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望着身下即将成为女人的檍洁,哀求表情透着挣扎,像是无法以理智压抑原始shòu_yù般扭曲灵魂献出身躯,若非药量加重,她该是羞涩矜持,含娇带媚地承受紧接的痛苦欢愉。
可眼下主公无法顾及心中温柔想望,只能依循对女体的了解,尽其诱使她刺激兴奋,扒去捆绑她的礼教束缚,像头发情母兽,耽溺身体需索的原始满足。「嗯,我们这就回去。」
主公轻拉开檍洁抚沾潮液而湿黏的纤指,俯身让她双手高举环抱他肩背,接着手脚并用开展她双腿,然后将两人下体轻缓接合。他小心翼翼地深入探底,却仍无法免除她因疼痛而啜泣。
檍洁挡不住吃痛逼生的泪水,却也无法阻止身体自然迎合摆动,每深入半寸,痛感便上加一倍,支撑她奋不顾身前进的,是脑海重现过往甜美回忆场景。啜泣也渐为呻吟取代。
主公也更放胆挑起檍洁最深沉情欲,让彼此到达极乐境地。
檍洁再次闭眼享受主公窒息般拥抱及强大冲撞力道,迅速安抚她血脉蛰伏躁动虫蚁,不禁与他一前一后发出应和。
他感觉彼此就快到顶了,她锁眉闭眼咬牙。
主公空出一手虎口轻夹檍洁下颚脸颊,交代道「檍洁,松口,受不住便咬这…」说完将左上臂移至她嘴边。
檍洁牙口才松,体内旋遭至深挤顶,冲击直上脑门,肺腑并发哀鸣,为止住那失魂的筋裂揪痛,她似自卫猛蛇迅击他汗濡臂膀,扎实钳咬直至眼前撩乱迷炫星空,为云雾仙境取代。
檍洁终感血脉鼓动窜逃虫蚁为主公撵杀泰半,可两人也成伤兵,她咬印出ㄧ围牙窟窿,里头蓄满鲜血,手臂稍倾,红液便川流而下。檍洁曾见人被狼爪抓伤,汩汩鲜血自裂口涌溢,那画面令她梦回惊晕,昏了个把月。
檍洁惧怕而软偎主公胸膛,正想开口歉疚莽行,视线顺那臂间赭迹向下望,触目所及两人腰股叠合间,杂有更大片漉湿血迹,令她目呆窒息,滞塞言语。
檍洁心想,这莫非礼事嬷嬷所指男女交欢后落红?怎似比葵水红又多。嬷嬷曾说,当上太子妃半月之内,夜夜都得和太子同房,还叮嘱她再疼痛难受都得咬牙忍着,务必讨太子欢愉……
檍洁吓得不由自主蜷起身子紧紧环抱主公,头埋主公胸前喃喃「嬷嬷你骗人,落红血流如斯,若当上太子妃,檍洁会死的……死了…再见不着他……嬷嬷……檍洁好怕……」
「檍洁……冷静看着主公……」主公从话里听出蹊跷。见檍洁依着铃声指令得控,续问「告诉主公为何答应当太子妃?」
檍洁空洞双眼涌出泪来「当上太子妃,身处皇宫,便能见着三爷。」
「见他何用?」主公别过眼问。
檍洁落寞答「ㄧ解相思,不,如今是单相思,他兴许已忘了檍洁。」
主公哼笑「檍洁不也一样,背信承诺,移情他人?」
檍洁想起齐大哥,想起眼前正与主公……心思慌乱迷惘,垂下眼没有答话,体内药性再度窜发,掌控思绪,眼前男子令她想起好多人,声音眼神似玄平,五官脸皮似老姚,怀抱似齐大哥。
檍洁怜惜轻抚主公左上臂那半干涸牙印,苦乐难辨隐隐喘息道「檍洁不知道……主公……檍洁……又难受了……想要主公」
主公未得明确答案显得有些恼怒,再见到身下檍洁为欲药控制而躁动,无法确知那眼神嘴角勾人魂魄魅笑为谁而开,他宁可她谁也不想,就只是只化身纵情淫欲的小兽。
主公再下指令「檍洁,搁下伤心事,闭起眼,谁也别想。」
檍洁依令阖眼,感受主公落于额上鼻间唇边的细细亲吻。那气息带药石墨香味,也杂有清淡淡花香。这杂陈气味引出她酸涩揪心回忆,这有违主公命令。檍洁因而躲开亲吻,挪移转身,以背脊贴靠主公。
主公顺着檍洁,立起上身,双臂由后环包拥压她胸腹,时轻时重掐捏掌中软嫩,促发彼此下波欲浪涌现,唇齿吮啮细嫩小巧耳珠,刺腮磨蹭柔细滑顺颈项,突至的轻重快感令她微蹙眉心嘟嘴闷吟。
主公趁此双膝顶分她蜷黏着的ㄧ双yù_tuǐ,左右轻巧分压着防止再次收束。双手滑至她腰间抓牢微微抬举,对着缩张冒吐欲液的新凿漉洞,再次崁入她需索包吸的勃发利器,刺杀其窜流周身的未解余孽。
两人又将迎来极乐,主公忍不住想知道她脑里画面,轻问「告诉主公,这次你看到什么?」
檍洁沉溺许久方答「……马背……夕阳……风……」
丰?他胸口炙烧着瞬遭雷击般刺痛。这次她极乐中主角已更易。主公感觉心顿遭妒忌情绪硬生挖出重锤紧挤,他受不了这内在冲击,便把力道反加诸她身,硬拉其转身,将原本背坐腿上的她反过来正压在身下,他怒声吼道「睁眼,现下只准看着主公!」
檍洁依令重睁双眼,只是那满满柔情,再也无法由他一人独占。忌妒使主公不断变位拗折檍洁肢体,要那身躯以各体势深深牢记他,她像是无力抗拒又甘愿迎合地喘鸣着chū_yè的奇异心惊,直到他再度从背后坐抱着她,下额崁着她颈间摩搓,男性气息急促传入她耳间,倾刻瓦解她心中仅剩的一丝抵抗,完全信任地倚靠身后男子,放松规律地配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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