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在心里安慰自己周容深只是对那么美丽的女人动了心,花钱睡一夜而已,哪个权贵名流没几个二奶炮友发泄yù_wàng消遣娱乐,何况有我在,她连二奶都算不上。
我也不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妇女,几年前跟过那么多男人,最开始就是我配不上周容深,我知道自己把他给弄脏了,他不嫌弃我,我什么都能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不能给那些虎视眈眈的女人可趁之机,混这圈子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周容深躺在浴缸里洗澡,我还像往常那样给他搓背按摩,他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痕迹,只是胸口染着两道指痕,我也分不清是我前天晚上留下的,还是昨晚那个女人留下的。
我特别留意了他脱下的内裤,上面倒是很干净,我其实挺担心他被外面女人算计的,要是怀了孩子就麻烦了,毕竟昨晚过去我们都没想到周容深会看上一个女人,谁也没带套子,假如女人心机够重,迷惑了周容深,我恐怕要被她搞下台了。
这两年我都没敢怀他的孩子,就怕适得其反,可外面女人为了上位就不好说了,毕竟周容深这种各方面都好的金主,也不是那么容易碰上的,这两天我得亲自带人过去一趟,警告她几句。
周容深洗了澡去市局办公,我也挑拣好礼物从别墅离开,直奔副市长的公家庄园。
市里和省委的一二把手都住公家大院,独栋别墅,门口安保很严,我在保安室给宝姐打了电话,她撂下后替我通知了副市长太太,这才放行。
我找到副市长的那栋房子,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等我的保姆,她隔着栅栏门问我是何小姐吗,我说是,她打开门侧身迎我,“太太等您呢。”
宝姐告诉我副市长属于有色心没色胆,被太太管得很严,副市长太太娘家没多大势力,私底下的生意也是副市长给当后台,不过两个人二十多岁结婚到现在感情还算可以,副市长听老婆话听惯了改不了,太太基本独当一面。
想要巴结副市长,除了投其所好,背地里偷偷摸摸送女人,就得从太太身上下手。
据说有些副级想提正走副市长的后门,在自己公寓安排女人,以请客吃饭为由给他提供玩乐做爱的场地,完事了再开车送他离开,这隐藏措施做得很好,以至于这么多年副市长好色这件事,内部心照不宣,外界一无所知。
我进入客厅把礼物交给保姆,副市长太太从二楼正下来,她笑着握住我的手,“周局长刚回来,你这么急着来干什么,还不在家里好好热乎热乎。”
这些官太太喜欢稳重乖巧的女人,轻浮放荡的她们结交了担心惹祸害,尤其自己就是那样的女人,更避讳。
我轻声细语说就是他让我来的,我随口提了过几天要来拜访您,他让我不要食言,还嘱咐我带一些南通的特产,我看他这么上心,赶着就过来了。
“周局长会办事,难怪你也这么体贴。”
我看着副市长太太那张慈眉善目端庄贤惠的脸孔,想起她那晚在fēng_liú艳事地下会馆骑在鸭子身上肆意交欢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不知道笑她还是笑这些名流权贵的虚伪。
她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保姆端上两杯茶,我拿起杯子和她轻轻碰触了一下,副市长太太问我茶香吗,我说不懂茶,但很好喝。
“茶水苦不苦,日子甜不甜,自己最清楚,官太太就得有官太太的度量,何小姐虽然还不是正室,但以后的事说不准,自己的男人是官,该装糊涂就得装。”
她喝了口茶迟迟没有咽下去,苦得直皱眉,“官场这口大锅,什么东西放进去都能熬烂,铁骨铮铮清廉志向,在官场一文不值,真正有价值的就是权力,而权力一旦有了人就变了。”
我感慨说夫人是有大智慧的女人,官场是人世间最大的染缸,官场对男人的腐蚀太可悲了。
我说着话握住她的手,“夫人,我有个不情之请。”
她放下茶杯从右侧高台上捧起一株盆栽,拨弄修剪着,让我说来听听。
“容深的性子得罪人,想搞他的同僚太多了,我劝他也不听,他就是固执。”
副市长太太在我说话的过程里,已经把那株盆栽修剪得整整齐齐,她盯着最上面一朵花说,“自古以来功高震主是很大的忌讳,周局长在基层口碑好,他没有直接索贿,刑侦的能力又出众,放眼省内有几个比他更厉害的,何小姐应该知道省委早就盯上他了,他不出事就罢了,一旦出事就是翻不了身的大事,一层层高官,会把他按得死死的。”
官场生存法则是适当的污浊,太贪法不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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