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都说出来吧。
苏三望着对面的林莉,心里百感交集。
不过短短两天没有梳洗,林大班腮边一直到鬓角竟然隐隐有青黑的颜色,那是新生的胡子茬。
苏三叹口气,她现在竟然不知该如何称呼她,或者是他。
你怎么现我不是女人的?
林大班笑了。
洗净铅华,又颓废了两天,笑起来不再是千娇百媚,竟然有几分男子的样子。
气味,从我认识的那天开始就觉得你缺少女人味。
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简直是匪夷所思。
林莉苦笑。
我小时候在孤儿院生活。
苏三忽然说道。林莉一愣,不知她怎么提到这些。
在那家孤儿院,有个和你类似的孩子。
苏三继续讲道:那时候我们都小,小孩子是不懂得迁就别人也无法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大家都觉得她是怪物,疏远着她,不和她玩。她和你很像,也是倾向于做女性。
不,我讨厌做女人!讨厌!
林莉气愤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两个警察急忙上前按着她的肩膀命令她坐下。
可是你一直是以女人面目示人啊。
那个孩子后来怎样了?
她死了。她试图做一个真正的女孩子,在没人的时候悄悄用刀子切除自己的下体
听到这,审讯室的几个男性警察都心里咯噔一下,倒吸一口凉气,蛋疼啊。
真傻啊。
林莉自言自语说完,忽然轻笑一下,又看向罗隐:有烟吗?
罗隐直接掏出一盒烟交给苗一,后者将烟放到林莉的桌上,又帮她点上一支,她接过烟,满意地吸了一口说:谢啦,兄弟。
此刻,她吸烟的样子不再是风情万种,而是一个很率性的男子作风,靠着椅子,翘着二郎腿。
昨天她穿着的旗袍被苏三给撕了,见自己身份暴漏,索性要求一身男装,现在的林大班除了一头波浪卷和清秀面孔外,言谈举止间丝毫不见女性的影子。
看来她是准备坦诚相见了。
我真不知该如何称呼你,林小姐还是林先生。
随便吧,只是个称呼。苏小姐,你信上帝吗?
不,我不信教。
要是信就好了,你说我现在信是否来得及,在死的那一刻还能问问他为何让我生来就不男不女。
这不是你的错。罗隐在一边开口:我在英国读过一些医学类的书籍,你这样的情况属于染色体异常。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情,只能说是你的运气不够好吧。我也想自认倒霉,可是很多事情不是你认命就可以的。苏小姐,我和你那个小伙伴命运相仿,也是因为生来是怪物,被扔到育婴堂,那个育婴堂的孩子很多都被领养出去了,只有我这样怪物没人要。嬷嬷为了让我得到助养,从那时就开始给我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样,其实我是
林大班拍了拍自己胸口,一脸苦笑:我从不觉得自己该是女子,甚至我的胸部并没有怎么育。
其实昨天大家就现了,林莉的胸是假的,只是个小小的蚊子包,她胸罩里面垫了海绵垫。
嬷嬷知道我是不可能被领养,就希望我能帮她们得到一些有钱人的助养,从我六岁开始就被打扮成女孩子,为来这里的好心人唱歌跳舞,每个人都夸我可爱,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有多恶心,我想做男人,做一个强壮的男人,不要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博取人同情。
那你到底是恨女人还是喜欢女人?
苏三忽然问。
我恨女人!尤其是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可我又想征服那些女人,因为我想做个强壮的男人。
可是你做不成。
罗隐忽然笑了,笑的还带着轻蔑:所以你割下她们的肉,吃了一部分,还将一些做成肉干,作为你的战利品保存下来。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林莉闻言睁大眼睛看着罗隐,她的确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鬼使神差的割下那些肉,是为了什么泄呢?
你的身体,你的生理机能导致你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食色性也,你用食人的方式来完成你对这些女人无法做到的事情,可怜那七个舞女,不知是如何被你盯上,还有冯伟华,如果我没猜错,他是喜欢男人并且知道你真实身份的吧?
罗隐这番话苏三听懂了,原来这公子探长懂得东西还挺多的嘛,她目光中露出赞赏连连点头,不停地往本子上记。她这个表现让罗隐很有点小小的成就感。
听到这里,林莉忽然一把将抽了一半的烟狠狠地按在桌上那些贱人!我做大班,自然会遇到形形色色的舞女,这几个起初都楚楚可怜的,我对她们百般照顾,结果呢?她们看到我的身体就嘲笑我是怪物,还有冯伟华,他竟然打算让我不男不女的陪他一辈子!凭什么?凭什么她们可以肆无忌惮的羞辱我?他们统统该死!可惜,事突然,要不是那个车夫见色起意,你们如何能找到那些尸体,只能说,时不利兮。哈哈哈,时不利兮。
我呸,你还时不利兮,当自己楚霸王啊?
在一边做记录的苗一忍无可忍。
林莉疯狂大笑:我这样的人很容易现同类,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赵柯,这个年轻人真是完美啊,他可以完成我做不到的事情,可惜他最初胆子太小,只是qiáng_jiān了那些女孩却不能完成最后的食人过程,他被送到英国我们一直书信往来,我是真心想好好培养他,哪晓得他回国后杀了一个卖花女就被田玲玲那贱人给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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