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连忙扶起我,大声喊道:“快叫医生。”
“别碰我。”我推开他“今天我请假,不需要医生。”我忍痛的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别逞强了。”他拦住我的去路。
我对着他吼道:“让开,没有你,我会受伤吗?”
他估计一辈子没被人这样骂过,俊帅的脸上表情惊异。
回到房间,我撕开上身的衣服,用镊子将手臂的碎片一点点的夹出来。
每夹出来一次,就多一次钻心的疼痛。额头上已经沁出蒙蒙的细汗,咬紧下唇,害怕我会昏过去,好不容易拨完了。
门被打开了,我转过头去,迪恩看着我几乎衣不遮体的呆住了。
“出去。”我用力的吼着。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帮你上药而已。”他显然还是很愧疚。
我没看他,继续手上的工作“不用了,出去将门关好,还有把备用钥匙交出来。”
他关上门,反手锁上门,坐到床边“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一个人也弄不好伤口,还是我帮你吧!”
“我一个人可以,不用你的假好心。”我冷冷的说道。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啊!我都那么低三下四的说话了,你还要怎么样?”他抓住的位置正好是我的伤口。
我聚拢眉头,疼的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一看立马松开了手,抱住我下滑的身体。
“你好香。”迪恩的手在我裸露的皮肤上抚摸“好嫩滑啊!”
“你……离我远点……”我的汗水从额头向下滑落。
门又开了,完了,多拉和罗蒂,布雷斯,安德鲁走了进来。迪恩立马来开被子将我包裹住,“你们进来干嘛?出去。”
“你没事吧!”罗蒂急忙跑来想检查我的伤口却被迪恩阻止了。
我虚弱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一个个字说着:“你们出去,我需要休息。”
“不行,你身上的药还没上。”迪恩让我靠在他的胸口。
“你在这也不好帮她上药,还是让罗蒂来吧!”布雷斯提议着。
罗蒂拼命的点头“我来好吗?你这样只会延误治疗的时间。”
迪恩没办法的走了出去,罗蒂拉开我的被子,边哭着边为我处理伤口“对不起,对不起。”
“床底下的包给我。”我的声音都快听不见了。
她立马把包拿了出来,我吃力的拿出止血止疼的药丸咽了下去。
罗蒂跪在我的床边哭泣的说着:“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今天就不会受伤了。”
“没事的。”我尽力的微笑着。
罗蒂为我盖好被子,“要我通知他们吗?”我摇摇头“那样你们可能会有灭国之祸的。”
“你是说叫蜜蜜的女孩吗?”
我点点头“她可以欺负我,整我,别人不行,否则她一定会以命相拨的。”
她认同的说着“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你们三个的感情很好,而且你的护花使者好像比他们都多。”
“恩,等我哪天身体好了,再说给你听。”
“你会不会怨我?”罗蒂美丽的脸上有着愧疚。
我摇摇头“你可以告诉我,你哥哥平时最不喜欢别人进的地方在哪里?”我确定书房里,没有所需的东西。
罗蒂想也没想就说出“画室。”
“看样子,我要尽快去画室查一下。”我思索着要尽快动手,否则小命不保。
“你先好好休息,我先走了。”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我放松身体,立马昏睡过去。
我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罗蒂趴在我的床边。她一感到床上有动静立马就爬起来了。
“还好你醒了。”罗蒂抱住我的脖子哭了起来。
原来我昏睡了3天,而且在一直发烧神志不清,这个傻丫头就一直陪在我的床边。
两位王子也都回宫殿去了,我穿着夜行衣闪进画室,轻轻仔细的找寻着保险箱或暗格。
画子的后面,我小心翼翼的取下巨大的画子,露出微笑,果然有保险箱。
是数字的,插入小型的解码机“啪!”柜子的门打开了,没有红宝石,倒是有一堆钻石……
关好门,将照片放回原位。
怎么会这样呢?难道不是他?我的方向错了?
我忽然听到压抑的呻吟声,好奇驱使我决定去一探究竟。
黑暗的仓库,竟然变成偷情的地方,高贵的夫人赤裸着身体,被3个男人chōu_chā着。
她的身上已经被射满了肮脏的液体。她好像很痛苦的在承受着,不像是自愿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服吗?我尊贵的母亲大人。”是他迪恩,正坐在一旁的角落欣赏着眼前的真人秀。
其中一个男人拔出他的分身“你这个该下地狱的野种,你会不得好死的。”贵妇人的眼睛里散发着杀气。
“是吗?我已经生活在地狱里了,当我亲眼看到我的母亲在你找的那些男人的身下羞愤而死的时候,我已经死了。”他的话语无比的凄凉。
贵妇冷笑着:“你的母亲本来就是一个万人骑的贱货。”
“是啊!没有你这个高贵的dàng_fù我的母亲怎么会变成贱货呢?母亲大人还有20多个男人要你伺候呢!慢慢享受,儿子我先告退了。”他大步
走了出来,我看见他进入画室,小心的跟去躲在架子后面。
他坐在画室里对着墙上的画子喝着闷酒,月光衬托了他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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