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知道檍洁正经历第一波快感,思绪沈溺舒适自如的状态与回忆,他想知道她脑中景象。
主公侧脸对侧脸压贴着她,在她耳边轻问「告诉主公,你看到什麽?」
檍洁浅笑嗫嚅「星星……满天的星星……」
主公满意地亲吻拭去她鬓发上汗珠,好似眼前也是片缀满星点的浩瀚夜空。
「和谁一起?」他想知道两人所见,是否为同一片星空。
她乾涩地吐出许久未叫出口的名字「玄……玄平……」
主公似遭电击般半挺起身,双腿跨坐檍洁腰际,掌捧她脸颊微微上抬「睁开眼看着主公。」
檍洁睁眼後就再没眨过,专注地看着眼前更加熟悉的眉眼鼻嘴及深浅皱纹。
主公望进檍洁深邃迷蒙黑瞳,准备抽出她回忆「看着主公,檍洁想起谁?」
檍洁说不得谎又迟疑,蹙眉答「……老姚」
主公听完偏头朗笑,右脸颊因深笑露出浅浅笑窝。那酒窝檍洁见过一次,终生难忘。「再答过……」主公回看檍洁,黝黑眼瞳渐透出霁蓝。
檍洁眼神被那靛星吸入,迷眩久违夜空,激动颤声「玄平……」眼角思念泪珠悄悄滑落,流入主公掌心。
主公屏气歛眉,擦乾檍洁泪痕後,开始粗狂亲吻她每寸肌肤,释放身躯隐烧渴望。但她身上强力窜流高烧欲火已非亲吻抚触得以满足。
檍洁一手攀抓主公背要他重压自己,一手缓慢自腰间摸索探入下腹,似滑蛇本能找寻幽暗温暖的栖身洞穴。
主公右臂环托她,头脸挤埋她胸前,左手肩臂圈聚摩搓她软似棉糖的双峰,先亲再吮後囓,耳边传来销魂欢吟,一波更胜一波,自然勾升他下体冲动。
主公这才注意檍洁左手钻贴两人腹间前进,他好奇停下,微抬上身,低看那手正往何处。那手少了阻碍直线滑下,碰触到yīn_hù边上细毛,大腿顺势配合微岔,好让掌心穿入包覆,指头摸索欲探潮热。
但檍洁此刻气力微弱,根本无法抗衡体内强大渴求,原本摩搓而生的快感又随着主公停下而嘎然消失。她痛苦望向主公哀求「星星消失了……帮檍洁回去……看星星。」
主公望着身下即将成为女人的檍洁,哀求表情透着挣扎,像是无法以理智压抑原始兽慾般扭曲灵魂献出身躯,若非药量加重,她该是羞涩矜持,含娇带媚地承受紧接的痛苦欢愉。
可眼下主公无法顾及心中温柔想望,只能依循对女体的了解,尽其诱使她刺激兴奋,扒去捆绑她的礼教束缚,像头发情母兽,耽溺身体需索的原始满足。「嗯,我们这就回去。」
主公轻拉开檍洁抚沾潮液而湿黏的纤指,俯身让她双手高举环抱他肩背,接着手脚并用开展她双腿,然後将两人下体轻缓接合。他小心翼翼地深入探底,却仍无法免除她因疼痛而啜泣。
檍洁挡不住吃痛逼生的泪水,却也无法阻止身体自然迎合摆动,每深入半寸,痛感便上加一倍,支撑她奋不顾身前进的,是脑海重现过往甜美回忆场景。啜泣也渐为呻吟取代。
主公也更放胆挑起檍洁最深沉情慾,让彼此到达极乐境地。
檍洁再次闭眼享受主公窒息般拥抱及强大冲撞力道,迅速安抚她血脉蛰伏躁动虫蚁,不禁与他一前一後发出应和。
他感觉彼此就快到顶了,她锁眉闭眼咬牙。
主公空出一手虎口轻夹檍洁下颚脸颊,交代道「檍洁,松口,受不住便咬这…」说完将左上臂移至她嘴边。
檍洁牙口才松,体内旋遭至深挤顶,冲击直上脑门,肺腑并发哀鸣,为止住那失魂的筋裂揪痛,她似自卫猛蛇迅击他汗濡臂膀,扎实箝咬直至眼前撩乱迷炫星空,为云雾仙境取代。
檍洁终感血脉鼓动窜逃虫蚁为主公撵杀泰半,可两人也成伤兵,她咬印出ㄧ围牙窟窿,里头蓄满鲜血,手臂稍倾,红液便川流而下。檍洁曾见人被狼爪抓伤,汩汩鲜血自裂口涌溢,那画面令她梦回惊晕,昏了个把月。
檍洁惧怕而软偎主公胸膛,正想开口歉疚莽行,视线顺那臂间赭迹向下望,触目所及两人腰股叠合间,杂有更大片漉湿血迹,令她目呆窒息,滞塞言语。
檍洁心想,这莫非礼事嬷嬷所指男女交欢後落红?怎似比葵水红又多。嬷嬷曾说,当上太子妃半月之内,夜夜都得和太子同房,还叮嘱她再疼痛难受都得咬牙忍着,务必讨太子欢愉……
檍洁吓得不由自主蜷起身子紧紧环抱主公,头埋主公胸前喃喃「嬷嬷你骗人,落红血流如斯,若当上太子妃,檍洁会死的……死了…再见不着他……嬷嬷……檍洁好怕……」
「檍洁……冷静看着主公……」主公从话里听出蹊跷。见檍洁依着铃声指令得控,续问「告诉主公为何答应当太子妃?」
檍洁空洞双眼涌出泪来「当上太子妃,身处皇宫,便能见着三爷。」
「见他何用?」主公别过眼问。
檍洁落寞答「ㄧ解相思,不,如今是单相思,他兴许已忘了檍洁。」
主公哼笑「檍洁不也一样,背信承诺,移情他人?」
檍洁想起齐大哥,想起眼前正与主公……心思慌乱迷惘,垂下眼没有答话,体内药性再度窜发,掌控思绪,眼前男子令她想起好多人,声音眼神似玄平,五官脸皮似老姚,怀抱似齐大哥。
檍洁怜惜轻抚主公左上臂那半乾涸牙印,苦乐难辨隐隐喘息道「檍洁不知道……主公……檍洁……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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