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李栾虽为后宅妇人,却无后宅那般柔弱之风,举止行事间更多了几分大气,谢湛在谢道焕和李栾的亲自教养之下,难免性格也随了那般豪爽。
自然,那酒量更是自小随了上面,小不到哪去。
顾砚龄正顾自琢磨时,陡然被隔壁那此起彼伏的赞叹声给拉了回来。
“好!”
“殿下好酒量。”
……
顾砚龄闻言隔着屏风看了过去,不由摇了摇头。
不说一开席便已饮了三巡,再加之一桌轮番两三杯的敬下去,便是海量只怕也禁不住的。
虽说这杏花汾酒入口绵软香甜,但后劲儿却是极足的,哪里经得起像饮水一般容易。
只怕萧译今晚,是失策了。
要知道,谢家人不仅以门风底蕴闻名,更是以善饮闻名,尤其,到了谢湛这一辈。便是看似温和的谢昀,前世在官场应酬之时,也能将一桌子老狐狸喝倒,却独独不醉。
因而后来不知怎么就传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要与谢家人对饮,拼的不是功力,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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