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挽心动作艰难的下楼,有些意外李阿姨竟然就站在自家的客厅里。
李阿姨笑了笑,解释道:“刚才叫了你好久,一心急没想到你这门竟然没关,碰一碰就进来了。”
岑挽心全身上下涌起阵阵后怕,她竟然连门都忘记关了,如果刚刚李阿姨上楼的话,她根本不敢想象接下来会怎么样。
李阿姨并没有注意到岑挽心有些发白的脸色,只是拉起她的手,“你爸妈都到市里去了,他们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待家里,就暂时把你托付给我拉。你待会吃完饭收拾收拾衣服什么的,这段时间就到我家里住了。”
岑挽心被李阿姨拉着走,那速度简直让她想尖叫出来,花穴里的跳蛋摩擦着她稚嫩的内壁,竟然有着往更深处滑去的趋势。
她紧抿着嘴才能使呻吟不至于溢出口中,根本听不真切李阿姨在说什么,更无力反驳。是以最后李阿姨一板拍定,岑挽心在父亲回来之前都住在她家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隔壁,岑挽心已经双眼迷离,脸上也泛起了红晕,嘴唇也被咬出了淡淡的痕迹,李阿姨一转身便看到岑挽心这幅“虚弱”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
“挽心,你这是不舒服吗”她伸出手摸摸岑挽心的额头,“该不是发烧了吧。”
岑挽心只觉得度秒如年,身下的蜜液一阵一阵流个不停,她甚至担心这些粘滑的液体会突破裤子的防线,滴答滴答的往下滴!如果到时候地上出现了一滩水,她要怎么解释!
她越想越惊恐,根本没有吃饭的心思,声音微弱的说道:“李阿姨,我不大舒服,晚饭也吃不下去了,我想回家躺一躺……”
“唉,你这孩子,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说好了在我家住的,我刚刚把房间整理出来呢。”
于是最后,岑挽心盛情难却,再加上下体一阵一阵的抽搐…如果在李阿姨面前高潮了,光是有这种想法她就觉得羞愧难当。她真的不敢保证如果高潮了,李阿姨会看不出来点什么。
躺在柔软的被子里,岑挽心本是想到卫生间里把跳蛋拿出来的,可是身体疲惫精神又一直紧绷,身心俱疲的她已经撑不下去,更不想再有任何的动作刺激到花穴了。再思及跳蛋拿出来也没有地方放,要是她休息的时候这个粉色的球体不小心被别人看到……
“看来,竟然是放在自己体内才最安全……”自嘲的呢喃声,岑挽心有些自厌的皱了皱眉头,旋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岑挽心甚至觉得一直有人在盯着自己,那束目光炙热又仇恨,竟有一种爱到深处却恨之入骨的感觉。
睁开眼,她却撞进了一双淡然无波的双瞳里,黑暗中那眸子如同夜空中的星子,明明灭灭,却又清澈明亮。
“顾成…”岑挽心试探着叫道。
眸子的主人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岑挽心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扣住了肩膀。那人离得近了,岑挽心也看得真切,那脸上俊挺的轮廓,确实是李阿姨的儿子,她的同班同学顾成。
顾成为人淡漠,她和他虽然从小认识,但是他对她却是不冷不热,在学校里也很少说话。李阿姨和他单独住在楼江镇,岑挽心有时会想,他是因为没有父亲才会对人这么不搭理吧。
可是现在,顾成的手竟然压住了她的肩膀,那只白皙修长却又异常冰冷的手,正在源源不断的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她甚至觉得有那么一刹那,那只手探进了她的心脏,狠狠抓住了她的心脉,正在随着她身体的热度不停的跳动。
黑暗中,她的呼吸渐渐急促,顾成却将另一只手搭到了她的肩膀的另一边,旋即整个人都靠在了她的身上。
他将脑袋凑近她,细细的碎发蹭到她敏感的脖颈,她僵直着不敢动,沉默间似乎嗅到了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薄荷清香,冰冰凉凉的,和他吐在她耳边炙热的气息截然不同。
“岑挽心,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守着你。”顾成开口,那语调平静无波,岑挽心却意外感觉到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守着…我?”她无意识的喃喃重复。
“可笑我还在守着你,你却自甘下贱!”他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起伏,吐出的话却令得她瞳孔一缩。
不知道为何,岑挽心突然就想起了她未曾合紧的房门,和那扇忘记上锁的大门。她觉得脑袋一阵一阵的晕眩,张开嘴,却发现嗓音干涩:“你…今天去过我家,对吗?”
对吗?她好似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才支撑着自己把这两个字吐出来。
顾成并没有回答,他缓缓离开了紧靠着的她的身体,冰凉的双手也离开了双肩,岑挽心却觉得更冷,她甚至不敢抬头再看那双平淡的眼睛,她怕,怕在里面读出不屑和恶心。
“是。”顾成淡淡开口,“我看见了,你在房间里放浪形骸的模样,所以我多么好奇,你在我身下又会是什么模样。”
岑挽心错愕的抬头,下一秒,却觉得身子一重,整个人都被放躺在了床上。顾成一米八的修长身体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那双平静的眼睛,充斥着莫测不明的情绪,像是有大雾,蒙住了那星子一样的明亮清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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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逐云:
艾玛第三只男主粗来辣而且是濒临暴怒边缘还装的一副淡定的淡(傲)漠(娇)型邻家哥哥哟捂脸其实这是逐云自己喜欢的类型艾玛羞涩唔对了逐云必须要期末复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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