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同……居,算同居吧,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我、我也没办法啊……”
“不过说不定他一时忘记了,明天就会来跟你来婚,没事的。”
萧别楠说徐玮泽已经买了戒指,舒浣一直记得这件事,所以她也曾经想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者会收到它。
收拾好房间,行李和自己,深夜入睡的时候,她也忐忑地想,说不定第二天真的就收到它了呢?
但是第二天没有,第三天没有,一个礼拜后没有……一直到后来,还是没有。
那戒指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其实舒浣心里也明白,越等下去越是徒劳,如果徐玮泽真的还打算给她,那早就拿出来了。
多半是他在尝完鲜以后,已经失去那个冲劲了。
回到s城以来,徐玮泽就没再跟她亲密过,虽然两人还有在约会,牵手、亲吻什么的,但像度假时那样,抓住一切机会把她抱上床之类的事情,就再没发生过。
她觉得,说不定徐玮泽真的是已经吃饱了。
她太了解他了,以他对一个人,一道菜的胃口太小,那几天下来,基本上已经差不多了。
感情在那几天里就已经被过度燃烧了。虽然看起来很炽热,但其实可燃的部分总量是有限的,细水还有希望可以长流,而激烈内耗,那就一下子全空了。
他的燃料大概是都用完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的还在。
舒浣突然意识到,这个月的生理期好像不对。以往她对这种事情动静很大条,反正宅在家里,随时都可以对付纰漏,所以从来都没去算过。
但这次她格外敏锐地留意到了,也很害怕这小小的异常。
她也不是没有常识。那段时间她跟徐玮泽有过那么多次,不知道徐玮泽是怎么想的,反正没有一回事做了防护措施的。
要说事后吃药防止什么的,一来她英文不灵光,求助于徐玮泽的话就羞于启齿,二来以他们那种亲热的频繁程度,药物根本也起不了作用。
当时她还可以自欺欺人地逃避现实,反正身在世外,不好的事情都可以暂时抛开,而现在却不能不去想了。
如果在快要接近徐玮泽向她提出分手的时候,却发生这种事,那真是太惨了。
舒浣自己买了检验棒,在家里试了,而后一晚上都没能睡得香。第二天还是不敢确定,又去了医院。
从医院大门出来的时候,太阳明晃晃的,晒得人发晕,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但想了想,事情又还没到那么糟,现在她毕竟还是在跟徐玮泽交往着的,也许他很高兴呢?唉,虽然这可能性不大,但多少是有这个可能,她应该乐观一点。
又或者,最坏的情况,就是她要把自己身上多出来的那一点生命去掉,这并不是麻烦事,吃个药,可能它就死去了。
舒浣想着就快要哭出来了,她一个人来做检查,一个人拿结果,一个人回家,心里觉得很害怕,而那难受又多过害怕。
想了一个晚上,次日舒浣才鼓起勇气,打电话跟徐玮泽约好了,而后去徐家找他。
徐玮泽见到她来,脸上的神情在舒浣的辨识里,应该是属于高兴的,搂住她的胳膊也很有力。
“今天干什么,怎么会这么急着想见我?”
舒浣正心下不安,听他一问,就忙说:“啊?你有事要忙吗?我打扰你啦?”
“没有啊。”徐玮泽笑着搂紧她的腰,“只是觉得有点意外啦。这么久你都还没有主动找过我呢。”
她现在太惶恐,他的每一句话她都要仔细想想看有没有暗示在里面,以确定自己该不该开口。
徐玮泽对着她的眼睛:“怎么了,是有事要跟我说吗?”
舒浣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
“要紧的事?”
“……”
徐玮泽看了她一会儿,亲了她的鼻尖一下,笑道:“觉得不合适说的话,那就不要说了。说不定过几天心情就不一样了呢。”
舒浣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但既然这样,她就更说不出来了。
彷徨之间,见得王管家进来,舒浣和他四目相对,王管家有些略微地面露难色。
徐玮泽道:“你说吧。”
“二少爷,有位女士要见你。不知道你方便……”
徐玮泽依旧很坦然地搂着她:“没事,那请客人进来吧。”
来人一走进来,舒浣就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来客是一个很美艳的女人,头发高高盘起,斜簪了跟簪子,并不是老气,古典又大气的美。她身上穿了件改良过的旗袍,胸部丰满,腰身正面看还是不宽的,但那高高隆起的腹部,任谁都看得出是怎么回事。
舒浣一时都出不了声了。她只能自我安慰,说不定她是来找徐玮泽有其他事情的,而未必就是和她一样……
徐玮泽也是愣了一愣,而后说:“唐笑薇,我们好久不见了。”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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