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夜悄然而至,风月久在后花园闲逛消磨够了时间和愁烦便回了寝殿,芷夕静候在门外,恭敬地开门。(看小说请牢记)
“太子妃,您与太子……”
“我知道芷夕姑姑的意思,也明白皇后娘娘的苦心,放心吧,我不会放你们失望的。”风月久严肃说道。
“奴婢相信太子妃是个聪明人。”芷夕言。
风月久走进房间,芷夕带门关上。央君临已然坐在床椅上,他举着一本书看着,淡然从容,一无所动。
风月久远远站止,她并不如之前那样径直往床过去睡自己的,而是朝央君临走去。风月久毫无犹豫地一屁股坐在央君临面前,一手夺了他手上的书扔一边,说道:“太子殿下,难道我们要一直这样相处下去吗?”
央君临抬头往风月久一眼,不急眼,无怒色,回道:“不然太子妃认为我们该做些什么吗?让母后不失望的事?”
风月久与芷夕所说并不是那个意思,但她确实觉得该有所行动,让萧皇后满意,让芷夕回坤宁宫,更让央君临离开她的房间。
“当然了,我可不想继续被芷夕姑姑整日整夜的监视,也不能委屈太子屈驾在这小床椅上。”风月久略显急躁说道。
“那太子妃可有何办法改变这样的局面?”央君临问,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就是还不知道才想跟太子殿下您商量啊!”风月久再看不下去央君临这种冷淡态度。
央君临从床椅上下来,他走到床边,将床上摊平的一方素白绸缎取过又转身扔给风月久,说道:“母后希望你我能行夫妻交合之事,太子妃可愿意?”
央君临冷冷淡淡一句话,说是“你我”却跟说风月久一个人的事情似的。但无论如何,风月久也不会愿意付出自己的身体以达目的。
“我与太子殿下想法一致。”风月久如此机智回应。
风月久相信央君临与自己对此事想法绝对一致,二人彼此无意,就算有,也是暗藏心里的厌恶之情。
“不过,这个是什么鬼东西?”
风月久甩甩绸布又朝央君临扔去,他接下,说道:“这是宫里的规矩,用来容受女子的chū_yè落红,太子妃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风月久略微一思索,大婚之前确有一个老嬷嬷跟她谈了许多男女夫妻之事以及宫中规矩,可她根本也没心思去在意,这会儿倒能想起些一二来,可与她何干?
“想起来了,就是说芷夕姑姑等得就是这缎子上留下我的血!”风月久表面轻松一言,心里却是发麻。
“可以这么说。”央君临不懂风月久的意思,随意一答。
“那行。”
风月久往前几步靠近央君临,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免让央君临一惊,风月久的手划过夺走他手上握着的白绸布,一边往床边去一边咬破指尖。
风月久扔白绸布在床上,渗血的指头按在其上,她自顾自地弄虚作假,却不知多少血迹足够。
“太子殿下你来一下,看看这血够不够?”
央君临往风月久过去,又是悄然无声,风月久滴着血,略不耐烦地回头,却贴上了她身后央君临的胸膛,风月久稍一抬头便与央君临问几乎鼻尖相触。
风月久恍然小受惊吓,她倾身欲倒,央君临却一条手臂揽住她,二人身身相贴近。风月久与央君临的目光极近交视,风月久只感觉她即将被央君临的深眸吞没。
“我不知道多少血迹才算合适,不如太子妃与我亲身尝试一次。”
央君临的话道出得毫无顾虑,漠然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风月久稍一惊然,回神已被央君临压在身下。
“你想干嘛?”
风月久一急,趁央君临侧目注视门外身影时翻身将他制倒,央君临不变从容之色,他抓住风月久的胳膊狠狠一掐,趁她受痛重回上峰。
“痛死了!”
风月久惊叫一声,央君临赶忙用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按住她的肩头,风月久挣扎有力,央君临竟有些力不从心,他俯身用全人全身压制风月久,以致她挣扎之声更加显然。
门外,芷夕静立而从容不迫,轻烟和福公公却是扶趴在门上,听着屋内的动静,轻烟整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福公公不好意思却听得起劲。
“行了,你们两个跟我走。”芷夕发话,二人皆是羞笑着不舍离去。
央君临仅仅是与风月久保持这般姿势而无所他为,风月久也不再出声出力挣扎,她松了全身的劲儿,幽怨一脸躺着,她狠狠闭目不去看与自己身体紧贴而近在眼前的央君临,她大概明白了央君临的目的,想来自己的配合也够了。
央君临往门外一看,映在门上的影子已然不在,想必是芷夕不敢打扰太子与太子妃的好事,又迫不及待与萧皇后禀告好消息了。
央君临转头,所见是身下的风月久,被他强捂死了嘴,方才的挣扎,她费尽气力,此刻额上冒汗,喘息的前胸起伏,贴近他,是女子的温暖和柔软,央君临蓦地恍惚了神思。
风月久感受央君临施加在她身上的力度渐渐消去,她猛地睁眼,双目迸发出仇恨之意,趁其不备,风月久反身将央君临压倒身下,如饿狼扑食一般朝着他的脖子冲去,狠狠一口烙下齿印。
“啊!”
轻烟和福公公走的得有一段距离了,却还是听见了央君临一声痛感。轻烟与福公公互视一眼,满心满脸的羞臊显而易见。
第二日早较平日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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