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我真的会生气。”
徐玮泽站在那里,只看着她。
“干嘛,”舒浣略微尴尬,“觉得我这样说很可笑吗?”这种花花公子根本就不明白“珍贵”是什么意思吧。
“不是,”徐玮泽笑道,“是很可爱。”
“……”
“还有,如果我不小心亲到你了,我一定会负责的。”
要证明他说话不靠谱似的,话音刚落,天空就响起两个闷雷,连让人回过神来的时间也没有,大雨瞬间倾盆而下。
两人顿时惊叫尖笑着逃窜,什么也顾不上。离停车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沿途又没什么地方可遮蔽,等跑到的时候,身上早已湿了大半。
徐玮泽开了车门,两人湿嗒嗒地坐了进去,看着彼此落汤鸡般的狼狈样,舒浣忍不住嘀咕:“哼哼,都跟你说了不要乱讲话,你看,雷都劈下来了。”
徐玮泽摸摸鼻子:“我说了那么多假话都没事,难得说句真话,居然就遭雷打。”
两人都被淋得够呛,夏日的衣服布料原本就薄,湿了便完全粘在身上。徐玮泽也就算了,舒浣那不算太长的丝质连身裙,湿漉漉地裹在身上,已经不止是“曲线毕露”的尴尬了。
舒浣本以为徐玮泽又会趁机毒舌地损她两句,都做好准备接受他的取笑了,哪知道徐玮泽伸手从后座拿了备用的外套,递给她:“先披上吧。”
舒浣为他难得的有人性而萌生出感动:“谢谢……”
徐玮泽发动车子,忧愁道:“唉……”
“怎么了?”
“内衣的尺码,我好像买大了呢。”
“……”
“啊,不要袭击司机,会出车祸啦!”
回到徐家,舒浣一进大厅,便撞见徐玮敬。见了她的样子,对方明显一愣。舒浣愈发羞不可抑,赶紧拿出迅猛龙的速度冲上楼,回房去给自己淋个热水澡。
洗干净出来,舒浣才想起之前的睡衣送洗了还没拿回来,早上换下的又已经丢在洗衣篓里了,就从衣柜里找了件过臀的长t恤出来穿,然后开始吹头发,收拾房间。
徐玮泽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吹干了头发,正用大夹子在脑后松松挽着,裸着两条腿在整理她早上来不及收起来的来自徐玮泽的礼物。
见了她,徐玮泽立刻便吹了个口哨:“哇,你这样来迎接我,也太不设防了吧。”
舒浣对于他的不请自入早已麻木,有气无力地:“设什么防?我还算是女人吗?”
她都已经从善如流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连她洗澡的时候徐玮泽突然闯进来,她也会镇定自若地继续搓泡泡。
徐玮泽若有所思地撑住下巴,把她上下一打量:“也对,你这样的黄脸婆,还需要怕什么呢……”
“……=___=”
“对了,你刚在忙什么?”
“收拾鞋子和衣服。咦,这双鞋子的盒子不该是这一个,”舒浣蹲下来翻找,“也不是这个,奇怪了……”
“喂,”徐玮泽在她背后发出受不了的声音,“你不要这样吧。”
舒浣莫名道:“我怎么了?”
“你只穿个t恤,还那样蹲……”
舒浣扯了扯下摆:“我又没走光。在自己卧室里,没那么多好忌讳吧。”
“我好歹是个男人啊!”
舒浣接得很顺口:“可我又不是女人。”
徐玮泽忙说:“喂,在我面前,是这样没错。别人那里可就说不定了哦,很多人是饥不择食的,你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请问,还有哪个‘别人’会不敲门就随便走到我房间里来啊。”
舒浣收拾好鞋子,又开始收拾那些零碎,拿起那组崭新的bra,就有些微妙的尴尬。
这些文胸当然都很漂亮,清爽优雅到没有任何猥琐的成分,犹如艺术品,但感觉上还是有点太亲密了。
舒浣不由就嘟哝道:“买这个干嘛啊,真是的。”
“这和鞋子一样,都是除了美观之余,还直接关系到人体健康的东西,万万马虎不得,”徐玮泽倒是有本事把什么东西都说得冠冕堂皇,“我买它们,是表示我关心你的健康嘛。”
“……好吧。”
徐玮泽还在饶有趣味地:“你最喜欢哪一个?”
“=__=……不告诉你。”
“不用害羞啊,只是布料而已嘛,想那么多干嘛。我觉得湖蓝的很漂亮,一片成型的那个,高科技哦……”
眼见徐玮泽大大方方地要伸手来取了进行解说,舒浣莫名就被窘得满脸通红,忙要往回抢那大纸袋。
徐玮泽其实并未用力,她这猛力一扯,袋子便往空中一甩,里头的东西天女散花一般,其中一个飞得高了些,不偏不斜地挂在屋子当中的吊灯上。
舒浣呆若木鸡。徐玮泽也抬头瞧着发呆,一摸下巴:“呃……”
舒浣羞愤之余,不由折了空纸袋猛拍他:“都是你害的!!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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