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手挽手,沉络带著江采衣就躲进了一家僻静酒庄,他牵著她关好门,有月影透过窗櫺的缝隙落下来,在地上划出妖娆幽暗的白。
嘘。沉络紧掩窗扉。
“陛下,这是别人的酒庄……”仿佛做坏事的小孩子,江采衣左右顾盼,就听到他笑,“那么明日,买下来就是了。”
酒庄裡,巨大的木桶排排伫立,青釉的酒罈,釉色青嫩如翠竹故名,面色泽光润,莹透一如玻璃质感,釉中有密集小气泡。
兽口琥珀杯,葡萄夜光杯,嵌在巨大铜架上,香甜馥鬱的葡萄酒味熏得满室恍若仙岛,连月光似乎都浸透了酒,醉意浓浓的荡漾著。
没有别人,只有他们,还有窗外梢头被月光照的发白的柳丝,摩挲的窗櫺沙沙作响。
沉络启开了一坛酒,自己饮,也喂她。
酒色如血,仿佛燃烧的红色宝石,微微一泼就湿透了指缝间,香甜气息顺著白玉长指流下,浸透衣袖。
杨柳晚风深巷酒,桃花春水隔帘人。
她被他抱著,身躯抵著,坐在梨木桌上,伸手去抚摸掉他唇边的清凉酒液。
酒色如醉,色授魂与,他的唇如此鲜研,裡衣贴著颈子的地方落了青丝,尽是妩媚的颜色。
采衣,他轻声低语,睫毛在吻她的时候在她颊畔的肌肤上轻轻起伏震颤著,声若丝帛,不似相望一眼的花开。那种感觉,带著温柔带著期待带著怜惜,佔据了全部的心。
嗯……江采衣柔顺的仰起头,任他的嘴唇滑上颈子,然后向下。
带著香甜酒意的唇齿咬开了她襟口的衣襟,露出轻颤的肌肤,贴合著手指缓缓抚触。
她弯著背脊,一手揽住他的后颈,然后就被慢慢放倒,坐了冰凉的桌面上,身畔还有一坛坛高大的酒樽。
她背后抵著巨大的粉青釉酒罈,足下一凉,才骤然惊觉他脱了她的绣鞋。
莹润的肌肤嫩润的几乎透明,裙裾被掀起来,然后顺著腿滑上腰间,亵裤也被扯落。
美豔倾城的帝王弯起美目,轻轻笑著,反手扯落脑后的龙纹琥珀簪扔在地上,一背青丝如绸如缎瞬间披散开来,滑在两人身侧。
簪子掉在地上,血红色,略透明,簪针为圆形,上端略弯曲,簪首为蘑姑形,通体饰龙纹,滚在地上,清脆悦耳。
她唇上有著淡淡的胭脂,是红色丁洗出,选花瓣,捣碎,加棉絮晒乾,最后用细沙滤过才有这样的鲜研。
胭脂的颜色有好多种,石榴娇、大红春、小红春、嫩吴香、半边娇、万金红、圣檀心、露珠儿、内家圆、天宫巧、洛儿殷、淡红心、猩猩晕、小朱龙、格双唐、媚花奴……他最喜欢哪种呢?
就这么朦朦胧胧的想著,他的嘴唇沾上了她的胭脂,妖娆的红中一丝香豔。
红色的痕迹随著他的亲吻从柔嫩的颈子向下,再向下,她的身体比薄薄的裙摆丝帛还要颤抖的厉害,“嗯,皇上……”
他的手指又烫又热,抚摸过的地方仿佛被火烧过,他的手滑过她的丰乳,抚摸过小巧的肚脐,然后分开她腿间湿漉漉的粉嫩丘陵不轻不重的揉弄。
他的青丝丝缎一样低垂下来,铺散在她的周身,她枕著他的乌髮,似在海棠花海间。朱砂点唇,涟漪作裙,一两点相似,甘之如泉,湿了脸上妆华,年华似袖口边的一袭凉风,妖娆成画。
江采衣的身上别无更多装饰,除了鬓角那一对刚刚别上花胜,就只剩手腕上的白玉镂空扭股镯。
镯子白而无暇,由三根玉绳扭作麻花状,彼此相连相依,但又各自独立,戴在手腕上,手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叮咚清脆的碰撞声,温文尔雅。
温热的舌尖抵著她手腕处玉镯和肌肤的贴合间隙处细细吮噬,麻痒的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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