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平的吻中带着草药与石墨混合的独特气味,渐渐瓦解她的理智与思考,她傻傻想着成日埋首药书堆的玄平不定真能治好她。
热潮爬过檍洁脸庞耳後细颈,不一会儿落在她雪白右肩。玄平依着记忆深吮她淡不可见的旧伤疤。
檍洁专心退着玄平衣物,直到这抽动心窝的吸吮才回神,转看伏在肩头的玄平,两人发髻早已散落,部份黑发交错缠绕,再往下望,她上身早已仅剩心衣,外衣已退到腰间缠着她双臂。
檍洁身体回应着玄平的吮吻,心却对自己无法受孕一事无奈绝望,口中仍是喃喃「我信,玄平……谢谢你……」接着伸手环住玄平,上身贴靠他胸膛,展现要与他一起的决心。
檍洁正准备用手拉扯缚於腕间,因挤叠有些难退的衣袖。玄平察觉檍洁正不安摆动,伸手抓紧檍洁垂落腰间的衣领,向後一拉,瞬间她两手齐齐後摆,卡着手腕的衣袖顺滑而出,那拉力反推着檍洁前胸顶上玄平的。
玄平将檍洁衣物抛至床角,空出的大手扣着檍洁双腕固定在她凹陷的腰股上。
玄平救起她时便察觉那只向来不离她手的玉镯不在了,这也是他愿意相信檍洁的主因,但他仍是不安,想用手取代那玉镯,永远套牢她。
玄平仅剩一手解开心衣,拉去两人之间最後阻碍。被制住行动的檍洁微微喘息,耳里尽是胸口擂鼓般的心跳声。
她的主动权已转至他手上。此刻窗外透进的亮晃斜阳,将两人交缠的裸身度上层黄光,他抱她撑坐腿上,接着整脸埋进她胸窝。
檍洁感觉胸前一阵挤压,呻吟间低头望向玄平,突如其来的兴奋感令檍洁停止呼气。
玄平粗糙的右掌心贴包她左胸轻陇柔捏,右胸则是一bō_bō软唇胡渣摩搓的酥麻。檍洁呼吸更加急促,不禁闭眼後仰,喘息时喉间断续地嘤嚅。
刺激来得又强又快,檍洁完全无法招架,虽然已为人妇多年,但如此挑逗却令她宛如处子,想至从前与展丰的房事,不是痛苦於蛊毒,便是回忆着不贞的过往,两人内心总带着忐忑。
然而展丰总是那麽小心呵护她,配合她行房时的阴晴,甚至克服寒庆带给她的恐惧……她感恩,却仍莫名痛苦。
直至此刻,她才明白,身为女人,她从未在房事上尽兴,她同时担心着妻子、媳妇、甚至是无法完成的人母身份。如今她终能单纯享受男女欢愉,毫不掩饰地回应玄平。
玄平同檍洁一般,欣喜於三年光景并未改变彼此,即使是清醒时,她身心仍印记两人曾有的和谐亲密「檍洁……我要你记住……我们的姻缘是天注定的……」
「嗯……」檍洁应声中满是笑意,更无法从这迟来的欢愉中分神,几乎丧失话语能力。
玄平终於等到这一刻,檍洁心甘情愿跟着他,没有犹豫怀疑,只有满满的热情「檍洁,这些年,你想我吗?」
檍洁觉得玄平的动作好熟悉,又不同於展丰,她被逗弄得有些迷离「想……也不想……」
玄平听见「不想」时,不禁加重了抓捏力道,怒问「为什麽不想?」
檍洁正思考如何回应玄平,话语未出,便以一声惊呼代之……
玄平咬她。
而她竟回以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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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檍洁……」她寻声缓缓睁开双眼,面前脸孔背环一滩光蕴,模糊不清。
檍洁望着眼前逐渐清晰的男子脸孔欣喜道『果然一死便能见到你了…』
她记得那日踏出客栈时,天色灰暗未明,雨丝如毛纷落,行至河边时已成瓢泼大雨。
她无语无泪,两眼空洞地望着暴涨的河面,滚滚黄泉路。
站得有些久,怕是不能再等了,也不该等。她起脚时两鞋帮子已深入泥泞,无法随身,她赤足踏向河岸,双足才落黄泥地便踩住了湿重的裙摆,一抬膝便拌倒于地,她左手撑地而起,打落面上的雨水之大令她睁不开眼,她将左手高举到眼前,仍是无法看清那只白玉镯。
『展丰,彻底忘了我,重新开始。』
洁儿使劲拔下玉镯置于鞋上,期望展丰发现时能明白,离开他是她此生无退路的决绝。接着转身走入她重启生命的旅程,没入水中刹那,她感觉强劲而冰冷的水流划过身子,带走沉积的悲伤与痛苦,多年隐忍压抑秘密的煎熬,身体顿时变的好轻好舒服,就像沉睡了一般,吸气间口鼻涌入窒呛的苦咸。
『檍洁,莫挣扎……』她重复提醒自己,闭眼沉入幽暗,直至和煦日光的暖度覆满全身,熟悉呼唤声不绝于耳。
*
『你我皆已远离尘世,是以终能重聚。』
她眼中的鬼魅见她清醒,扶她靠床柱挺坐,然后起身走至桌边倒水。
檍洁一瞬不瞬盯着那身影,用干涸喉头勉强挤出哑声「玄平……是你吗?」
「是我……」玄平一手持药丸一手持茶杯回到她身边,示意檍洁就水吞下。
檍洁有些迟疑的服下,心想:都当鬼了,玄平还喂她吃药?
「我好想你,听说你坠崖……还好,做鬼头日便能再见到你,也算死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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