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月圆夜,一更天。
展丰占着床榻外侧,檍洁气得背对他,却任他搂着。两人今夜乖乖和衣而眠。
一来今日展丰早朝後,便整日与驻城大将军巡视皇城内军备及士兵平日操演。过程兼与大小将领切磋武艺,直至日落才得归将军府。
再想到隔日天未光便要起身准备早朝,展丰心想,今晚便放过她吧。但怎麽也不能让他醒来时抱不到她。
二更天,睡梦中檍洁下腹隐隐骚动,她不自觉缩脚抵抗,却引来针划血脉牵动脏腑的痒麻。
她改轻蹬双腿,双手顺腰而下抚按肚脐,痒麻竟转成闷疼,然後一阵阵灼烧抽搐逐渐扩散鼓动着她,她无法靠自身压制,脑子陷入混沌,翻身想把这热泄出,想紧附能安抚这躁动的一切。
她缩在他怀里不停扭动,衣服的粗糙感令她皱眉,手脚上下并进穿蹬开部份空隙,贴近柔软带点冰凉的厚实筋肉,平衡渐升的燥热。
体热稍解,她下体阵阵抽搐益发明显,直冲脑门的晕眩感引她止不住喘气,她岔开压摩无效的双腿,一膝钻进他侧卧交叠的腿股之间,让两双腿交叉紧紧夹贴,脚踝勾着他小腿肚,下体顺着一bō_bō抽动缩顶着他的。
展丰一开始还以为发春梦,不理会下身蠢动,直至梦中滑搔肩背的指头一路贴着脊骨下抚,穿入两人紧贴的下腹,集中镬住他膨发的yù_wàng,这举动有如刀架在脖子上,动弹不得的他不禁倒抽口气。
随後那手也像刀,在上头挑衅的来回滑动,让待宰羔羊饱受凌迟煎熬。
这是他被她强了的春梦?
堂堂将军遭夫人强了?即使在梦里仍是有损颜面啊,他挣扎着醒来。酸涩双眼微睁,便明白那不是梦,而他已经顺从进入她的领地,彻底臣服。
但将军夫人是真的在发梦麽?否则为何蹙眉紧闭双眼?
他握抓她的肩想摇醒她,两人上身就此拉开距离,她失去紧贴压迫,如虫蚁啃蚀的疼麻搔痒再度流窜,她不禁高声喘叫,双手胡乱缠抓他手臂肩膊,想拉近他靠贴。
展丰不解洁儿竟有如此大的气力,着魔似地硬压住他,要他深入占有她,这跟她前晚的娇羞被动判若两人,现下她脸上尽是全身将要撕裂开的痛苦难耐,连呻吟都已难辨悲喜,几度高声嘤嚅已近扰人清梦的地步。
展丰几度想摀住她的嘴,阻止她dàng_fù般的喊叫,但感官被挑逗得激烈兴奋,理智终是抛诸脑後,甚至纵容洁儿为平衡体内翻腾情慾,十指掐陷他背肌,拉出条条带血刮痕,最终在他脖子大力吸吮啃咬下深窟牙印。
两人至痛时刻,展丰也终於逼出闹宫蛊虫等待已久的战利品。
蛊虫饱足休憩之际,洁儿瞬间虚脱瘫软,自展丰身上滑落,头无力的搁在他肩头,锁於眼角的泪水这才泛滥成河,流聚他胸膛。
她在啜泣麽?
展丰除了不解更有心疼,这是她极乐後的极苦,还是,这从头到尾都是她的恶梦?
现下展丰更不敢摇醒洁儿,反是轻柔拉整滑脱她肩背的衣物,以防她出汗吹风受凉。
洁儿呼吸渐趋平稳,泣声间歇,展丰这才挪移她正躺,为她盖被。
展丰就着窗外透进的微光,他前臂撑头侧望她睡脸,冷月映照出道道闪白泪痕,像湖水面上的薄霜,一经碰触便应声碎裂,化入水中。一如她心上的护膜,可见不可触,只能远远疑惑地望着等着,暗暗期望自己如春阳般无声消融薄霜,暖透湖水,再现青空绿柳。
展丰伸手包扣洁儿双掌,缓缓闭眼进入梦乡。直到窗外透进薄薄晨曦,他勉强再次睁眼,迎接他的是明亮清澈的眼眸。
「你眼好红,昨夜睡得不好麽?」洁儿心疼问着。
『唉……若日後皆如昨夜,谁能睡得好呢?』展丰摇头宠溺地抱着檍洁。
展丰以为那样的洁儿只是昙花一现,没想到却是狼女再世,驻京守卫练兵年余间,总令他不解又沉溺於月晕浪潮,他想问却又开不得口。
*
此时三爷妻妾同样受蛊控制,但对她们而言似乎享受多於痛苦。
「三爷,这笛明明无声,您为何还总吹它?尤其总在……宠幸妾身之前。」女子光裸身子,软脯靠贴三爷肩背磨蹭,伸手抽走他嘴边笛子,也想再次抽起他的yù_wàng。
三爷脸一沉,转身将女子压卧床舖,抽回遭抢走的短笛,怒声道「以後不准碰它,否则,我再也不上你这儿。」
「别啊,三爷,妾身知错……」女子早中了三爷的蛊,但她不明白,一昧眷恋着这男人给的温存。她岔高一腿勾住他的腰,软声「三爷,夜深了,您留宿吧……让妾身再服侍您赔罪。」
三爷面依旧冷峻,心想:若不是为了喂养护子虫,你们这些女人我看都不想看,害我想起陷害娘亲那群贱人,令人厌恶。
三爷起身穿衣,交待那女子「你先睡吧,我还有事,记住……」
女子乖巧接话「别泄漏您离寝之事,妾身一直谨记,三爷放心。」
三爷点点头起身,拉整衣物「嗯……五日後我会再来。」
「五日?」虽说是三爷才过门的四房,平时都要十至半个月,才得三爷垂青,女子有些喜出望外,甚至幻想自己为三爷诞下子嗣,届时皇后再不能戏称三爷是骡子了。
他用掌心兜住她惊惑笑脸,应以轻浮的笑「怎麽,嫌烦?那我找其他人去。」
她双手紧紧抓附他衣袖「妾身怎会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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