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成了一口唾沫,吐出去都嫌脏了自己的呼吸。
尤其是依靠老婆发家的,那些事儿提都不能提,是大忌讳,他们最常挂在口头的一句话,“我亏她了吗?我几倍还她娘家了啊!她现在都什么德行了,我不也没离婚吗,我忍多少年了,我够对得起她了。”
常老这种身份,有几房姨太太再正常不过,如果不是念在常小姐的颜面,也许正室早下堂了。
周容深结束了那边的应酬脱身过来找我,他并不认识这群女人,倒是她们主动打招呼,说周局长春风满面,一看就是要大喜的人。
周容深笑说借吉言。
我身旁的太太将我推到周容深怀里,他伸手把我稳稳抱住,她笑着倚在桌角,“周局长,这次的喜事如果成真,你怕是要破费不少了。”
周容深没听懂她的意思,他低头问我什么。
我说她们逗你呢。
我和这些太太挥手道别,拉着周容深快速离开。
晚宴之后两天周容深已经买了回去的船票,常老的人再次找到宾馆,亲自邀请我们到府上用餐。
我们一再婉拒,可还是架不住对方盛情,说白了不去不行,六个保镖往走廊上一站,这面子不给,人也甭想走出珠海。
常府的住宅不是传统四合院,而是一座园林,坐落在极其偏僻的一条湖泊后,门口蹲着两个石狮子,足有一人高,三尺款,比任何地方的石狮子都要气派。几乎湮没了府门。
府门高处悬挂两盏红灯笼,夹着黑匾额烫金的琉璃大字——常府,乍一看气势凛然,富丽堂皇。
这宅子最难得没有半点杀气和凌锐,根本不像一个黑老大的居所,倒像是书香门第或者皇族后裔。
其实真正混黑道的肚子里多少有点墨水,也懂得风雅,不是满嘴炉灰渣子张口闭口骂爹操娘的,相反很干净,为人处事笑眯眯的,不急不恼,可真怒了,那就是几十条甚至上百条命。
我隔着车窗将这套四合院打量了几个来回,问司机是不是仿照苏州园林建的,他打开车门迎我,笑着说何小姐好眼力,常老的二姨太喜欢依山傍水的宅子,珠海很难找到,常老动用了所有关系在买下这块地皮,花费上亿建造。
又是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二姨太,把男人收得服服帖帖,难怪在珠海这么出名,常老好歹也是女人堆里爬出来的,能如此疼惜一个妾,势必逆天的手段了。
保镖走到前面推开门,我挽着周容深进去,两个佣人正站在屋檐下等,说常老马上下楼,让我们小坐片刻喝杯茶。
我从保姆手里接过茶杯,又忽然想起那位太太说我近期会有喜的事,我迟疑了下,麻烦她为我换一杯清水。
周容深偏头问我不是很喜欢喝茶吗,我笑着说最近改了口味,嫌茶水苦涩。
他微微后仰,盯着我的脸看了片刻,“口味改没改我不知道,圆润了不少是真的。”
我心里咯噔一跳,立刻摸自己的脸,“有吗?”
他嗯了声,声音里带着笑意,“是不是太贪吃了。”
我没由来一阵慌乱,这几个月周容深和我做爱没戴套子,不知是忘了还是觉得不舒服,或者对我的底线放宽了,他既然想娶我,我怀孕也是正常的事。
可我不只和他做了,乔苍也没戴套子,而且射得很深,我之前这方面挺不干净的,因为一直没中过所以也没多想。
如果之前我特别渴望通过孩子为自己加筹码,这一刻我真想祈祷老天别和我开玩笑,千万不要让我中。
等了约摸十几分钟,常老穿着一身明黄色唐装从楼上走下来,他唇角叼着玉烟袋锅,很是爽朗愉悦的笑声,周容深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他们朝对方快走了两步,握了握手,“周局长肯赏脸,寒舍蓬荜生辉。”
“托常老的鸿福,有生之年看到这么气派的庄园,也是开了眼界。”
常老哎了一声,示意我们都坐下,“周局长是隐形富豪,这些客套话别人信,可骗不过我。要不是官场麻烦多,这种住处周局长怎么看得上。”
“常老取笑,我这辈子受累惯了,不是所有人都有您的好命。”
保姆递上一只泡了热茶的紫金茶壶,常老托在掌心没有立刻喝,而是将目光移向我,“何小姐喜欢粤菜吗。”
我说都好,我不挑食。
他很满意,“不挑食的女人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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