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贤问。
冷风从窗口的缝隙中吹入,寒风刺骨,靡音湿润的皮肤如冰一般。
她开始颤抖。
可她不会求饶的,这一点,无论是她,还是殷独贤,都是知道的。
殷独贤看着面前这个刚刚从湖水中捞起的女妖,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牵动人心。
玲珑有致,又带着柔弱。
那是最好的身体。
这是一个让他感兴趣的玩物。
殷独贤抓住靡音的手臂,将她一把拖到自己怀中,毫不怜惜地扳开她的嘴,将温热的酒灌了下去。
一股股的酒,涌入靡音的喉咙,来不及灌下的,顺着她的唇,滑下,在她颈脖上流淌。
一股晶亮的液体,在白皙的皮肤上滑动,就像是男人的目光,来到她小巧挺翘的柔软处,徘徊,滴落。
诱惑,极致的诱惑。
靡音被呛住,大量涌入的酒,让她窒息。
殷独贤没有停手,直到壶中的酒全部倒完。
他这才放开了靡音。
靡音匍匐在地上,不断呛咳着,呛咳到整个身子,都在痉挛。
这还仅仅只是开始,靡音明白,今后,她会每天都生活在这种痛苦中。
她会受尽他的折磨。
殷独贤面无表情地用帕子将手擦干,他用眼角瞄了眼靡音,缓缓说道:“从今天起,我的命令,你必须得听从。只有这样,你的日子才比较好过……明白了吗?”
靡音依旧匍匐在地上,她的手,紧紧地握住。
外面的世界,依旧是漫天的雨,仿佛将永远这么晦暗下去。
靡音住进了双灵宫。
她的身份,已经改变了。
她现在,也是殷独贤的女人。
一个完全没有身份的女人。
他随时可以来这里,要她的身体。
她是卑贱的。
彻头彻尾的卑贱。
殷独贤常常来要她,开始时,靡音会反抗。
可是后来,她发现这是毫无意义的。
反抗,无法阻止殷独贤,反而会激起他的兴趣。
房间里,充满了柔糜:光线黯淡,纱幕微微飘动着,熏炉中的香,像一只妖娆的手,在空气中摆动。
窗边的紫檀木躺椅上,靡音安静地躺在那里。
她穿着一件纱衣,轻薄朦胧,勾勒出她姣好而诱惑的曲线。
她侧卧着,一只手向前伸展,枕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则拿着木梳缓缓梳理着自己的发。
姿势是慵懒的,可那双眼睛,却没有神采。
门外传来宫女的通报声--殷独贤来了。
可靡音置若罔闻,那只柔荑,没有停下。
门吱呀一声打开,光线涌了进来,打破房间中的柔糜。
他走了进来。
门又关上,从里面锁住。
靡音完全没有动静。
“你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殷独贤在躺椅上坐下,他的手,轻轻抚上靡音的腿。
木梳缓慢地在黑发上流淌过,柔顺的发,没有阻碍。
那些发,垂在了地毯上,大红的地毯,花纹繁复。
殷独贤的手,慢慢将靡音的裙子掀开。
她纤细白皙的腿,暴露在房间的迷靡中。
殷独贤低下头,吻着她的腿,以很慢很慢的速度。
那唇,有着最美的形状,那腿,有着最美的曲线。
现在,它们紧紧接触着。
殷独贤喜欢她的双腿,喜欢它们紧紧绕上自己腰际的感觉。
像是蛇的身子,将他缠绕在妖艳的梦中。
“听说,池舟还没有来看过你,”殷独贤的手,带着薄薄的冷,在她腿上流连:“看来,他还在生气。”
木梳依旧在黑发中徜徉,一下一下。
殷独贤覆在她身上,他的唇,对准了她的耳,他呼出的气息,也是冷的:“也难怪,他这么一心一意对你,换来的,却是你的杀意……靡音,你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靡音终于将手上的动作停下,她开口了:“殷独贤。”
殷独贤用手背摩挲着她的脸颊:“你不该直呼朕的名字。”
靡音像是没有听见,而是继续说道:“殷独贤,我姐姐呢?她在哪里?”
殷独贤缓缓说道:“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靡音的眼睛,如同香炉中的灰烬:“我知道,她死了,她被你杀死了……可是她的尸首呢?在哪里?”
殷独贤用舌,描绘着她的耳廓:“青兮,不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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