叫声,牵动起他的思绪,他的脸上不由浮起一丝笑容,但很快他的笑容凝固了——叶伶的房间,亮起了灯。
纪北风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他冲上楼,一脚踢开房门,已经滚作一团的男女登时吓得僵在了那里,几秒以后两人好像同时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拿四散的衣物挡住身体,双手放在脑后蹲下,嘴里不断求饶:?“我是第一次出来做啊,警察同志你好心放了我吧……”
“同志,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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