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盲心不盲,辨得晴主默许,口舌吻得更深彻「为晴主……祈瑊甘愿永不超生。」说完双手攀她颈腮抬拉下颚,好垂直搅吻她,掌心顺下探入左右衣襟间掏捧起饱实甸软的玉梨,梨身水透细致不容撞压,他小心温护在掌中揉洗着,等着果净蒂硬,再分口咬下。
兆王分不清时辰,只想专注重温久违的感官逸乐,晴主则清楚记着时刻,她不能放任他慢条斯理,外头侍女挡不了太久。
她渐垂下头,娇声催促「祈瑊,晴主好了……你快……」
祈瑊笑,弯身弓背,叠唇压吻转为轻柔,双手离果长驱直下,快速拉掉她腰间束缚,覆贴晴主细嫩双腿内侧,滑穿分拉开些,接着一手环她腰臀搂前,另手探抚暖湿潮地确濡滑度,准备放出饥渴囚龙。
可那龙身却早在晴主手中苏醒,被乖乖领去解周身燥热。甫浸入暖穴饱满水液中,龙身粗糙鳞片顺滑了,悠游一阵开始顽皮翻腾,搅得水花四溅。龙头玩心大起,一次次深钻撑入窄缝,顶开再进。
兆王觉着此次定可深探至底,似洞穴中的末次交欢,冒着头颈卡死也在所不惜的决心,最终获得极致欲乐,留下传世血脉。
兆王真实感受与晴主燕好的最初快感,发狂似地用肉身宣泄对她的思念及歉疚,也任晴主报复式扒抓啃咬他周身筋肉,两人在极有限的时空里相互侵略攻占,到携手抵达极乐,即便知道对方带着其他企图,也在所不惜地献出最脆弱的领地,为求保留在对方心中仅剩的信任尊严。
晴主此次面对身下男子的掠夺,确实不想抗拒,因她紧护的早失去过,而那个让她自愿失去所有的男子,现下终愿放弃追求一生的权位,臣服她怀里。这代价是,自此之後,兆王对外除了眼盲,双腿亦渐失气力,只能坐困屋中,等候晴主指示。
*
另一个早臣服在晴主怀里的国师佟烨,因兼任右丞,总在下朝後与群臣交谊,或似此刻,坐於书案前代太子评阅奏章。
皇后一旁环倚他肩背,娇嗔道「国师……你自兼任右丞之後,老看这无味奏章,都不瞧本宫……」。
「娘娘不是想成太后吗?耐心点,佟烨也是为往後大把舒爽日子,才牺牲与歆娴眼前的小小欢愉。」国师仍翻着奏摺圈点,未抬头。
皇后觉着无趣,起身绕至一旁刚请人搬来的落地铜镜前。对着镜子搔首弄姿道「可……歆娴耐不住,是佟烨你将人养成绝色尤物,怎忍心歆娴守着娇躯孤芳自赏。」说着扭肩摆腰,似蛇褪皮,摇落松挂全身的层层薄翼单衣,自头至脚细细品赏着镜中倒影。
佟烨仍专心於摺中喜事,暗暗露出笑容。满意阖上後方抬头,皇后全裸侧身映入眼帘,他缓缓走到她身後,伸出食指轻按她後颈,沿着椎骨直线轻扫过背腰停在臀缝,跟着开掌贴擭圆滑翘臀,感受细滑弹腻。他轻笑道「前头歆娴能自监自赏,後头还是得靠佟烨双眼检视,对吧?」
皇后故意酸回「才不呢!这特制铜镜本宫做了两座,背後可也是天天瞧。」
佟烨压眉微愠「喔?那是不需要佟烨的意思麽?娘娘……」说完大力掐了把手中弹实肉垫。
歆娴在镜中看着佟烨,擎手半遮面笑道「佟烨你竟吃铜镜的醋?」
佟烨斜嘴嗤笑「佟烨何须自比铜镜?它能似佟烨让娘娘这般……」说着蹲下身双手搓提两臀瓣,或亲吸或舔咬。再喃喃道「抑或这般……」他将双掌背贴穿入臀腿间,齐齐撑开接缝,包围上三角密丛,撑开至可容他侧头钻入。
皇后血脉随着挑逗沸腾,知道挑衅太过,有些惹怒佟烨,乖顺地岔开双腿,屏气看着镜中身後那男子冷峻侧脸,此时正磨蹭穿过微潮的帘洞下方,不久左边肩臂亦穿过夹缝,左掌似藤爬贴她滑细肚腰,攀伸至覆包她右胸,双唇持续摩挲她腹间,伸舌推顶凹陷脐眼,抽动腹间情丝。另掌不急越过峡洞,五指流连盘据享受潮口温湿细滑。
皇后按耐多日,早储备满满等候国师,她慾火中烧,急忙伸出双手覆抓胸前那对熟裂软香仙桃,盖着国师手背的那掌更是粗暴地挤压,似想捣化浆果,在他掌中成泥,半仰着头放荡道「佟烨……搓啊…使劲…告诉歆娴……是不是更圆饱软弹啊?」
国师上手挤果下手接汁,缓缓抬头冲着皇后狞笑「软是软……但不够香滑……」说完手掌捧着刚盛满的热黏香液,整身穿过她双腿间,钻夹於皇后与镜间。
皇后由低视改仰望国师,诚敬地放下手来,头胸软贴眼前伟岸胸膛,下一瞬,她胸前又是阵阵旋挤,而那掌心滑顺带着湿液,似给胸前两粒大果子包上稠黏糖蜜,滑不溜丢地相互撞挤弹碰。上身受激,皇后下身连带热湿,左右掂着脚尖,双腿内侧交互磨蹭,安抚流液窜痒的滴水峡洞。
「才几日光景,歆娴积这麽多……」国师知道她淫液横流,边说边将右大腿崁进她两腿中,高顶住那源源不绝的黑洞暗潮,可滑液仍是条泄湿濡他腿上锦衣。他怜惜道「浪费了……佟烨可是会心疼的。」
「还说呢……佟烨不陪,歆娴只能当弃妇,暗自抚泪。」歆娴娇弱说着,双手毫不客气,熟练拉低佟烨裤头。
「那可真是佟烨疏忽……糟蹋娘娘玉露。不如……」国师在她耳边暗语一阵,引她低羞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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