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钱半吊愧疚道,“我为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感到深深的抱歉。”
冀麟宇挠挠头,笑着说:“没关系,不是也没出什么事嘛!”
“魏乾庚,”钱半吊恶狠狠地说,“你敢骗我,等着瞧,早晚有一天……”
“魏乾庚那个老贼真是狡猾,他利用钱半吊对张堂主的深情激化矛盾,然后坐收渔翁之利!”张朗气愤道。
“杀了他!”钱半吊紧紧握拳。
“各位,”钱半吊拱手道,“我要回去找魏乾庚算帐。”
“等一等,”冀麟宇喊住了他,“正好我们也要离开,一起走吧,一路上还能有个照应!”
说完冀麟宇看了李荣义和张朗一眼。
李荣义点了点头,张朗也没有说什么。
“好吧,那就一起走!”钱半吊说。
“反正你也没有地方去,和我们一起去北平吧!”冀麟宇扶起赤本。
“也好。”赤本应允了。
在呼啸疾行的火车上,几人要了一间包房。
“在过几个时辰就到北平了,”冀麟宇激动道,“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
“路还远,大家都休息休息吧。”李荣义倚着墙冷冷道。
夜幕降临,残月如勾。铁蛇一般的火车在沙漠里的铁轨上疾行。
包房里的几人都沉沉的睡了。
时间渐渐流逝,残月一点一点的向西边移动。天色朦朦地亮了。火车也鸣着汽笛缓缓地停在了北平站。
“到站了。”李荣义猛然觉醒。
冀麟宇也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大家都醒醒,到了到了!”冀麟宇拍了拍手。
众人都接连走出了车门。
“哎呀,”张朗伸着懒腰说,“还是北平的空气最新鲜。”
“各位,”钱半吊背对众人,偏头看着他们,“后会有期,钱某告辞!”
话音未落,他便一闪而消失在了车站的人群中。
“这轻功也太好了!”冀麟宇感叹道。
李荣义冷冷道:“此人身手不凡,定不是一般人。”
“好了,”张朗笑着说,“一路奔波想必各位一定累了,不如去寒舍小憩一下?!”
冀麟宇看了看李荣义。只见李荣义面无表情。冀麟宇无奈地耸了耸肩,轻轻说道:“也好。”
咯吱!
张朗轻轻地推开了门。
“许长时间不在家,看这家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张朗掸着身上尘土。
“嘘,”李荣义反手摘下了弩,“屋里有人!”
听到李荣义如是说,冀麟宇先是一愣,尔后猛然拔出了刀,摆好了作战的姿势。
“大家都别动,”张朗警惕道,“小心些……哎,那日本朋友呢?”
冀麟宇猛然回头,四周望了望,“对啊,他人呢?”
“哼哼,”只听屋内传出声声奸笑,“没想到张老头家这么阔!”
张朗大声冲着屋内喊,“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家?”
“张朗,不是你带我来的嘛!”声音随着那人的脚步越来越清晰,不一会儿,那人就从屋内走了出来。
“是你?!”冀麟宇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赤本冈穹!你为什么会在张朗家?”
“张朗的父亲可是我的老朋友了,我来老朋友家里看一看有什么问题吗?”赤本阴笑道。
“我父亲是你朋友?”张朗皱眉质疑道。
“是的,你的父亲,也就是还魂堂的前任堂主。我不仅认识他而且还知道他现在的下落。”赤本道。
听到赤本这样说,张朗又兴奋又气愤。
“什么,你知道我父亲下落?也就是说我父亲没有死!”
“当然,”赤本道,“怪只怪他太碍事,如果不是他多事我们也不会打他的注意,也许他还能多在堂主的座位上多坐几年。”
“你们把我父亲藏在了哪里?”张朗满眼愤怒。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赤本冷笑了一声。
“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心狠了,我打到你说为止!”张朗抽手拔出了双匕。
纵身跳向赤本的方向。
“接招吧!”
张朗的双手蜷成将近一百八十度的动作,猛力劈向赤本。
噹!
是匕首戳在盾牌上的声音。
满头大汗的张朗双臂被震的不停颤抖。
“嘿嘿,小鬼!”那盾牌下是一张满是胡须的脸。从冀麟宇的角度看,此人身体健壮,骨骼惊奇,定是个练家子。
“这人的身材怎么这么眼熟!”冀麟宇心里只犯嘀咕。
“对了,我想起来了!”冀麟宇道,“张朗,那人就是那天绑架你的人!即便那天他蒙着面,单凭他的身材,我也可以肯定,此人同那天的大汉肯定是同一个人!”
“他是还魂堂的人,”冀麟宇接着说,“而且功夫非常高深!”
噌!
张朗费力地拔出了卡在盾牌上的匕首。
“你是谁,为什么要阻碍我?”
“哼哼,”那人冷笑道,“我乃还魂堂新晋三堂主,**盾——史桀!”
张朗心中一惊,暗暗想:“还魂堂,史桀,赤本冈穹……难不成……”
“你!”张朗恶狠狠地指着赤本,“你是还魂堂的人!”
“哼哼,”赤本阴笑道,“没错,我受雇于还魂堂。应该算是还魂堂的半个门徒。”
“受雇?”张朗满头疑问,“还魂堂雇你做什么?”
“这个……”赤本看了一眼身前瞪着他的史桀,咽了一口口水,“我与雇主有协议,对外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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