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这不是办法,索性松懈全身,静贴他怀抱,闭上眼再入梦乡。
这时檍洁入睡脑中情境再度跳回观星坡,草坡间多了赤裸下半身的她,正背对一男子,坐压在他腿股间规律摇动着。那是她从未遗忘的真实记忆里,初次与男子发生肌肤之亲。
但那是何人所为,依旧成谜,是以反覆纠缠梦中萦绕不去。
檍洁再次喃喃梦呓「告诉檍洁……你究竟是谁?」
是压靠也是问声唤醒玄平「檍洁……是我……玄平。」
檍洁仍怀疑「不……你说…你是兆王。」
玄平见她蹙眉闭眼,想是正做恶梦,心疼兆王令梦中的她难受,轻巧翻身让她躺下,柔捧她脸颊摩挲安抚「檍洁看清楚……是玄平,不是兆王。」
檍洁仍闭眼哀泣着「檍洁看不清楚……玄平你在哪……檍洁看不见你…好怕……」
檍洁心慌呼唤几近扯碎玄平肝肠。他紧紧拥她入怀,想让她知道他就在她身旁,一直都在。
檍洁流泪闷喘,浸湿玄平心窝,良久吐呐方渐趋平顺。
玄平再没阖上眼,直到窗外透进灰白,才放平檍洁,为她掖好被,悄悄起身穿上衣物。绕出遮屏轻声交待宫女等皇后自醒,伺候她漱洗用膳後送回凤仪宫。
檍洁天大亮方转醒,望着四周陌生的床帷摆设,思索昨夜与玄平种种。侧坐起身,发现被下一丝不挂,立唤侍女拿她衣物来穿上。
用过早膳离开金霄殿,临出门她停下脚步,冷眼回望高阔辉煌的天子居所,那儿今後是否再无她容身处。
檍洁思想着如今还有一人能解她迷惑,於是朝圣华宫走去。
太后知道前夜圣上召皇后侍寝。一见到檍洁,便急问两人是否重修旧好。
檍洁避而不答「洁儿与玄平小别胜新婚,便约定往後都由嫔妃伺候他,我俩半年再聚即可。」
太侯听出洁儿语中的冷淡,故问「平儿真与你如此协议?」
洁儿故作大方「是啊娘,这挺好的,让妹妹们代我这皇后让圣上夜夜尽兴,为兆国添子添福。只是洁儿担忧,嫔妃屡次小产,是否该请太医们好好调养。」
太后不明洁儿用意,答得表面「或是操之过急,两受孕嫔妃年纪皆轻,不懂得初期安胎要紧,如今收到教训,正仔细补身。其余子妹更以此为鉴,相信不久会再传喜讯。」
洁儿将话题带入两孩儿,歉疚道「这本是洁儿该操烦的,但盛儿渐长,杰傲固执,总缠着洁儿看他习武,後宫之事每每偏劳娘,甚至亲授盈儿课习,洁儿实在过意不去。」
太后轻拍洁儿手安慰着「哪来这客套话,都是举手之劳,娘毕生所学正苦无传人,盈儿聪慧,与娘投缘,教来顺当有味。」
檍洁试探「那盛儿呢?娘怎看他,能似玄平担起国事重任吗?」
太后想想持平答「盛儿体魄强健,喜骑射武刀弄剑,是武略将才,如能潜读经史涵养慎思谋断,可待成明君。」
檍洁顺接「依娘之见,洁儿反希望盛儿别以国君为念,他思虑单纯耿直,误用机心不定反遭祸害。」
太后心照不宣「洁儿能这麽想也好,毕竟君王之位如坐针毡,平实过活亦无不可。」
檍洁十之八九能确定太后看出盛儿非玄平亲骨肉。好在太后并未明显排挤盛儿,即便将来或不为王,应也能安度余生。
离开圣华宫,檍洁想起包太医所对嫔妃小产的臆测。但她不想多心,如今太后十分重视这事,凡后妃经皇上临幸,均有太医依期诊脉,确认是否受孕,好於初期固养胎儿。想必不久将传喜讯。
二旬过後,包太医依规入宫为皇后诊脉。
檍洁无有期待,包太医自是未号出滑脉,却仍礼貌惋惜「娘娘脉象稍浮,伤风血虚,调养数日,次回定能顺利受胎。」
檍洁淡淡回应「太医无须安慰似安慰嫔妃般客套,本宫无意再生养。」
「娘娘芳华正盛,这是为何?」包太医礼貌客套依旧。
檍洁明示「包太医曾说圣上似特意不让本宫以外女子顺产,若真如此,为保盛儿,本宫决定不再生育。」
「娘娘,这并非万全之策,你仰赖圣上偏爱,却又不顺他意再生,难保圣上反悔,届时又得知大皇子非亲生……」包太医起身退一步跪下「娘娘,臣斗胆劝请娘娘早日为大皇子登基铺路。」
檍洁坚决摇头「不,那会害了他……」
包太医抢话「娘娘,退让才是害了大皇子。在宫中,没能继承皇位的皇子,有能力者不是被流放就是遭陷致死,无能者似笼中金丝雀。娘娘以为大皇子会是哪个?」
檍洁陷入苦思。
包太医契而不舍「娘娘,臣不再多言,只望娘娘想想前太子与现下的兆王。」
包太医走後,檍洁倒靠床帷久久难以起身,无论哪条都似死路,她不愿盛儿走去。这皇宫争斗太叫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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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届满,圣上虽不至凤仪宫,却召皇后侍寝。
女吏通传时,檍洁仍不敢置信,入宫以来,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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