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高在上的局长,你让我走我绝不纠缠,你落魄了想要赶我,我死都不走。
世人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其实都是男人不值得,婊子也是人,戏子也知恩图报,让我拿着钱远走高飞,我不可能狠下这颗心。
周容深愣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开始松动,变得无奈又气愤,“不许任性。”
我抹掉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低着头不说话,我第一次这么强烈愿意抛掉自己的荣华富贵,陪一个男人熬过去,这种感觉我没有尝过,但它似乎苦中带着甜。
秘书在这时从外面敲门进来,他告诉周容深军火出港后就不见了,已经在各市警察监控下彻底消失,现在只有乔苍交出,不然不可能找回。
周容深对这个结果意料之中,但脸色还是白了一下,秘书看了我一眼,“何小姐,稍后省厅会有巡视组过来,找周局了解情况,您先回避吧。”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跟着秘书往外面走,我心里放不下周容深,这种几乎毁掉他的打击,我真怕他扛不过去。
我叮嘱秘书陪着他,千万不要留他自己一个人。
秘书让我放心,他送我到走廊转身回去,我伸手关门时听见他问周容深能不能从正面找乔苍,从他身上下手,拿诱饵勾他把军火吐出来,找几个顶包的,事儿也就平了,咱们这边心照不宣,也不和他杠,追回的功劳安在您头上,肯定能化险为夷。
周容深冷笑,“第一,他不会自投罗网,把军火吐出来就等于承认他倒卖军火的事,他以后在码头还能好好出货吗。第二,他不会相信我的承诺。第三,能勾他的诱饵,我绝不会给。”
秘书说您已经被逼入绝境,不管他要什么,我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周容深将茶杯扫落到地上,他在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中大声制止秘书,“我不会拿我喜欢的女人做交易。”
我手用力握紧门锁,悄无声息合上了那扇门。
我蹲在墙角,走廊惨白的灯光落在我身上,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被周容深保护了两年的何笙,更加傲气猖狂,目中无人。再也不是苟延残喘混日子的肮脏外围,而是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依靠着他的宠爱,权势,金钱,过上了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他对我有大恩,他让何笙活得像一个人。
即使到了今天,周容深在穷途末路时还想着给我找一条安稳出路,我为什么不能为他去求乔苍。
就算他打过我,囚禁过我,他仍旧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男人,他问我愿意让他做我的丈夫吗,我记得他当时的眼神,他没有骗我。
我们这种女人,何时从男人嘴里听过什么真心实意的话。
我从市局离开回了一趟别墅,将那枚红宝石别针戴在胸口,我给宝姐打电话问她能不能查到乔苍现在在哪里,他白天不会在赌场。
宝姐让我等一下,她不知道找了谁,五分钟后告诉我乔苍在城南的高尔夫球场,不是应酬,就是自己玩儿。
我咬了咬牙,他果然够狠,市局为了这批军火天下大乱,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栽跟头,他竟然还有兴致躲在暗处看戏。
我风风火火赶到高尔夫球场,已经快到黄昏了,球场非常大,我问了服务生才找到乔苍所在的半山场地。
球场被一片白色的栅栏门封住,里面很空旷,我隔着很远看到了乔苍,他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黄昏之下他好看得简直不真实,每一分轮廓都恰到好处,我一直以为他这种男人,只有穿黑色才有味道。
他目视前方,精壮的手腕露出一枚金光灿灿的手表,他微微侧身,潇洒的转身之间已经手起杆落,球被高高抛向空中,坠落在远处。
我直奔那扇门走过去,值守的保镖看到我立刻伸手阻拦,问我是什么人。
华章赌场我没见过他,所以他也不知道那晚的事,我让他进去通报一声,我找他。
保镖上下打量我,“你是什么人,你找苍哥,我就得给你通报?”
“何笙。”
他愣了愣,“耳熟,但不认识,苍哥身边没这号女人。”
他摆手让我走,我冲到门外用力推他身体,他有些恼怒,抓住我的手将我狠狠一甩,“你没有预约苍哥,我就不能放行,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苍哥对手派来的细作。”
“他身边的黄毛见过我,他在这里的话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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