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初七,兆王宫规移驾夜宿凤仪宫。皇后将寝宫里外置满鲜花薰香,整身更是散发浓郁桂兰甜香,她仔细挽面上粉画眉点胭脂,体毛修得短齐,一头过腰的柔细直顺黑发度着一圈圈亮黄烛光。
婢女依皇后指示举着铜镜,由近至远,由上至下,照了又照。皇后仔细打量全身每个区块,满意地点头时,婢女手已微微颤抖,内心抱怨娘娘越来越爱照镜子。
她亦觉得指挥婢女嘴酸口渴又麻烦,旋即交待宛儿,请工匠打制两面落地铜镜,高度与她等高。
亥时过半,皇后裸包锦被中,那抹上花油的身躯,已微微冒汗,仍未听闻圣上驾到。
她想圣上今夜该不会又决定独宿金霄殿?她越想越气,翻滚着卷出被子,用力过猛竟半垂落床帷,此时忽闻传司来报圣上驾到,她急於爬回原位,脚踝却为锦被缠住,像只离水人鱼,她一手撑起上身,一手後勾,试图拉掉碍事锦被,丝毫未查兆王已悄然进入隔屏之内,立於咫尺外,惊见她挺胸弯折抓腿的怪异姿势。
让兆王更觉怪异的是,皇后那原本扁垂奶袋,竟因这姿势变得饱实坚挺,腰线玲珑,手臂纤长。
他默声挥手暗示宛儿及奴婢们退下,偷偷绕至床帷另一侧上舖,从後头将她拦腰抱入怀中,结束这坳人体势。
皇后被这强劲攻势吓到,摊在兆王怀里不动,嘴巴却娇嗔道「圣上吓到臣妾了。」
说完假意缩臂围住油滑双峰,手掌按抚心门压惊。双脚犹蹬着松开缠缚锦被。
兆王斜看着那两只闷在她肘臂浮动,似水面露出圆弧侧身的小黄柚,香气清雅沁人。
兆王松开环抱她的手臂,开始梳整着散落她肩头细丝,聚拢於一掌拉起。
皇后知趣地斜偏过头,让兆王亲吻她右颈後肩。但她旋即想起国师耳边叮咛。
於是一手覆包兆王聚发之掌,猛然回过头去,接着由仰躺转为趴俯,双膝跪走近兆王。胸前浮水黄柚瞬间化为陀螺,随着她步伐左摇右摆。
皇后一向被动,今夜不按常理,让兆王觉得不自在,但又新鲜刺激,他决定好好跟她玩玩。
兆王又将她拦腰抱住翻转,压於身下,那双腿膝就这麽不偏不倚顶住她下围,推挤着往两旁流窜的破壳大卵黄。兆王嘴角微微一动,腹股向下施压,皇后小腿顺势向两旁滑开散力,旋即扣上兆王腰背,空着的手攀上兆王脖子,将身躯撑离床面,跃入兆王怀中正坐。
兆王此时终於开口「一秋不见娴儿,令朕惊艳万分。」兆王松开掌心,隔着乌丝搓揉她平滑背脊。
「圣上今夜亦让娴儿委实受惊。」皇后扭动身子,让下腹贴近兆王腰肚。
「是嘛?良夜尚长,这就受惊,早了点。」兆王双掌转捏上她纤腰,往後上抬举。
皇后环臂绕向兆王肩颈,压低头在他耳边腻声道「圣上……笑话娴儿。」双峰跟着顶贴兆王胸膛。
兆王双手再往上移三寸,抓她肋骨将她前倾的上身扶正,兴味富饶说「笑话又如何,重要是哄得朕开心……为朕退衣。」说完松手。
皇后灵巧地收回手脚,将兆王身上衣裤逐一退去。也藉机将兆王全身摸过一遍。
兆王知道皇后意在挑逗,可这退衣时的讨好行径,反令他高张yù_wàng退却。只因皇后又回复成贤淑拘谨,言听计从的柔弱女子。
他不禁想念那从未甘心替他恭敬退衣的女子。反之,他兆祈瑊帮那女子退衣,过程灿舌佞行尽出,仅求伊人娇眸一笑,柔声欢吟。
「圣上,怎了?」皇后察觉兆王分神。
「没事,躺下吧。」兆王面露不耐。
皇后知道兆王不悦,恭敬跪坐低头道「圣上,侍寝前,娴儿有一事相求。」
「说」
皇后语带笑意「娴儿见圣上日日国事操劳,夜夜辗转宠幸嫔妃,不忍圣上在这圣华宫仍得不到充裕休憩,故想由娴儿全权服侍圣上。」
皇后语气卑微婉转,听在兆王耳里却似侵略。这又令他想起那女子,也许今夜他能找到失去已久的快慰。
「全权服侍?好,朕倒要看看娴儿的能耐。」兆王笑着回应。
只见皇后一个弹指,四周烛火瞬间熄灭,须臾她吻上兆王,唇齿鼻息透着沁甜又熟悉的异香。
兆王好些年不愿亲吻后妃,此刻她的吻却令他不张口也移不开嘴,他思索享受那惑人香味细吮,而她的手也开始服侍他的胸,揉着细草寻着地里的花豆,以指尖推抠着,接着压他倒下,唇舌一路似蛞蝓般下爬滑吸,双掌下抚至腰肚细细地旋搓着,并在舌尖碰触一边花豆挑弄时,一掌下到睡龙窝,以指尖轻夹龙须捻成细线,轻戳睡龙抚趴的藻石。睡龙隐隐躁动却未抬头。
她将舌头当笔横划过草地圈舔另一颗已然膨胀坚硬却乾燥的熟豆,然後,张口包吸轻囓,双掌则左右包夹睡龙捧起牠细细抚背。
兆王吐呐转为深沈,胸膛起伏,皇后侧脸靠贴他心间,感受血脉鼓动着逐渐沸腾的慾火。
下一刻,皇后依着那心脉呼吸快慢,握压两侧如浸在温泉里的藻石。栖地翻动惊扰睡龙好眠,那兽却不以为意,直到头身滴上温热湿滑黏液,抹复全身,粗造鳞片瞬间滑溜,龙变为小蛇,这终於激牠赤胀身躯,蓄势威吓,作势进攻。
而皇后此时抽手坐挺上身,将齐整如刷的下体毛贴上那赤滑条身,前後轻轻摆腰,继续扫涂上湿滑暖夜。
兆王控制勃发yù_w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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