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坊看看嫁衣做的怎么样了!
织玉坊向来自命清高,以前在叶府的时候她来做衣服都被拒绝了,但想起那日让她从云端跌下的生辰宴上小疯子竟然穿了织玉坊的衣服,她便心内愤恨不已,这次她便是带着彩鸢来出气的。
此时,她看到琳琅明显一愣,过后,眸中愤恨却如锋利的刀刃一般划破空气朝琳琅刺来:“本小姐怎么样,自有皇上做主,还轮不到你来说!你只需管好自己,别到时候肚子大起来哭都没处哭!”她非是傻子,叶琳琅此话是讽刺她未曾成婚便整日留在皇宫里,但这小疯子又何尝不是?往生城主还不是日日宿在玉林苑的?
原来叶瑾萱知道赵霁的秘事之后,被赵霁威逼利诱,声言若她将此事说出去便让她叶家满门抄斩,更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她能保守秘密,虽然保不住皇后之位了,但却可以许她贵妃之位,叶家自然也会受到厚待!
叶瑾萱看看自己满身肮脏的痕迹,自知事已至此,嫁给往生城主已经绝对不可能,若是再违背赵霁,只怕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便答应了下来,但答应赵霁并非为了叶家如何,如今她落到这个田地,叶琳琅是罪魁祸首,但是苏夫人也不有不可逃脱的责任,若非苏夫人让她入宫找赵霁请御医她怎么会沦为赵霁的玩物?想起赵霁对她的凌虐,那简直是生不如死!可是这些她却谁都不能说,只能自己默默忍受下来!
但她既然在地狱里煎熬,这一辈子也便这么毁了,又岂能看着苏夫人和叶琳琅高高兴兴的活着,绝对不能!她是提出让赵霁派御医去给苏夫人诊治了,但她也嘱咐了那些御医用些药,让苏夫人那张脸永远好不了,就是好了,也要留下疤痕!
不要怪她狠毒,成王败寇,自古以来的道理,而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不然当日也不会讲谢泓清推下落花楼!
紫衣一听,心中一抹恼怒升起,眸中利光乍现:“你不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小姐的清誉岂是她这种人可以毁损?
叶瑾萱被紫衣鬼体散发出的阴寒气息一激,只觉脚底慢慢升起了一股寒气,身子不禁便晃了晃,却是十指苍白的抓住了彩鸢的手臂,仰头“哈哈”大笑了两声,狠声道:“往生城主日日宿在玉林苑,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呢?”
琳琅探究的看了她一眼,眸色平静,她过去扶起一直弯着腰的郑三叔道:“玉林苑大得很,我们主仆几人住不过来,正好城主要租房子,便租给了城主一个院落——本小姐不过是光明正大的做买卖而已,哪里能和叶小姐想比呢?”几日前叶瑾萱还面色红润,身康体健,不过短短几日竟然就变得这般虚弱了,琳琅有些不解!
叶瑾萱听闻,眸中愤恨的光芒一闪,质问一般,有些歇斯底里的道:“你当我愿意留在宫里吗?我不过一介小女子,皇上指名要临幸我,要我伴驾,我有什么办法?”
叶瑾萱说着,眸中露出一抹惊恐:赵霁根本就不是人,是魔鬼,可是他却占据着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说要谁,谁能反抗的了?明知是死,也只能乖乖把自己奉献上去!
别看她现在活着,在外人眼中风光不已,她的身上早已伤痕累累,没有一处好了,说不定哪一时哪一刻便会倒下去!
琳琅听到叶瑾萱的话,心中一惊!
叶瑾萱不是一直都想嫁给赵霁吗?如今能够陪伴赵霁左右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为什么听起来反而有一股无助被迫在里边呢?
琳琅未曾开口,只听紫衣淡淡道:“求仁得仁,叶大小姐还有什么不满意?说不定封后指日可待呢!”
叶瑾萱听此,转眸看向琳琅,含着一抹兴奋阴狠的笑意道:“封后?皇后怕是另有其人。”她话说到此,却蓦然又住了嘴,回头看了看天色,眸色慢慢平静下来,然后莞尔一笑,声音和缓的对琳琅道,“不管如何,你我姐妹一场,宫苑深深,出来一趟不易,皇上的后宫又就我一个妃子,也蛮寂寞的。奥!对了,皇上已经拟定了封号,定下了不日册封,并在织玉坊为我定做了嫁衣,今儿我便是来看嫁衣的——”说到嫁衣,她面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皇上让从松江送来的锦缎做成,上边垂珠用了各种贝壳珍珠宝石,绣花也全部用了金线,工艺上自不必说,是由郑老师傅亲自做的——郑老师傅刚说,奥!要多少银子来?”
这身嫁衣价值不菲,如今她唯一满意的便是这身嫁衣了,若能以此挫挫小疯子的锐气,她是求之不得!
郑老师傅面无表情得道:“一万八千两银子!”
“啊!对,是一万八千两……”
只见叶瑾萱说着,瞅了一眼彩鸢,彩鸢接受道叶瑾萱的目光,立马上前道:“我们小姐生性节俭,力求皇上不要这么铺张,普通嫁衣便可,但皇上说因为天命不可违,已经委屈了小姐,这事上绝对要给小姐最好的!”
琳琅没有插话,也示意紫衣不要插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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