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心怡的痛呼惊醒了商正云,商正云急忙将方心怡从地上拉了起来,满是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是我用力太大了……”
方心怡一把抱住了商正云,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胸前,摇着头幽幽的说道:“不要说对不起。天只要你没事,我怎么样都没关系。”
听着方心怡满含着情意的话语,商正云不由得一愣,脑海中闪过另外一个靓影,轻轻的将方心怡从自己的怀里推了出去,低声说道:“心怡,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可是我已经……”
商正云刚准备对方心怡说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可是忽然看到方心怡那满是柔弱的还含着泪水的眼睛,商正云到了嘴边儿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可是什么?”方心怡看着商正云幽幽的问道。
商正云深深的叹息了一声,说道:“可是我现在已经和一个废人差不了多少了。看看我的右臂,它现在连一桶水都提不起来。过不了多久,就将是一年一次武术大赛,想想我只能挥动着这条无力右臂去参加比赛,我的心里就……”
方心怡听到这儿笑了笑,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到时候也许不用你上场,那些家伙就会被人打的稀里哗啦了!”
听了方心怡的话,商正云的脸上满是疑惑和不解,正要问为什么。方心怡已经笑着将他拉出了树林。两人刚一钻出小树林,迎面刚好走来了越依兰。
看到越依兰,商正云的面容忽然大变,一张脸就好像是被火烤过似的,一片通红。低着头直有些不敢看越依兰。
越依兰看到商正云和方心怡从小树林里钻了出来,话语中带着些须讥讽的说道:“商正云,看来你的胳膊已经好了,要不然哪儿来的力气抱女孩子啊?”
商正云听了大为紧张,急忙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是那样子的,依兰,你一定是误会了!”
越依兰娇哼了一声说道:“我才懒得误会你呢!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用不着跟我解释!”
“依兰!”商正云一焦急,大声的叫了出来。
看到两人的之间似乎关系非浅,方心怡的心里倍感不舒服,咳嗽了一声,柔声对商正云说道:“正云,你不要激动,这样不利于你的恢复。走,你练了半天拳,一定也累了,我们一起去喝点儿东西,休息休息!”
方心怡表现的就好像是一个贤惠温柔的妻子,对商正云的关怀可以说的上是无微不至。
越依兰看到这里,哼了一声说道:“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去喝东西了。免得讨人嫌!”
说完,一转身走了。看着越依兰的倩影,商正云一阵苦笑,有心想要责备方心怡,可是看到方心怡那一双充满无辜的大眼睛,只能无奈的长叹了一声。
……
“喂,老爸,是我,崇书!”保安室里,范崇书对着话筒吊儿郎当的说道。话筒里传来一个威严,但是却满是无奈的声音,道:“你还记得有我这个爸爸,这真是我的荣幸!”
范崇书呵呵的笑了笑说道:“爸爸,您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谦虚了?不用觉得荣幸,这是我应该做的!”
“滚你的!”
电话筒里传来一声咆哮,幸亏范崇书见机的早,老早的就把话筒拿离了耳朵。
等到话筒里的咆哮声差不多了,范崇书这才说道:“爸,我让您半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啊?”
范崇书的厚脸皮显然范父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哼了一声说道:“差不多了。我和校长已经说好了,后天他就可以去报到了。小子,跟我说实话,这个叫风翊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私生子?不要企图骗我们,他要是我们范家的血脉,你赶紧把他领回家。我和你妈高兴着呢!”
范崇书一阵恶寒,哭声说道:“爸,您也想太多了吧?风翊都已经十六岁了,我今天才二十五,我有那本事吗?亏您还是中央的,有点儿智商行不行?”
范父顿了顿,随后怒声说道:“你小子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整天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乱搞,我能这么糊涂吗?这都是被你气的你知道吗?好好的局长不当,你非要跑去当什么保安,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有家不回,非要去住什么单身公寓!你妈做的饭菜那么香,你看都不看,天天就着泡面啃大蒜,真不知道你是天生的贱骨头还是脑子有病!……”
“那个……那个爸爸,我后天带风翊去学校报道啦!好,今天就聊到这儿吧,再见,再见!”范崇书一听,急忙连说了几句,将电话挂了。
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范崇书摸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喃喃的说道:“这世道,连老爸都变的罗嗦起来了……”
“铛铛铛。”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范崇书有些不耐的站起身打开了门。
只见方心怡俏生生的站在外面,眼睛不时的向屋里瞟。范崇书当了这么长时间的保安,对清华大学里的些个响当当的人物还是认识的。正巧,这方心怡就算是其中之一。
范崇书急忙笑脸相迎的说道:“方同学,您怎么有时间到我们保安室里来坐坐啊?来来,快请进!”
方心怡笑了笑说道:“不用了,我来是找昨天力败山本健的那个保安的,怎么,他不在?”
听了方心怡的话,范崇书心里不由得暗笑了几声,嘀咕道:“风翊还真不错。才一天,就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送上门儿来了,看来这小子以后的桃花运是少不了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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