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王妃娘身边,学着处理后宅事务。
这个时代的后宅事务可不同于前世时的那么简单,前世时,喜不喜欢,乐不乐意,可以很直接的处置去留,不用去计算太多,也不用在乎旁人的看法。
这里却是不同,这里每处置一个下人,每安排一个管事,每接到一位礼,每回赠一份礼,…………等等,都有很大的门路在里面。既要懂得收笼人心,又要学会恩威并施,既要让别人服你,也要让别人怕你,这些都包含着很大的处世学问,一点也不比萧樱跟着李夫子或是郭师傅学文学武来的简单,。……
至少萧樱跟在自家王妃娘身边,见识过她使了几次高超的内宅上的手段后,她便明白了,前者,她学的是涵养,是底蕴,而后者,学的却是人心之术,驭人之术,。
…………
刚收了纸上的最后一笔,手中羊籇小笔都还未放回到笔架上,每日如定时小闹钟一般的倚碧便在书房门外,出声提醒自家主子,“郡主,时辰差不多了,该去王妃那里了。”
“知道了,”对于这种状况早已习惯,萧樱脸上也未出现一丝急色,不急不慢的将纸笔收了,方才绕过红木雕花的书案,向房门走去。
拉开房门,倚碧已拿着把用于遮阳的油纸伞在门前等候,见萧樱出来,忙迎上前来,“郡主,您来出了!”
复又侧身将开着的房门拉上关好。
“嗯,”
萧樱淡淡应道,秀气的眉心因为强光与闷热刺激的微微皱起。
在屋内,四周角落里放置的有降温消暑的冰盆,她还不觉有什么难耐,只是才出了屋子,一阵热浪扑面而来,让她深深体会到了酷暑的含义。
即便学了几年的武,体内有着内力的加持,忍耐力也比一般人要强上几倍,可是面对这闷热难耐的气候,萧樱还是如父母怀中的娇娇女一般,甚是娇气,怕的出奇。
见倚碧关好了房门,她便不想在这太阳底下逗留,“走吧,”
说罢,迈出小步,袅袅婷婷的向栖梧院走去。
“是,”倚碧应着,
撑起描着君竹图案的白色十二骨油纸伞,在一旁跟着。
…………
主仆两人到了栖梧院,尚未走到正厅,便撞上从厅中出来的倚红。
“见过郡主!”
萧樱摆手,让倚红免礼,浅笑问道,“倚红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回郡主,奴婢领了王妃的令,正要去南院传管针线的史嬷嬷来回话。”
“既是领了母妃的命,那你去忙吧,”萧樱浅笑颔首,既是领了命,她也不便再耽搁了倚红的时间,免得自家母妃久等,“我也要进去见母妃了。”
“是,”倚红笑道,“郡主快进去吧,刚才王妃还在念叨您呢,奴婢就先去忙了。”
“嗯,去吧!”萧樱摆了摆手,领着倚碧向厅中走去。
……
果然还是屋内好,一走进来,冰凉的气息扑来,将萧樱走了这一会的路而生出的几丝燥热给去了一半,心情也跟着舒畅了许多。
正厅内,着了一身暗紫色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的何婉坐于主位的梨花木雕花椅上,斜靠着身旁的同质地花形案桌,手中拿了本厚厚的账簿在细细查阅着,。
屋内除了几个侍奉茶水的小丫鬟再也没了旁人,很是安静。
萧樱脚步轻盈的走上前去,礼也没施,直拉扑到何婉的怀里,娇娇笑道,“母妃,女儿来了,您今日有没有想女儿啊?”
被打扰了心神,何婉无奈的将手中的账簿放到桌上,抬手便在赖在怀中撒娇的女儿背上轻轻一拍,宠溺笑着,“你这丫头,越来越没个正行,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赖在母妃怀里撒娇,像个没长大的小女童,当心你父王见了,笑话你去。”
“女儿才不怕父王笑话,”萧樱从自家母亲怀里伸出头来,“不长大就不长大吧,只有父王不再时,女儿才有机会腻在母妃怀里,若是父王在场,女儿都靠近不了母妃,女儿要趁着父王不在,赶紧把之前欠着的补回来才行。”
说完,又把头缩了回去,在自家母妃香软的怀里蹭了几下。
何却被女儿这难得的孩子气的话逗乐了,她轻轻揉了下女儿的小脑袋,
“呵呵呵,尽说傻话,谁家女儿是不长大的,”
“我呀,”萧樱抬起如花的笑颜仰望着自家母妃,“女儿就不想长大,女儿要一直待在父王与母妃身边,做你们一辈子的贴心小棉袄。”
“哎哟!这话要是让你父王听了,不知该有多高兴呢。”
“那母妃听了,高不高兴呢?”
“自然是高兴的,”何婉笑道点头,复又将女儿从怀里拉起来,坐到身旁的椅子上,故做正色道,“好了,你别以为在母妃怀里撒撒娇,说几句好听讨喜的话,母妃就会忘了你来的目的,给,”她将女儿来时便放到桌上的账簿拾起,放到女儿白白嫩嫩如削葱一般的小手上,“这是你今日的功课,那里也还有,”何婉指了下一旁桌上放着的一摞高高的账簿,淡淡说道,“今日你须得将这些全都看完,并且找出其中有错的地方,若是完不成,那么……”何婉不怀好意的笑着看向正眼巴巴的看着她的女儿,“就三日不给你吃杏仁果一类的吃食。”
这么几年下来,何婉也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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