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是看了一眼,一个个的都将实情给猜了出来,这老赵家的人怎么都一个样,尽关心些别人的隐私。
不过想归想,即便赵悒说对了,萧樱也打定主意不承认,若这人人都知道她学武了,以后还能有什么秘密。
“臣女不懂世子在说什么,”萧樱浮出一脸莫名,“什么习了七八年了?臣女不知。”
呵呵,赵悒暗笑,小丫头还跟他耍起赖皮来了,无奈摇了摇头,眼底不自觉的浮出了宠溺之色,“也不用急着否认,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若你担心怕我会说出去,那就大可放心。关于你的一切,你若不允,我是不会往外说的,便是…………你允了,我也不会说。”
被人拆穿,萧樱也不尴尬,摆起一张面瘫脸,任你说什么都一副冰冷表情,“世子故意支开说旁人,就是想确认一下臣女习了几年武吗?”
“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是…………许久没见你了,有些…………”说到这里,赵悒如玉的脸颊上难得泛起红晕,微微垂目,说道,“有些想你……”
若不是萧樱就站在他面前,只怕还真听不清他最后说的这几个字。
可越是听清了,反倒让萧樱心底越发浮躁,这张熟悉的脸说着曾经她最想听的话,若说她听了没触动是不可能的,可偏偏这人却又是父王母妃叮嘱过了,要与之保持距离的人,。…………
萧樱压下翻涌的思绪,低低垂下眼帘,将眼底神色遮住,声音却也不自觉的少了几丝冰冷,“这种话,还请世子……莫要再乱说了,让人听了去……不好……”
“我没有乱说,”见她有意回避,赵悒反倒不觉害羞了,不禁上前走了两步,与萧樱靠的更近,“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真的很想你,自从那日枫林寺一别,你就已落进了我的心里,再没离开过,我…………”
“世子别再说了,”萧樱急声阻断,她没法在听下去,她怕再听下去,自己的心可能真会被迷惑,真会被动摇,“这些浑话还请世子别再说了,今日的一切,臣女只当没听到,还请世子自重,。臣女出来的有些晚了,若再耽搁,恐康慧姐姐她们会担心的,世子见谅,容臣女先告退了。”说罢,匆匆对赵悒行了一礼,快步走了。
一直垂着头,被迫旁观的倚碧芳草两人见自家主子走了,连忙提步跟了上去。
看着少女几乎是落慌而逃的背影,赵悒无奈的摇了摇头,眼底划过幽暗,暗暗驽定,小丫头,你终究会是我的!
…………
宴会散后,坐在回府的马车里,何婉微微斜着身子,微闭着凤眼靠在柔软的靠枕上养神,,轻轻捏了几下眉心,舒缓这一日下来积累的疲倦。
即便疲倦,何婉也强撑着分出几个心神来关心女儿,“阿樱,今日与诸位小姐们去园子里都玩了些什么?可还有趣?”
因着未睁开眼,所以,何婉没看女儿自上车后便一直垂着眼,愣愣的看着脚下的褐色描了牡丹图样的灯芯绒地毯出神。
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女儿的回答,何婉不由的睁开了眼帘,向坐在身旁的女儿看去,。但见女儿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禁觉得有些奇怪,伸手给女儿将散落到眼前的发丝缕到耳后,柔声问道,“阿樱,你在想什么?母妃问你话呢!”何婉眼底疑色闪过,难道女儿今日遇上不开心的事了!
“啊?”被眼前的手掌晃得回过神来,萧樱抬起眼帘,侧过脸去,映入眼帘的便是看着自己满眼忧色母妃,杏眼里还有些许迷茫,“母妃,您与女儿说什么?”
见女儿这神不附体,何婉更是驽定,今日定是发生什么了,心下暗暗打宁主意,晚些时候,还是招倚碧芳草两人来问一问,。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己最了解,女儿长这么大,一向很懂事,何婉还是第一次见女儿这般走神,实在反常。
心下想罢,面上却是不显,何婉也未收回给女儿整理发丝的手,反而顺着抚上女儿有些微蹙的眉心,轻轻抚慰了两下,“今日可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怎地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何婉面色柔和,言语温婉,“若是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就跟母妃说说,让母妃给你看看是怎么回事,”
萧樱因着那人的话,搅乱了自己如水的心,到现在心底都还是麻乱一团,未曾静下来,内心也比平日里要脆弱的多,。
此时,听了自家母妃的软语温言,再看着她一看担忧着自己自神色,萧樱似迷途的羔羊找到了回家的路,漂泊的心找了憩息的港湾,心底那薄如纸片的堡垒瞬间崩塌,杏眼里慢慢聚满水花,。
在情绪将崩溃的前一刻,萧樱一头扑进自家母妃柔软温暖的怀里,似乳燕还巢一般将头埋在自家母妃温暖的腹部,伸手环住自家母妃的腰肢,低低说道,“母妃,让女儿抱抱您,女儿觉得好累!”
“好,觉得累了,就在母妃怀里睡一会,到家了,母妃会叫醒你的!”何婉一下下的轻抚着女儿的小脑袋,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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